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对待贤弟的,如果贤弟不肯陪的话题,便是看不起我了,我这般的真情实意便是付了东流了……”秦君浩有些神伤的样子。
陈洛儿见此情形,忙安慰道:“秦兄对我的好我自然记在心里,好啦,别说这么多了,我不走了还不好吗?陪你再说会儿话,好不好?”
“哇,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秦君浩一听这话,一下子高兴起来。刚才还是凄风苦雨,现在一下子是艳阳高照了,脸色变得真快,像个小孩子一样。
“呀,真是没长大。”陈洛儿叹息一句。心想不就是陪着再天南地北地瞎聊几句嘛,聊就聊呗,反正自己也正兴奋着,如果走了,他会走的不高兴的。不高兴了,这一路俩人处起来便会尴尬。而到京城,还有好远的路啊!
一想到那遥远的路途和舒适的牛车,陈洛儿还是败下了阵来。不过同时心里又浮起了一丝警觉。
这个秦君浩不会是那个吧,难道将自己当成了好基友?今天晚上要与自己云雨一番?
陈洛儿又打了一个寒战。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死活都要走的,绝不会让他得逞,如果不是的话,全当是用聊天来感谢他一路的照顾了。
陈洛儿摇摇头,将脸搓搓,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秦君浩可以醉,她可不能醉啊!
一会儿,旺儿他们叫伙计打来了水,旺儿服侍秦公子洗了脸脚,再要服侍陈洛儿洗的时候,陈洛儿死活不同意。秦君浩便劝说她:
“哎呀,你客气什么?我的下人便是你的下人,随便使唤就是了,旺儿不会介意的。”
陈洛儿摆摆手,说:
“秦兄,让他们去休息了吧,这么晚上,瞧他们喝欠一个接着一个,他们明天可都还有事情,不能再这样耽误下去了。我嘛,自己洗便是了,我不习惯别人服侍我洗脸脚的,嫌痒的。”
只得这样编个理由了。
“好好好,你自己洗便是了,不强求,好像要怎么样你一样。旺儿,李大叔,你们困了快去睡吧,这里有店里的伙计伺候着就行了,别跟着……跟着干熬了。”
李大叔便和旺儿下去睡觉去了。
陈洛儿让伙计到外面去等着,自己草草洗了手脸,便让伙计将水端出去,自己上前关了门,门并没有关死,掩着,如果夺门逃跑的话,会一下子拉开的。
反正今天晚上如果秦君浩将他当作男人也好,看出她是女人也罢,欲行什么不轨之事的话,她便马上夺门而逃,而且保证明天再不见不他,再不与他们同路去京城的。以前只在书上看过古人男风挺盛的,如果这秦君浩也好那一口的话,他们俩之间的朋友情便再没有了。
不是看不起,只是道不同而已。
陈洛儿下定了决心。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还是兴奋无比的秦君浩,一个是紧张无比的陈洛儿。
“啊,那啥,秦兄,你先上床睡吧。我再喝些水。”陈洛儿因为紧张,嗓子有些发紧发干。他盯着灯光,背对着以秦君浩说。
只要他上床睡觉了,瞧他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保管不出几分钟便可以睡得死猪一样的。到那时候,她陈洛儿便可以悄悄逃出去,回到宝儿和香草的房间里睡下了。
“睡什么睡?我还没有睡意呢。今天这酒真是好喝,不上头,只是有些兴奋,与我家酿的好酒不相上下。如果不是你劝着,我还要喝呢。”秦君浩大大咧咧地说着,又将刚才脱了的靴子费力地上穿上,说是要写一首诗。
“秦兄,不是我阻止你,现在时间这么晚了,灯光又暗,你写哪门子的诗啊!还是快点上床睡觉吧。”
陈洛儿快被这个不拘小节,精力旺盛,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家伙搞疯了。他不困,她可真是有些困了。
“急什么嘛,我马上拿了文房用具出来,贤弟帮我磨墨,我要作诗一首!”秦君浩根本没有看出陈洛儿的不耐烦,只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估计心里已经有了诗,所以才这般地迫不及待。
哎,碰上这些书呆子,可真是要命的事情!陈洛儿心里哀嚎道,眼睁睁地看着秦君浩站立不稳地从包裹里往外拿什么文房用品。
别说,他虽然醉了,行动有些不受控制了,但是还知道自己的东西放在哪儿的。纸笔和墨锭都拿了出来,唯独还差一块砚台了。
“嘿嘿,平常这些用具都是旺儿帮我准备的,今天,今天他睡下了,我便自己来了。贤弟,你可也要想一想,争取来一首哦!”
秦君浩得意洋洋地看着呆立在一旁的陈洛儿,兴奋地说道。
“不,我不行的……”陈洛儿摆摆手,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听得“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包裹里掉了出来,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感觉。
“啊——”秦君浩一声惊叫,吓得陈洛儿浑身寒毛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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