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可好多了,都能坐起来了。”
“就知道他没什么大事!”才说上话,却是欧阳锦不声不响的也进屋了,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模样,“一点小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回头让他好好上国公府赔个不是!还有那个乡下丫头,坚决不许再留!嗳,你上哪儿去?”
欧阳锦还想多说,欧阳庄已经抬脚往外走了,“我累了,想睡觉。”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要不是他爹,他都能跟人吵起来!
有这么说话的么?你在家当缩头乌龟,人家姑娘去替你儿子讨了公道,你个当爹的还嫌弃人家,想赶人家走?你凭什么呀?!
谭氏也不待见欧阳锦,可这件事上她算一半共犯,所以好心劝了欧阳锦一句,“连皇上都派御医去看过了,妾身这有备好的药材,要不老爷过去走一走吧。”
她虽没脸过去,但送些东西给欧阳康缓和下关系还是可以的。可欧阳锦却冷哼一声,“妇人之见!皇上虽派了御医过去,那不过是看在苏澄的面子上。眼下事情还未有定论,还当三思而后行。”
那你就慢慢思吧!你不怕人在背后戳你脊梁骨,我还怕什么?反正我儿子去过,我这个后娘就算落不着好,也坏不到哪里去。
谭氏懒得跟他废话,进去打发人把自己备好的药材和东西给欧阳康送去了。
那人过去刚好碰到何老四,因赶上饭点,他已经在那儿吃上了,边吃还边围着钟山献殷勤。
那人颇有些瞧不上那谄媚样儿,可钟山同样招呼他一起来吃时,他也忍不住坐下了,早听说破园这边的伙食好,饭菜香,既然有机会,不吃是二傻。顺便也问问他有没有机会留下,要论起本事来,他可比何老四强得多!
※
一条干净的普通小巷子里,男人咣啷一声推开自家大门,气忿忿的进来就嚷,“以后这种事别让老子去干,简直憋屈死了!”
卢妈妈正和媳妇孙子一起吃饭,见儿子回来,先放下筷子,从炕上抬起头来,“你这又是怎么了?不就是让你去打听点事么?怎么弄成这样?”
“您还好意思说!”男人窝火的坐下,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下才道,“我先到欧阳家,银子还没送出去,就给打发出来了。再去那个破园子,那俩看门的小孩防人更跟防贼似的。我拿钱去买了糖哄他们,他们却拿石子扔我!真是气死老子了!往后这样的事啊,请您老自己去干,别叫我了!”
卢妈妈骂道,“多少年才让你干一回事,不过挨两下子就抱怨天抱怨地的!真是好日子过得骨头都松了,早知道就把你拘在府里,看你还能不能有这样一副老爷脾气!”
媳妇忙劝道,“娘您就别生气了,您自己儿子什么脾性您还不清楚么?他就是这么个人,哪里做得来您那些有眼力劲的事?”
男人嘟囔道,“就是,要说您没事打听人家大少爷和个姐儿做什么?他们又哪里碍到您了?”
“你懂什么?”卢妈妈火冒三丈的啪的将桌子一拍,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懒得跟你说!”
“不说算了!”不过男人却哼哼着问,“您回来也有几天了,什么时候回去啊?这马上要过年了,多哄着夫人给点钱才是正经。”
“你还不知足?夫人已经给了这套宅子还有郊外那些田庄你管着,又不要你进府当差,成天在家吃喝玩乐,你还要钱做什么?”
“娘,他不是这个意思。”媳妇忙接过话道,“这不是娃儿一天天大了么?总得要钱读书请先生什么的。咱家几代单传,您就这么一个儿子,又这么一个孙子,难道不该紧着他些?再说了,趁着夫人现在有,多要点钱,就算不给我们,您老也好留着防身啊。”
听媳妇提到小孙子,卢妈妈脸上缓和下来了。年纪大的人,总是偏疼小的。何况她老伴早死,就留下这么一个儿,一个孙。儿子再不成器,总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小孙子更是她的命根子。
就是为了他,自己也该多算计算计。就凭她帮谭夫人做过的那些事,要些好处又有什么不应该的?
“奶奶,吃!”看小孙子贴心的把他自己最爱的鸡腿挟进自己碗里,卢妈妈心头一软。要不,那事就这么算了,就当给孙子积点德吧。
反正国公爷也看不见,长得再象又有什么用?再说了,他都已经认了闺女,还是下过圣旨的,难道还能换了不成?
说来她也该回国公府了,那个乞丐丫头闹那么大风波,眼下还没动静,应该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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