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在澳门的街上逛了一下,吃了点饭,简曼便回了酒店,几个保镖也跟着她回来了,他们训练有素的分为两班,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不过今天她一定要甩开这些人,她要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她没有办法睡着,一闭上眼睛就会梦见霍南天牵着一个女人的手,走进了礼堂,她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浑身冷汗,止不住的从脚底一阵阵的发麻好像快要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喜欢他可是他会不会如她一样单纯的喜欢着她呢?如果他的喜欢里有太多的条件,有太多的限制,或者有太多的欺骗呢?咬着唇,抵住了那一阵阵的心悸,拿起了一个小袋子,装好了那套女仆的衣裙,还有她的护照,钱包。然后走了出去.........
保镖站得纹丝不动,谁也无法看到墨镜后面他们眼睛里的表情。电梯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保洁员,推着车子,车子里面的大大的筐子里放着洁白的床单。这个时候不是整理房间的时候,怎么会有人上来了,保镖的警惕的看着保洁员伸出拦住了她推着的保洁车。
“这里的贵宾叫了客房服务。”保洁员看着保镖那淡漠而肃杀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着,看样子很吓人的,她不会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了吧。
保镖按了一下门铃,房门被打开了,简曼看着门口的一切,头俯了过去,对着守在门口的保镖不好意思的说了两句,保镖微微一怔,随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退开去让保洁员推着车子走了进去。
“今天我就不出门了,不要让任何人来别吵我,我的手机也会关机,我想好好睡一觉,知道了嘛?”简曼站在房门口,脸色有一点点苍白,果然是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保镖点了点头,这位姑奶奶不出门是最好的,否则他们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看着,如果她磕着碰着都是他们的过失,她要乖乖的呆在酒店里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人。
换完了床单,保洁员推着她的保洁车走了出来,洁白的床单蓬松的堆在了大大的筐子里,她顺手关上了房门,推着保洁车进了电梯。
电梯慢慢的往下,从换下来的床单里钻出了一个人来,简单利落的衣裤和一个随身的小包。她站在电梯里,戴上了大大的墨镜,几乎遮过了她半张小脸,低着头在电梯停下来的时候,走了出去,脚步坚定没有回头............
保洁员喘了口气,吓死她了,弄得她连气都不敢喘,这是什么弄得跟拍电影似的,不会连累到她吧?她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呀。
“简小姐的电话怎么关机了,她在干什么?”霍南天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今天他该早早的回去霍家的,在上车之前他想跟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玩得不开不开心,一早上保镖就报告过了她去逛了街,还吃了饭,买了点小玩意,貌似很开心的样子,可是现在他打电话她却关机了,她的电话在昨天的电还是充得满满的,而且她从来不关机的。
“简小姐在睡觉,她今天,她今天是生理期,叫了客房服务来换了床单。她说人有点累,让我们守着不要让人进去打扰她的。”保镖有点尴尬的汇报着。
霍南天的眉头微微的蹙着,今天?那比上个月是提早了大概有三,五天呢。简曼的身子还是弱了一点点,所以一来生理期的时候,总是想要床上睡一天,看来他的造人计划又失败了,医生说他们的身体都没有问题的,怎么要个孩子就这么难呢?
“有什么情况要随时汇报。”他挂上了电话,穿起西装,脸色冷竣、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们,在早上开会的时候还提起了今天晚上的宴会,一再的吩咐他要好好的选,一再的这样下去,只会让外面的人以为他以霍家的家规为由,玩着全世界各地的名媛小姐们,那样也会给霍氏带来不好的影响的。今年的选上的这个是一定要结婚的,所有的人都不明说,可是都在透露着一个这样的讯息给他。再过一个月,你们会连跟我开会的资格都没有。涔薄的嘴唇上挂着冰冷而残酷的笑,这些人这么多年来,利用着他为霍氏赚进了不可计数的财富,可是却还是这样的逼着他,想要让他彻彻底底的成为他们赚钱的傀儡,让他们可以坐着等着每年的高额的回报。天底下哪儿有这样两全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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