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儿很开心,今天三爷和花子骞来取砚台了。取了砚台,如果满意的话,又会挣上一笔不小的钱的!
存钱啊存钱啊,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看着那些银票一天天多起来,无事的时候,拿起来算一下,看一看,真是让人十分得满足呢!
但是,陈洛儿对那花子骞却是有些不自在的。昨天晚上,不但当着人家的面大哭,而且还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俩人那么亲近,真是让人难为情的。
她不想给花子骞想缠着他的感觉。她本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缠着他。她清楚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想凭着自己的努力过上好的生活,踏实可靠的生活,而不是靠着一个男子一飞冲天。那也许是很多女孩子的向往,但对于从未来过来的她来说,那样的生活到底还是不能让人踏实的。
踏实,是比什么都要重要的感觉。夜里睡觉都睡得香一些,不会担心这样害怕那样的。
上次元宵节晚上,俩人在黑屋子里的缠绵场景,想必那花子骞也清楚极了,不过他不说出来,她自然假装不知道。那样的生活,只能算是一点儿美好的回忆罢了。晚上睡下,没有睡着的时候,倒可以拿来回味回味。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的作用吧。
现在的陈洛儿,心里清醒极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能要着什么,要不到什么。女孩子,终究是要明白这一点,不然,总是会自我寻不自在的。
陈洛儿边想心事,边打开空间进去,小心翼翼地捧了那“龙砚”出来。
这砚台比以前雕的都要沉多了,气派,大气,总之不是寻常人可以驾驭得了的东西,而三爷煊瑾,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陈洛儿抱着锦盒,从屋子里吃力地走出来,院子里坐着的俩人一见,忙起身,跑过去帮着抱。
“瞧你,这么重,让我们进来抱吧,你摔着了怎么办?”花子骞小声地责怪了一下,眼睛迅速地看了一眼陈洛儿,心疼不已,又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太好强了,啥事都要自己扛,不轻易让人帮忙,活得真是累啊。
一时间心里百转千回的。
花子骞和煊瑾将锦盒拿到了桌子上,放下,陈洛儿跟了上来,然后让俩人坐下,自己轻轻打开那盒盖,将一方崭新的砚台展现在了俩人的面前。
三爷拿开上面盖着的那张“说明书”,只是看了一眼,便惊得呆了,不可能吧,那盒子里竟然有五只活灵活现的龙呢!这是砚台吗?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了这么精妙的设计?他微张着的嘴巴向在场的所有人表明,他不相信,他怀疑眼前看到的不是真的。
花子骞也是惊讶无比。这砚台他只提了要求,要大气象,没想到,出来了一看,真是大气象啊!一个小女孩子的心里,哪里来的力量,竟有如此的气象呢?
“来,我们还是将砚台拿出来看吧,放在盒子里,只看得到一面。”
花子骞说着,和三爷一起,将那砚台从锦盒里费力地抱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啊——真是太美了!”三爷一声长叹,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方很大的龙砚,简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完全沉浸在了艺术的享受里去了。
这砚台,完全颠覆了他对砚台的一般的想像,没有料到,简单的磨墨的工具,竟也可以做得这么精致高妙!
“洛儿,你确定这是你自己抽空时间雕出来的?”花子骞绕着砚台看了一圈,转身温柔地看着陈洛儿,问道。他现在自然而然地将陈洛儿唤作“洛儿”了,少了姑娘俩字,给人的感觉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陈洛儿微笑着看着他,使劲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真是太高兴了。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作品,终于得到了别人的认同,就好像刚过门的媳妇忐忑不安地去见公婆,公婆很是满意一样的感觉啊!而且这个砚主不是别人,是对什么都很挑剔的三爷,是啥都不缺的三爷煊瑾啊!
花子骞的心也放了下来。现在,在他的心中,陈洛儿的事情已经是他的事情一样了。
三爷这么满意,他也就放下了心来。
“三爷,还行吧。”他故意轻描淡写。
“怎么是还行呢?简直太好了,我太满意了!”三爷看了一阵,所有的细节都看完了,然后坐到了椅子上,畅快地喝了一气茶水,又抬起头来哈哈大笑,“其实以前并没有抱多大的信心的,心想不过是小情小调的东西,能放于案头用着赏着也就行了,哪知道,洛儿姑娘竟做出来了如此超过了我的想象的作品,真不愧是一代砚圣啊!”
“三爷谬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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