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馋了。
叶宁实在太过精致,精致刀得让他都不敢玩的太疯狂,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坏了她似的,也因为他太过精致了,每次都让她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一想到这里涔薄的唇更是缠绵的吻上了她的肩膀温柔无比。
她的身体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贺晋年轻轻的吻着就像呵护着天下最珍贵的最美丽的花朵一般。
细微的触觉都足以让叶宁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嘴唇间温柔的力量更是令她恍惚的好像置身梦中,都说薄唇的男人多薄幸?
他会吗?
他会辜负他的心意吗?
就这样粘腻在沙发里,等到两个人下楼去的时候,早已过了午饭的时间。
但是,金颂萍却依旧等在餐厅里,看到叶宁下来之后笑着打着招呼:“宁宁快过来,厨房已经把菜都热了一遍了,你们俩赶紧吃吧,大的不饿可是不要饿到了小的这一个才是。”
自从李曼云被打了之后,金颂萍整个人都好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得不得了。
今天李曼云甚至连房间都不想出了,把自己关起起来,她不出来也好,省得看她看着心烦。
金颂萍一边拉着叶宁坐下来,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果然就看到了叶宁脖子上掩不住的那些痕迹。
这样可不行,她还就指 着这个孩子多得些股份呢。
然后她笑得有些不太自在的对贺晋年说了一句:“晋年我知道你们新婚夫妻,年轻时血气方刚的自然热情,但是也要有个度,叶宁现在的身子可不比从前了,要不然你搬到客房住吧。”
刚刚十一点钟的时候她让管家去请叶宁跟贺晋年下来吃饭,管家只是低着头应了一句:“大少爷还在休息,只怕这会儿下不来的。”
然后她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再一看叶宁身上的那些痕迹还有满脸的红晕,更加觉得自己猜中的是不离八九。
可是毕竟现在是有了身孕的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这不是正中了李曼云那个贱妇的心意嘛?
她现在一定要让叶宁,安安全全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拿到那些股份,这样子她就是这个家里面,说一不二的女主人了。
“你管太多了。”贺晋年并没有多看他的母亲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拉着叶宁的手就径直走进了餐厅里。
这小姑娘估计已经饿坏了吧,早上消耗了她许多体力,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了。
叶宁的脸已经红到了好像快要滴血了,整个人头低低的跟着贺晋年走到了餐桌边坐下来时,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贺晋年,似乎是在责怪他的意思。
怎么能不怪他呢,都是他纵欲才引来了这样的结果,被她的婆婆当场说穿,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贺晋年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为她夹了一只大虾,然后动手剥了起来。
管家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们家的大少爷什么时候会亲自动手为别人剥虾壳呢?
这可真的是,母凭子贵呀。
不过大少爷是喜欢大少奶奶的,奶奶还没有怀孕的时候,大少爷对她就真的是非常好了,看来以后厨房做是的时候最好都是做虾仁,这样也就不用大少爷动手了,管家感叹着还好大少爷娶的大少奶奶,是比较正常的女人,如果碰上了像二少奶奶那样的,那真的就麻烦了。
一个早上都在闹,似乎都要快把房间给砸掉了。
他现在还没有时间去处理二少奶奶房间到底变成什么样子,因为他得赶紧先把大少爷跟大少奶奶吃午饭的事情伺候完,然后再上去看看二少奶奶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个早上的声响太大了下人们都吓坏了,觉得这是在拆房子啊。
果然贺晋年跟叶宁饭菜没吃两口,楼上又想去了巨大的声音,好像是推倒了花瓶,整个花瓶都碎了似的。
管家的额头上细细的冷汗流了出来,二少爷那房间里的花瓶,说算不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但是都是精致的艺术品,价格也是贵得令人咋舌的,不知道大少爷会不会怪他没有处理好事情呢?
管家一面盯着楼上,一面看了看贺晋年。
贺晋年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剥好大虾之后把鲜嫩弹牙的虾仁放到了叶宁的碟子里,然后拿起了餐巾,优雅仔细的把他的手指擦拭了一遍,因为叶宁夹了一些清炒芦笋然后低声问着:“怎么样?还想吃点什么?”
自从怀孕之后,叶宁的口味变得十分的奇怪,总是突如其来地会想吃一些奇怪的东西,所以贺晋年才担心这饭菜做的不适她的口味。
叶宁摇了摇头,还想吃什么呢?满桌子的菜,至少有十几道,她怎么吃的完?
“真的是好浪费呀。”叶宁摇了摇头小声的说着:“以后少做一点就好,我也吃不了那么多。”
这句话说完之后,楼上的响动更大了,贺晋年的脸色慢慢的阴沉起来,他看了一眼管家,管家赶紧就往楼上一路小跑上去。
大少爷真的生气了,可是他能怎么办呢?毕竟还挂着二少奶奶的名称,这令管家还是有 些为难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饿一两顿,竟然还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这个时候影响大少爷跟大少奶奶吃饭,可真的是要了命了。
秦双在房间里如同疯了般,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她砸了个过了,甚至是化妆台的镜子也砸掉了。
这些人竟然敢连早餐都不送过来,真的是当她是死人吗?
简直是太过分了。
一直是贺家的二少奶奶,一直被人众星捧月的哄着,突然来的这种落差让秦双无法难接受,甚至她自己都看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
张云秀却远远的坐在了沙发上,这几天她好像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里似的,不说话,也不不太喜欢吃东西,只是在一旁观察着一切,目光里透出了森森的阴森森的冷意,她看着女儿在那边乱砸一气摔烂东西也不加以阻止,也不鼓励,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管家急急忙忙推开门来,迎面飞过一个水晶烟灰缸差一点就把他的额头砸出一个大洞来,那个烟灰缸砸到了墙上之后重重地落到了地毯上,因为如果东西砸在地毯上是发不出声音的,所以秦双都会搬起个东西往墙上砸之后发出声音才会引起下面的人的注意。
“二少奶奶,您这是干什么?这是要拆房子吗?”管家一身的冷汗,站在房间里他的身后面跟着两个高大的保镖。
“贺晋年回来了是不是?让他上来我要跟他谈。”秦双大声的喝斥着。
管家算什么东西?
他能做什么主?
现在她就想跟贺晋年好好的谈一谈,无非就是约了几个董事闹了点事,非得把她逼到死路上吗?
这是贺晋年借机在想要把她从贺家赶走,她不会让他如愿的。
她就是要这样子,生生世世,死死生生的都要缠着贺晋年,永远都不放手。
“您就省下这份心吧,大少爷现在正陪着大少奶奶吃午餐呢!”管家的脸色不太好,一字一句地说的时候,声音也没有了以前的恭敬。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连管家这样一个下人都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秦双面色狰狞的走到了管家的面前,身后的两个保镖往前走了一步贴近管家如同巨塔般的挺立着,似乎是在告诉秦双如果她敢动手的话,他们就会马上的制止她。
秦双发狂的眼睛已经烧红了,她看着眼前的架势,看着管家跟他身后的两个高大的黑衣人,突然间转身拉开了落地玻璃的大门,凛冽的寒风吹进来卷起了她的衣服,她身体冷得重重地抖了一下:“去叫他上来,五分钟之内他不上来,我就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