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他,居然也会说出去招待一下别人的话来。
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俊逸的嘴角色着一抹浅笑,套上了裤子,走了出去。
“你没穿衣服........”她的小手捉着他的衬衣就想要塞给他,可是他已经大步的走了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简曼想要开门的时候才想起了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只披着一条薄薄的被子。
怎么还不开门?
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方逸耐心的再按了一下门铃,门被猛的拉开,他笑着举起了早餐:“简曼,猜猜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温润的笑就冻结在了脸上,他看到了开门的人不是简曼,赫然是霍南天。
门里站着的男人,冷冽的眼眸看着他,那眼神如同两道冷光。
这个男人看似优雅淡漠,实则锋芒刺骨,他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冷若冰霜的寒气都在他的骨子里,惹不得,碰不得,更不可以跟他明着对抗,因为那样的结果便是最可怕最惨痛的失败。
“她在洗澡。”他的话很简单,让开了一条缝让他进来,一副男主人的样子。
在令人窒息的静谧中,充满了他的味道,雄性的,霸道的充满着侵略的,不可一世的味道。
看着方逸手中的袋子,霍南天狭长魅惑的眼眸微微的眯着,薄唇轻启:“今天应该是我跟你说声不好意思的,毕竟是我累得她今天起来。”光裸的上身在晨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几丝红痕,细细的,那是被指甲划伤了的,方逸脸色苍白,其实霍南天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了,只不过是看到了那些细微的痕迹让他更觉得刺眼。
他浅笑着,魅惑无比,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一句话,而变得哀伤的样子,他真是脆弱,这样怎么敢对简曼抱着觊觎的心呢?怎么想要跟他抢人呢?
“我去看看她洗好了没有,失陪。”在方逸汩汩流血的心上补上最后的一刀后,打开卧室的门,把脸色苍白的男人丢在客厅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小小的行李袋子被扔在床上。简曼急得汗都快要渗出来了,可是偏偏动作快不起来,全身又酸又软的,腿走起路来好像快要打颤了一样的。
“不急,不急,我送你去巴黎好不好?”霍南天从背后揽着她的腰,温柔的安抚着。
“不要。”简曼回答得非常的干脆,这是她的工作,原则问题不能搞乱掉,就算他再有钱,那是他的事情。感情之上,她要的是平等,而不是他为她解决任何事情,她不想要依附于任何男人,即使是她动了心的男人。
霍南天的眸子暗淡了一下,如同失去了星子的夜空般,她在生气?
因为只呆两天,东西带得不多,她换上了合身的灰色长款衬衫,黑色的紧身裤,白色的平底鞋,一副青春诱人的俏美模样。
“曼儿是不是在怪我昨天太贪嘴了?”霍南天盯着她的动作,眸子里透着幽光,细细碎碎的。
“我有一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简曼听到他的话心里痒痒的,这个该死的男人岂止是昨天,早上都差点要了她的命了。
她回过头来,笑得勾魂摄魄的,攀着他的肩膀,红唇轻轻的嘟着。霍南天的眼底滑过一丝腥红:“什么办法?”她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以后呢,如果你想要那个,那么就得赌嬴我.........”简曼说完了之后,笑得如同偷了油的老鼠一般,对于自己的技术,她还是相当有自信心,以后如果她不想要的时候,他绝对不能靠近她。要是照他以前的好胃口,估计她得天天在家休息。还好前一阵子跟随着芬姐锻炼,身体的柔韧度非常的好,不然一个晚上让他折来折去的,换着各种姿式,她今早能得来才怪呢。
霍南天怔了一下,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她穿着那件露背的礼裙坐在他的大床上,熟练的玩着扑克的样子,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上一次如果不是他在澳门买通了大头强派来的荷官,她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敢跟他提赌,当然她的赌术是第一流的,可是她把这样的赌术用来对付他,显然有点让他受不了。
两人之间玩点小情趣,他当然不反对,而且非常的欢迎,可是如果玩这个他就有点不舒服了。如果他羸不了她呢,是不是就得那样干看着,碰都碰不得?昨天的宵魂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都能让他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的发麻一下,如果以后不能做了,会要了他的命的.........
男人的脸一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简曼用手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肌:“怎么,你就是想着跟我做那件事而已?”
嘟起的嘴唇,微微怔怒的眼眸如同天上最亮的星子般。
“当然不是。”霍南天头疼的说着,看着她回过身去拉上行李袋子的拉链。
“那不就行了。”看着霍南天的样子,简曼的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以前谁让你干那么多坏事呢?芬姐的十八般技艺我都没对你用呢,哪天让我好好的玩,把你给玩傻了最开心了。
那种小小的得意还有小小的报复的感觉都让简曼觉得心情愉悦。
“你快点穿衣服,这算什么样子。”不用说简曼也猜得到方逸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想法,不过让他看见也好,她曾经明着跟方逸说着两人之间不可能的,现在让他看到,也许对他才是最好的。跟霍南天,或许就是从一开始就有着纠缠不清的缘吧,所以她听从自己的心,放任自己跟他纠缠,如果有一天,她还是会受伤的话,她也不会后悔,至少曾经爱过........
“对不起,我今天起晚了。”简曼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看见方逸脸色有点苍白的坐在沙发上发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