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月huā看得新奇无比,见春心盖上香炉的盖子,不由问道:“你这是什么宝贝?”
“不知道。”春心摇摇头“我目前只是用它装点东西而已。”到现在她还不懂它的功用都有什么。
“真是暴殄天物了。”月huā舔舔嘴角,明显对她的香炉垂涎不已。
春心见她如此,慌忙把香炉重新包好绑在背上,生怕她会过来抢。
韩骄子拿了块手帕擦了擦手,刚才摸了一手鱼腥味恶心的他难受。他细细擦着,对月huā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还是离开这里回玉泉山修炼吧。”
月huā正有此意,这些日子她已经腻了那个方东,也是时候换另外一个男人来玩玩了。
她笑颜如huā地对韩骄子道:“若你那个小老道死了,你来找我如何?”
韩骄子没理她,对于以后的事。他根本不想去想。他是妖怪,与春心的路注定走的不会顺畅。
※
回到方府天也快亮了。昨晚出门时为了不让白芸发现,她给她下点药,从韩骄子那儿拿到的迷药。效果出奇的好。
进门时,白芸还在睡觉,隐隐还能听到细微的鼾声。
看她睡的香甜,她也觉染上困意,躺在床上睡了会儿,不一刻就进入梦乡。这一觉睡的很长。等她醒来时白芸已经不在了。
从房间出来,外面两个丫鬟扫地,看见她,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起来啊,一个丫鬟也敢比夫人起的晚,这也是少夫人和玉琴姐不在,否则非揭了你的皮。”
这两个都是院里的三等丫鬟,同是三等,待遇却不一样,也难怪她们会对她如此态度。
春心笑道:“两位姐姐不用恼。这确是我错了,改天请两位姐姐吃饭。”
那两女面色稍缓,轻哼一声又低头扫地。
春心问她们“姐姐可知道夫人去哪儿了吗?”
一丫鬟道:“听说大公子回来了,府的人都到前院去迎接大公子去了。”
春心微讶,南门肯回家了?
前些日子她曾劝过南门回家。他却不肯,说自己前尘已断,不想和方家有什么牵扯。那会儿她根本没信他的鬼话,不想和方家牵扯,却巴巴的赶来京城做什么?
这次他肯回来,看来方成思入狱对他刺激挺大的,方家这么大的家族总要有人来主持,他要想去救父,也总要借助方家在朝中的势力的。一个大家族,在蕈国盘踞多年。不可能没点自己人。
她心里想着事,匆匆往前院赶去。
大公子回府,对于方家人来说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事,几乎所有的方家人都聚到了前厅,等着看这位远行在外的大公子回来。
大夫人七年没看见自己儿子。见一身青衣的儿子迈进门来,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待得他越走越近,忍不住失声痛哭“我的儿,你怎么才回来,想死为娘了。”
她捧住他的脸“你瘦了,也黑了,在外面肯定吃不好,喝不好,我的儿,可受苦了”
南门眼里也含泪,他离开方家是心灰意冷,也是因为有别的事。父母在堂,儿不远行,可他这个儿子却在外面数年未归。
“是孩子不孝,请娘恕罪。”他跪下来磕了三个头。
大夫人泪流的更急“罪什么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来,跟娘去见你祖母,她可想死你了。”
南门跟着她去见过祖母,老夫人瞧见宝贝孙子回来,自也是哭哭啼啼,絮絮叨叨。
后来两位如夫人和二少夫人杜欣娘都过来见礼,一番安顿下来,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好容易让这些女人止住哭声,南门问道:“父亲呢?怎没见过父亲?”
大夫人以手帕拭泪“你父不在家,否则看见你定会高兴的。”
南门知道母亲故意闪烁,是怕他听了难过,但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事,他不相信自己父亲会杀那么多人,利用这段时间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人不是父亲杀的。
悄悄把母亲叫到一旁,低声问:“府里接长不断的有人失踪,母亲当真不知吗?”
大夫人惊讶“你都知道了?”
南门点头“孩儿此来就为了这事,请母亲实说。”
大夫人面有难色“也不是不知,有人失踪之时我就觉不对,派人查了很久都找不出因何故,刚开始还以为是丫鬟们偷偷逃跑,后来丢的人越来越多,才跟你父提起。只是你父说,朝廷不安稳,丢个把丫鬟而已,不让生事也不同意报官,叫我私下里解决了。没想到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说着手帕拭泪,哭了起来“也不知你父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