自己是正常的?没有被我气糊涂?”
“是真的。小时候,我在付家呆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刚出生,整天除了吃奶就是哭。我却已经是七八岁的年龄了。当时,虽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姐,每个人都是巴结着爸妈,可是他们并不开心。”付小曼说着,眼睛却四处转着,似乎是对这里不怎么放心。
“姐姐,我们要不要出去?”付云欣觉得气闷,迫切想要出去散散步,消化一下这个震惊的消息。同时,指了指窗外,那里天色已晚,各种颜色的地灯衬托着随风摇曳的各色菊huā,辉煌富丽的不像是普通*啡馆。“再说了,你是不是怀疑......”
付小曼冷笑:“没关系,这事反正是瞒不住了。翟南做得一手好死。从昨晚把你这么推到A市名流面前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被京城那一边注意到了。这事被暴露,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是,这姓翟的,也确实是狠心,逼着我们不得不再次跟付家正面相对。”
“怎么了?”付云欣惊觉,自己似乎是太单纯。这等豪门恩怨,什么时候牵累到了自己的家人身上?
“这么多年,爸妈没说,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躲着京城那边,料到付家不会放弃追查我们。故意找了个离京城这么近的A市住下,不过是想着,付家遍地撒网,肯定是想不到我们一家这么大胆。这二十年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京城圈子里挣扎苦撑。”付小曼的脸上如同结了层冷霜,说不尽得冷厉。
“京城付家当权的是我们血缘上的二伯,如果不是他害了大伯,逼走我们,付家又哪里轮得到他说话?”付小曼恨恨的说道“当年,他一石二鸟,逼走了父亲,当时,付家家主,也就是我们的爷爷也被他气死,付家大乱,爸爸被逼着离开。妈妈带着我和你,在一个好友的帮助下,暂时离开京城去了南方避难,在好几次险些被找到后,爸爸分析形势,在妈妈那位好友的照拂下来到京城,隐姓埋名的住了这么多年。”
“这么说,这些年,付家一直没有找到我们?”付云欣有点不可置信“可是,那位二伯已经做到了家主的位置,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找我们是要灭了我们还是怎样?”
“哼。”付小曼冷笑,眼睛眯起,恨意十足“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既然能害了大伯,把爷爷气死,又怎么可能会安心让我们一家活下去。只要爸爸在一天,他就觉得头上悬了一把刀,坐卧不安的必要除之而后快。他怎么可能会相信爸妈是真心不想再和付家有所牵连?他只会觉得我们是在谋定而后动,指不定哪一天蹦出来好断了他的富贵路!”
“我以前的名字就叫付努么?”付云欣想起翟南那晚的介绍,心中豁然开朗“他不可能会贸然行事的。我记得,季昆下午跟我说,我在家里的那一个星期,翟南有去京城一趟,说是与我有关。,他应该不会让我们再次置身于险境吧?”
付小曼叹口气,忽然怜悯的抚了下小妹的背,只觉得时光如梭,自己这个傻乎乎的妹妹,终于要长大了,也被迫要去面对那些爸妈和自己一直缄口不提的阴暗往事。心里不免疼惜又不舍,同时也埋怨翟南多事。
“小妹,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翟南在一起了?不要顾虑其他的。我只要听你心里的〖答〗案。”付小曼忽然发觉,自己实在是后知后觉,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经让她当初的紧张不安和惶惶不可终日的无助感渐渐消磨没了。不由后悔自己大意,其实,自从发现翟南就是A市翟家的人后,她就应该好好地调查一下这个翟家是不是和京城付家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被逼着走到这一步,也只能一步步的慢慢走下去了。也幸好,翟南这么急吼吼的把小妹划成翟家的人,这看起来莽撞,却到底是给了她一个庇佑。就算是京城付家再怎么嚣张,对上这个向来背景深厚的翟家,到底也是要掂量掂量。更何况,既然翟南去过京城,想来也是早就和那个“好”二伯狠狠地沟通了一顿吧?
虽然,知道翟南有意要保护自己一家,开始有些安心。可到底,付小曼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小妹对翟南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如果,小妹压根对翟南不来电,在自家安危和小妹幸福之间,这个选择恐怕又要为难死了。须知,强扭的瓜,比那些生活里出现的磨难更加让人窒息,对于那些迫不得已扭曲了自己的〖真〗实情感的人来说,为了迫不得已的原因而和不爱的人结合,这几乎是等于慢性自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