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现在这里没有旁人,你总可以痛快承认一句,我的脸是你弄伤的,对不对?”
念福冷冷看着她,“那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伤人在先,也不会招来这样的报应!”
瑞安显是气极,可是再看她一眼,忽地又笑了,“是啊,我是咎由自取,那你呢?你现在又是什么样?瞧瞧你的脸,这是给谁打伤的呀?”
念福抚上自己受伤的面颊,心中的痛楚再次蔓延了上来。
瑞安更加得意的笑道,“你倒是会做好人,赈灾施粥,那么多天居然都撑下来了,可结果怎么样呢?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骂你?”
念福不想听,可瑞安一定要说下去,“他们说你是假好心,其实最坏不过。水性杨花,四处勾引男人。还毒哑了小孩子,拐卖小乞丐,有人说,你还会打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去行乞赚钱呢!”
这都是哪里来的无稽之谈?看念福明显气愤起来,瑞安笑得越发愉悦了,“这滋味很不好受,对吧?明明是好人,却要被人当成坏人。明明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可最后呢,却还是只能蹲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大牢里,等死!”
念福不忿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死?就算是太后要杀一个人,总也要给个理由的吧?否则,她何以服众?”
瑞安笑得有几分阴险,“是啊,太后杀人是要有理由,不过,若是你死于意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念福再看她一眼,目光警惕,“你想杀我?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当然怕,所以我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不过,你若是在这牢房里遇到什么意外,那就不好说了对不对?”
她从斗篷底下的腰间解下一只布袋,阴森森的望着念福一笑。那布袋里似有什么活物在蠕动,念福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只见瑞安小心的解开布袋,里面猛地钻出一只蛇头!那样的三角形状和斑驳的花纹,一看便知是有剧毒!
念福尖叫一声,迅速的跳开,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炸开了。女孩子就没有几个不怕这种东西的,念福也不例外。
瑞安望着她笑得更加恶毒了,那样冰冷的眼神跟她手中的毒蛇简直如出一辙。
“你总该知道,我从前是干什么的吧?是呀,我做过乞丐。乞丐这行最拿手的,除了打狗,就数捉蛇了。你怕什么呀?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你过来,过来呀!”
念福快吓疯了。
她很想让自己镇定下来,把那条蛇当成老鼠,一团火烧了了事,可她做不到!那东西实在太可怖了!
瑞安象是猫捉老鼠一般逼得她在不大的牢房里团团转,快意非常,“知道吗?当我在宝光寺里日日念经受苦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怎么慢慢的折磨你。一条蛇你就怕成这样,要是再来一条呢!”
念福真的要疯了。
因为瑞安真的又抓出一条毒蛇,并直接往她身上扔去!
“走开!”念福一下子跳上牢房里的小床,可那条蛇很快就感觉到她的气息,渐渐逼近了。念福绝望的尖叫,“快来人,快来人呀!”
瑞安冷笑,“你省省力气吧,外头的人早被我支开了。”
“可你不能杀我!”念福颤着声音道,“要是给人知道你来过,我就死了,你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哈!瑞安笑了,很是享受的望着她青白的唇,“就算是给人发现又怎样?你知道你跟我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瑞安恶毒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道,“那就是我有一个好爹,而你没有!所以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最后都能安然无恙,可你不行!”
她把手上的另一条毒蛇也扔了过去,凉凉的道,“要是你也能有一个国公爷来当爹,就会知道这种滋味有多么美妙了。不过看你这副穷酸样儿,你爹肯定也高贵不到哪里去,顶多是个乡下的泥腿子,说不定还是个下九流!”
“我爹才不是下九流!”危急关头,又被辱及至亲,念福终于克服了那种恐惧,浑身爆发出熊熊热量,那两条毒蛇感受到她身上的热度,竟是犹豫下来,不敢接近。
瑞安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去咬她,咬她啊!”
只听念福高声吼道,“我爹也姓沐,他也是沐家的人!”
“你说谎!”瑞安半点不信,“沐家的人都死绝了,你想来冒充皇亲国戚,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那个贱样,还敢冒充沐家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才没有冒充,我就是姓沐,我爹就是叫沐绍勤!”
“你胡说!”瑞安真的急了,眼红脖子粗的跟她争,“我爹才是沐劭勤,他不是你爹!”
保守已久的秘密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不信你去问你爹,他是不是有个族兄,就叫沐绍勤?”
瑞安一愣,突地想起曾去拜祭过的那座孤坟,上面人的名字,确实是写着沐绍勤。
此时,就见大铁门咣当一声给人踹开了。有人大步走了进来,激动的声音都在发抖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爹到底是谁?”
(顶锅盖弱弱说,连福妈也放出来了,咳咳,虽然隐晦了点。大家就别再生气了哈,挨个顺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