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禁想起昨夜极致的欢愉。加上清晨的原因,此刻他只想再要她。不过瞥到她身上他留下的痕迹,和她有些疲惫的神色,他还是忍住了冲动——就让她好好休息罢。
顾盈盈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腰,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辣。幸好自己练武功,否则昨晚被他那样折腾,今天早上还不知道起不起得来呢!
听玉堂春的姑娘说,那种憋了很久的男人,其实最是生猛,也最索求无度。悲哀之处在于,她的曜恐怕就是这一种……
“想什么呢?”李曜看着一醒来就走神的她,有些不满。
顾盈盈把头靠进他怀里:“我在想,你索求无度的原因。”
“原因是什么?”他这才消除了不满,宠溺地把玩着她的发丝。和他有关就好。
“原因就是,你憋太久了。”顾盈盈毫不避讳地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通山之后就跑得无隐无踪。武林大会的时候,我本来想引你出来,又怕你更加生我气。”李曜的语气带着一点可怜。
顾盈盈伸手捧起他棱角分明的脸,吻了吻他没有胡渣的下巴:“幸好你没有,否则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
“你那个时候,是不是魂力已经出问题了?”李曜把额头抵着她的,心疼地说。
“嗯。”
“盈盈,我们以后都要好好在一起。我们浪费了两年,都是我的错。”李曜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我们要好好在一起。曜,我爱你,一直都爱你!”她搂紧他,语气里带着依恋。
“盈盈,我也是,一直都爱你。”看着她娇美迷离的眼神,他的心幸福满满。
李曜陪她用过早膳,就牵着她的手,走在雨过天晴的院子里。虽然不太习惯一日三餐,但是李曜总会迁就她,在早膳的时候也陪着吃一点。
“为什么你从不戴花?”李曜看着盛开的牡丹,侧头问身边披散头发的女子。
“你还记得廉风堂?”顾盈盈娇笑着。
“怎么会不记得?难道,你说的关于杨柳的那一段话,是真的?”李曜这才似有所悟,他此前只以为她在演戏,为了博取廉风堂守卫的信任罢了。
“花好好的长在那里,干嘛要折它,折下来插瓶仍旧是养着,也就罢了。折下来簪发,不过一日就枯萎了。”
“你的想法总是这样独特,你们那边的人都这么想吗?”
“当然不全是,我们那边的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顾盈盈站在荷花池边认真地说。
李曜从身后环住她:“盈盈,不管你以前在那边过得好不好,都不要离开我。”
“傻瓜曜,我怎么会离开?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顾盈盈撇撇嘴,十分不满的样子。
“对不起,盈盈对不起,我再不会了,你相信我好不好?”他有些焦急地说着。
顾盈盈却笑了,转过身捏了捏他的脸颊:“假如你再离开我,我就去练碎冰神功,把你大卸八块,装到箱子里,走到哪带到哪,那样你就不会跑了!”
李曜无奈地低头看着她:“盈盈,你太顽皮了。”
“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吗?”顾盈盈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昭儿。
“嗯,明天就出发。”李曜点头,却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顾盈盈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是不是崇光门有事?那你先去处理,也不用那么着急,昭儿在紫烟庄,很安全。”
“盈盈,不着急,我们先去紫烟庄。”
“你先说说,崇光门有什么事情,我们再一起决定、一起解决好不好?”顾盈盈握着他的手。
李曜却笑了:“少门主夫人,想替为夫分忧?”
顾盈盈摇着他的手:“不好吗,夫君?”
“好,一切听夫人的!”李曜俯身轻咬她的耳垂。她的那一声“夫君”,喊得令他十分欣慰。
“那还不告诉我?”顾盈盈被他惹得酥麻,有些躲闪。
“你知道御香坊吗?”李曜看着她的如画的眉眼。
顾盈盈愣了一下:“貌似,是卖香料的?那个,我不用香料,最多就是薰衣草。”
“嗯,御香坊是皇商严家的,只是最近和崇光门的崇馨苑……”
“所以,就是你们的竞争对手最近和你们逞凶斗狠,然后你们没有占到上风?”顾盈盈说着自己的推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