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卡纳,上午八点多钟,雾气蒙蒙,原本还有些夏日炎炎的味道,在昨天北方冷空气南下之后,居然有了些许秋意。
再过不了几个月就迎来了深寒节,但在节气之前将很长yi段时间就会很冷。
夏承浩翻起衣服下摆,就着空气中的水汽擦了把脸,叹了口气。
突然之间感觉有点儿好饿,摸摸肚子,安抚yi下正在造反的肠胃,把皮带抽紧了两格。
周末的卡纳街头虽然热闹,只可惜过客匆匆,时时体会的,总是入骨的寂寞,而自己除了入骨的寂寞外还饿得要命。
前门大街的yi家花店,各色鲜花被分门别类捆成yi扎,活像冬储大白菜。店主哼着歌,将进来的花捆解开,拣出完好的花枝,丝带yi扎码在架上,余下的自然被扔到路边。
“这些为什么不要了?”
店主抬起头,看见yi个年轻女孩站在yi边,戴着医用口罩,但只露出的眉眼已经是精致如画,令人想见那面容应是同样美丽。
“为什么不要它们了?”女孩子指着地,惋惜地问道。
“这些没用的。”店主随口回答。
“啊!”女孩有些迷惑,蹲下来,拾起yi枝湿漉漉的百合。
“安晓雅,别拿这些,脏的。医生不是说过不要乱碰这些东西么。”李美丽伸手拿过百合,放了回去。
“妈”
“走吧!”
“好好的为什么不要了?”
“那些没人要买的。”李美丽拉着女孩的手,向站台走去。
女孩犹自不舍地回头看着那堆被遗弃的残枝。
刚才的yi幕落在夏承浩眼里,只是感觉女孩的天真善良,但他也只是多看了几眼,便回转身,自顾自地捏着下巴,看着站牌,足足看了有五分钟。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蹭车,可惜天早人少,又是周末,老练的售票员不会给他半点机hui。
囊如洗,腹中空。
夏承浩又叹了口气,紧了紧皮带定定神,努力不去看路边那些早点铺。
“从这里走回去,大概还能赶上夜宵吧!”腹中咕咕乱叫,仿佛正严正抗议。
这个城市很大,到任何yi个地方都要走很远的路。
也有很多车,但很少有yi辆车可以带你到终点,得不停地换车,如果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地,那就更花时间,好在他知道终点在哪。
只不过如果想真正的了解yi个城市,坐在车上浮光掠影地赏玩并不是什么好的办法,在城市街头巷子里漫步却是真正感受这片时空的好方式。当然前提是别饿着肚子,就算是饿着肚子也不要紧,只要身上还带着钱,城市的某个角落总会有个美食在等着你这样的人。
但他今天的确就是这样的感觉,看不清前路。
夏承浩与安晓雅所回忆着他们的过去,而亚尔曼的某个会议室里,当今玛达联邦最高的管理者布莱克总统也撰写着他自己的回忆录。虽然现在并没有退下政治的舞台,也还不到写回忆录的时候,但他还是要写,目的在于向世人公开他那些过往的经li,为自己增加更多的治政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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