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非得要做出一副男子的样子来,累不累啊。”
但他不敢笑出来,害怕吓着了眼前的姑娘,不过心里又觉得好笑,有些忍不住,只得赶紧说话,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要笑了场了。
“陈公子,今天过来实在有些冒昧的。”
花子骞开始说正事了。再不说的话,人家就会怀疑他到底来干什么了。他到是很想问问在监舍里的情形,问她可曾受了什么罪,有谁对她不礼貌过,但是想到帮她出狱的事情要一直瞒着她,便忍住了没问。
“什么冒昧不冒昧的,花公子有事尽管吩咐便是了。”
陈洛儿对这花公子的印象总得来说很好。人家那么富贵的家庭,却从不在她这样的人小人物面前拿大装蒜,举手投足彬彬有礼,说话和颜悦色,真是不容易,可见他的修养得有多好。
花子骞想了想,说道:
“上次,不是趁着一点儿空到这里来了一下吗?说那畅春院的玉墨姑娘的砚台我来付钱,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那砚台可曾做好了,如果做好的话,今天正好买了带回去。”
这真是最好的见眼前姑娘的理由了。
自早上在那衙门里的花架下远远地看过了眼前的姑娘后,便一直放不下了。知道马上来找不太好,但是回去后,心里却一直心神不宁,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仿佛得了一种病,非得马上见到了想见的人,这才可以医治自己的无可救药一样。当然,这些事情陈洛儿是不知道的。
有些唐突地来了这里,等到了想见的人儿,心情便一下子好了起来。
陈洛儿一听,迅速地看了花子骞一眼,高兴地说:
“花公子来得正好,那方砚台刚做好,我也正想着好久送与那玉墨姑娘呢。既然公子都来了,那便交给公子好了,也好让公子在那玉墨姑娘面前……”陈洛儿没有继续往下说,觉得再说下去的话,就是管得太宽了。自己与这花公子没有关点儿关系,人家要送不送有她什么事情呢?
陈洛儿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哦,那看来我今天真是来得对了。尽然可以马上拿到货了。”花子骞很满意,“不过,我朋友订的砚台还没有做好吧。”
陈洛儿抱歉地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公子俩朋友的砚台都还没有做好,公子是知道的,慢工出细活儿,如果太快的话,显得粗糙,还望公子多多宽限几天,保证一定尽快将货做好,再给他们送过去。”
见陈洛儿脸上红了起来,有些着急的样子,花子骞有些不忍,便笑笑道:
“没事,又不急一天两天的,刚才不过随口问问,还望陈公子不要上心,你依你的速度慢慢做就是了,只是一定不能比我的那方‘残荷砚’差了,不然的话,他们俩一定会跟我抢的。”
“啊,那放心好了,每一方砚台都是精心雕刻出来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现在不敢说什么,只等做出来了以后,再请公子过目好了。”
陈洛儿心里有数,心想那方“九龙砚”做出来以后,保证让你们都会瞠目结舌的。
俩人正说着话,香草已经提了铜壶进来了。
突然看到了花子骞,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眼睛赶紧地垂下,因为这公子,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在她的以里,竟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一样让人震憾。
“洛儿姐,水烧好了……”一紧张,叫人也叫错了,竟将陈洛儿真实的身份叫了出来。按理,在外人面前,一律要叫“陈公子”的。
当她意识到了自己叫错了人后,更慌张了,马上将水递给了陈洛儿,然后落荒而逃。
“咦,小丫头刚才叫你什么?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她是在叫你‘洛儿姐’吧。”
花子骞听到了刚才香草称呼的话儿,觉得这正是一个好机会,提出来,看这还在装男儿的姑娘如何应对。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邪恶了,居然很想看到姑娘脸红和慌乱的样子。
陈洛儿刚才也完全没有想到那香草会那样的叫她。辛苦撑着的假象,一下子就在无意中被戳穿了!
她慌了下,脸更加红了,不过马上让自己镇静下来,低了眉,不敢看那花子骞的眼睛,搪塞道:
“哈哈哈,小妮子刚才跟我出去了一下,见着了她的一个姐姐,回来了,居然还记着,竟将我也叫成了她那位姐姐的名字……小丫头没有怎么见过世面,还望花公子不要笑话才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