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打猎的故事,一直到月上中天,外面吃酒的人都回来了,才各自散去。
沈家贤是被姜槐扶着回来的,据说被人灌了几杯酒,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方红梅给他擦了手脚,又让他喝了几口热水才放他去睡觉,直到方红梅把东西都收拾好,到床上躺下才知道沈家贤一直在说我娘子才不丑,我娘子很好看这两句话,翻来覆去的说,怎么都不肯停下来了,估计是喝酒的时候有人说什么了吧。
好吧,反正有人夸她,噪音就噪音吧,她不在乎。
沈家贤第二天起床很意外的喝到了一杯解酒汤,那是方红梅早起去街上买东西回来专门帮他熬的。
九月份的时候,方红梅看中的那个铺子的主人开始准备回家了,因为是方屠户早早的跟他定好了,也不用挂招租的牌子,直接就让严子把方红梅叫过来了。
沈家贤还在工作中,方红梅一个人过来方屠户和秦氏都不是很放心,虽然铺子的主人和他们相处十几年了,对他的为人都是清清楚楚的,他们还是不放心,商量了一下让方屠户陪着方红梅过去,严子也掺乱跟着,说是要学些经验,以后好找店铺开杂货铺。
“来的正好,等会完事了咱们喝酒去,我这趟回家,还不知道下次一起喝酒是什么时候呢。”铺子的主人季丰年一看方屠户就乐呵呵的跟他说话,他最喜欢跟方屠户一起喝酒,方屠户是个爽直的人,跟他一起喝酒也爽快。
“那咱们今天就好好喝一场。”方屠户笑着回道,他也很喜欢季丰年,喝酒大气,本来喝酒就应该这么喝的,非被那些伤春悲秋的一群文人弄的喝上一杯酒就吟上几句诗,像是用诗来下酒一样,一点都不爽快,是男人就应该豪气一点。
方屠户在前面和季丰年闲扯,严子跟着方红梅一起看铺子,因为之前是面铺,格局和包子铺所需要的的格局不同,铺子全部要重修,季丰年提前就说了,店里的东西都给她,其他的随她折腾,方红梅一次租一年的时间也不算短,所以也就打算大大折腾一回。
“咱们兄弟我不会坑你的,每个月一两银子,够我们家的柴米钱。”方红梅看完铺子,出来就听见季丰年在跟方知讨论房租的事情,不过一两银子,方红梅皱起眉头,这边的铺子平均的价格在二两银子每个月,这家店铺的位置比别的位置还好些,处于交叉口这边,左边是摆摊的小贩右边是开铺子的大街,门前是一条大路,来来往往经过的人不少,所以这边的生意总比一般的铺子好,不然方屠户也不会早早的就帮她把铺子定下来,真要放出风声说要租铺子,不知道多少人会过来抢着要。
“一两银子绝对不行,咱们都这么多年酒桌上的交情,你也说话靠谱点。”没等方红梅说话,方屠户先把价钱给否决了,他比方红梅更知道这边的价格,自然知道一两银子不行。
“就是季叔,你说话这么久了还是不靠谱,季婶一不在你就乱说话。”方红梅也跟着表态,虽然一两银子她占了很大便宜,可是这便宜该不该占她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怎么,嫌我开价太高了,放心吧,这条街上我这可算是最低价,比你们靠谱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也没来我这里吃过几顿面。”季丰年的几个孩子都不是做是做生意的人,回家种田种的倒是不错,再加上季丰年开店这么多年存下来的钱,他现在对钱财上要求不大,再加上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要价还是比较慷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