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没有证人,怎么可以还陈姑娘清誉呢?他们要是在堂上咬死就是她偷的怎么办?”花子骞细想着,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过堂的时候,是要真切的证据的,不是靠自己的推理或者说悄悄听来的东西。
上官轻轻地笑了,说:
“花公子且放心。当天晚上,我的俩侍卫就找机会捉了那伙计宋三来,暗地里使了手段,将他问明白了,且签字画了押,一旦上堂,那程掌柜必输无疑的。如果他懂事的话,会找人来私下里将这事了结了,吃个哑巴亏便算了。不然的话,判他人诬告罪的话,够他喝一壶的了。”
三爷听了,高兴地说:
“啊,这样最好!到时候,陈姑娘回去继续做生意,只说是那宋三想要在主子面前表功,便自作主张做下了这事,现在全部招了,已经关了起来。这样的话,陈姑娘也没有事情了,那程掌柜也长了记性,至于那王都头嘛,知法犯法,还望上官大人好好处理一下,不然的话,这风气不正,何以来正视听呢?”
“是是是,下官一定谨记三爷的教诲,从这件小事上吸取教训,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内外勾结的龌蹉事情了!”
上官大一人下子站了起来,满面惶恐。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陈姑娘已经没事了,她可以回去了?”煊瑾紧紧地盯着上官大人的眼睛。
上官赶紧说道:
“正是,那陈姑娘可以回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这点儿事情你还摆不平吗?”煊瑾有些愠色,“你现在也知道了,这事陈姑娘根本就是被那程掌柜冤枉了的啊。她一个姑娘家的,难道还要让她干什么?”
上官大人一看形势不对,赶紧陪了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三爷。正是呢,你们光在说那是一个姑娘什么的,但是据我看来。怎么着分明就是一个翩翩公子呢?下官想说的,正是此意。确实现在有些疑惑罢了。”
煊瑾还想说什么,花子骞拉了拉他的袖子,然后对着上官笑道:
“上官大人,这些事情你便不必再操心了,反正那陈姑娘也罢,陈公子也罢,都是我俩的好朋友。她现在既然已经清白了,放了她便是。你事情还多,我们就不多耽误了,不如。现在你亲自去开了门,告诉那陈姑娘,让她出去吧,其他的事情,我们来办好了。”
“当然行!”上官弯了腰。殷勤地说,“公子如此体贴,下官高兴还来不及呢。两位放心,剩下的事情上官知道该怎么做,保证那程掌柜再也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好。那我替花公子感谢你了。”三爷也不客气。
“哪里哪里,这都是下官的本分,没有管好下属,二位公子没有怪罪已经很让下官惶恐了,哪里还敢邀什么功啊!二位公子是与下官一起去吗还是让下官一个人去。”
上官的意思是他马上就要去叫了那陈姑娘出来。
花子骞想了想说:
“这事还望上官大人帮着保密。你去叫她出去便是,休得说是我俩从中周旋的结果。”
“行,下官这就去了。”上官揣摸出了两位公子的意思,便赶紧地出来,往那关陈洛儿的小房子走去了。
花子骞和煊瑾并没有跟紧去,而是远远地跟了出来,走到一丛花架下,悄悄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子骞,你辛辛苦苦一大早上跑来为她说话求情的,怎么着她现在没事了,要出来了,你倒是不去近前看一看,好得到美人儿的一声感谢?”煊瑾有些想不明白。
花子骞眼睛一下盯着小房子那边,摇了摇头,微笑着说:
“三爷,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见她的面。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的本来面目,心里一下子有些忐忑了。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为这事让她来感激我,我救她,不是为了得到她的感激,如果她知道是我们帮的忙,心里一定只是存了感激之情,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不舒服,我希望她,以最自然的状态与我们相处,不给她心理负担和压力,可能那样的状态下,她才是最美的吧。”
三爷听了哈哈笑了起来,用扇子指着花子骞说:
“子骞啊子骞,你对她如此小心,可真是让人觉得难得啊……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她是女孩子的事情,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猜测的,如果不是的话,我看你的脸就丢得大了吧!哈哈哈……”
“三爷小声点儿,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的。不信我们赌十两银子做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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