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看,发现眼睛都有些晃了。工作台面上的一半,摆满了原来急急放进来的金珠宝贝!
陈洛儿现在有时间来细细地看这些宝贝了!
金银首饰自不必说,还有一些玉器和字画。
陈洛儿一件件地看,欢喜不已,好家伙,这些东西换成银子的话,这间屋子都快堆不下的了。
陈洛儿从里屋里腾了一个箱子出来,将这些宝贝一样样地放了进去,但哪里装得下?剩下的只得继续摆放在这工作台面上,等到有空的时候,再拿了箱子进来装了。
陈洛儿将一个小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一幅卷轴,徐徐展开,一看,颇有些年头的样子,再看那字,有些眼熟,惊讶地看后面一看,留着“逸少”二字,还有一方印章,陈洛儿不太看得懂篆字,只是觉得这“逸少”二字十分熟悉。
这张作品不大,也并不是什么宏伟大作,只是一张不大的纸上,竖着写了几行字,开头是“清明”二字,写得流畅飞扬,转折处似旌旗翻飞,不像是寻常人所写。
大略地看了一下,似乎是清明节将至,书写作品的人在邀请一个朋友去他家里去小聚,一同去踏青之类的话。
“这是谁的呢?逸少是谁?”陈洛儿看着作品,发起了呆,突然之间,“王羲之”三个字一下子蹦到了脑子里!
啊,王羲之,原来这是一幅王羲之的作品?书圣的一篇杰作?怪不得,被人保护得这么好,其他的字画都是散乱地放着,唯独这一张,是精心地放在一个锦盒里的,可见当初收藏它的人,是多么得爱这幅作品啊!
陈洛儿惊呆了!在她曾经的时代,王羲之的真迹几乎都没有了,而现在,自己的手上就有一幅,而且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幅,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只听说过王羲之的《快雪时晴贴》,却从来没有听见过什么《清明贴》的,看来,这幅作品还没有流入宫廷,还不广为世人所知,不然的话,她听花子骞和煊瑾他们谈论这些时,怎么会根本没有提到过?
看来,她是发现了真正的宝贝儿!
太好了!
陈洛儿又看了一阵,觉得定是真迹,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它卷好,重新放进了锦盒里,安稳地放在桌子上,心想,肯定会有用得着的那一天的。现在,还不是拿出去的时候。
最后,陈洛儿选了一对白玉镯子,再选了一支碧玉簪子,拿在身上,然后出了空间。
打开房间,一看外面,早已有人在院子里忙乎开来了。
一看,却是父亲正在给花儿浇水。
陈洛儿赶紧走过去,拿下父亲手上的花壶,心疼地说道:
“爹爹,你的腿伤还没有好彻底,怎么这么早就起来浇花了?现在反正没什么事情,你就好好地休息吧,这些浇花的事情,让另外的人去干就行了。”
陈父慈爱地看着容光焕发的女儿,满足地说:
“洛儿,现在咱一家人在一起了,你和宝儿也这么争气,为父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过,总不能天天呆在家里吃闲饭吧,我和你母亲做不成大事,便做一些小事,好让你们安心做大事好了。这浇浇药扫扫地啥的,就是天底下最轻松的话儿了,若这些都不让爹爹做的话,爹爹都不好意思吃饭呢!”
陈洛儿一听,开心地笑了:
“爹爹,既然您这样说的话,就依您啦!爹爹在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千万不能干重活儿,养好腿伤是第一要务,听见了吗?不然的话,女儿心里会过意不去的,爹爹就看在女儿心里好受的份上,不要想着要去干些什么,只要养好身子,健健康康地就好啦!”
陈父乐呵呵地说:
“行,爹爹听你说的……现在洛儿长大了,能当家了,爹爹是赶不上形势了,不听洛儿的听谁的呢?”
父女俩正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儿,养母杨氏从厨房里出来了,见陈洛儿已经起来了,便招呼她过去,说已经烧好了鸡蛋醪糟,先喝上一碗垫垫!
“娘,你真的在厨房里忙开啦!”陈洛儿又喜欢又心疼,说着跑了过去,进厨房一看,香草也在里面呢,正坐在灶前烧火。
“早上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起来做什么?”陈洛儿总觉得走了这么远的路,父母应该好好地歇息几天的,哪知道,他们只是歇息了一晚,便又闲不住了,不是做这样就是做那样,完全是在老家陈家沟一样的作派。
杨氏拿了一个干净的碗,从锅里舀了一碗鸡蛋醪糟出来,拿了筷子放到碗,亲手端给陈洛儿:
“我儿,快尝尝吧,和在老家时的是不是一个味道?”
陈洛儿架不住养母的疼爱,便接了过来,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小口,咂巴了几下嘴巴,高兴地说:
“娘,和老家的还是一个味道呢!只要是娘做的,都是一个味道!”
“好,味道没变就好!趁热,快喝了吧,喝了,我们就可以端饭出去,招呼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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