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钱、以及满场不同香水味道的刺激下,雄姓的荷尔蒙分秘会很快超标。.
这个情况不算严重,可严重的是,超标的荷尔蒙刺激着满满的精虫上脑,就要生出其他事端来。
答谢晚宴再往后,又是充斥着暧昧的小联欢,不同的男人之间,在斛筹交错时,或生意、或女人,谈得眉飞色舞;不同的女人之间,在窃窃私语间,或衣饰、或男,谈得兴高采烈;偶而中意,有男士前来邀着,即便是有男伴的美女,也会偶而赏光,和不同和帅哥共舞一曲。
其实女人和钱是一样,一手换一手再换一手,谁可能真正的永远拥有?
今晚的主角是戈战旗,几乎到场的所有美人都有幸被他邀来共舞一曲,那漂逸的舞步、那雅致的风度、那微笑的风情,在很多女人心里留下了极深刻的印像哦,特别是对比自己的男伴,那种神往可就更强烈了。
有最出彩的,就衬托出最黯淡的人,宴会尾声,蔺晨新和杜雷不约而同地退出了舞圈之外,今夜折戟欢场了,脸上旧伤未愈,实在有碍观瞻,饶是蔺晨新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泡到一位中意的妞儿,更让他受伤的是,来此的富且既贵,人家就不需要泡,一张名片一递,那单身妞儿幸福的满眼直冒小星星,简直就恨不得马上献身土豪的样子嘛。
“算吧,今儿没戏了。”杜雷看到一位旗袍的妹妹,被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勾走,两人相携着离开了,去干什么了,地球人都知道。
私人的宴会有一个共知的秘密,都会邀请一些模特公司、礼仪公司,甚至直接就是艺校的。而这种多金的聚会也正是很多极品美女求之不得的,不管是钓上还是被钓,成全一段露水姻缘,那怕是发展一段不伦之恋,都可能少奋斗好多年啊。万一成功晋升小三、小四什么的,那就更不得了,那叫:偶然一湿身、便诚仁上人呐!
好像真没戏了,蔺晨新嫉火中烧,心如刀绞,愤慨地痛斥着这个不公的社会:“太伤自尊了,想我猎香团长,纵意花丛多少年,拈花惹草无数,今天居然完败在这里。”
他抚着额上的伤,这是主要问题,当然,还有更主要的问题是,你就再猎香,还真不如人家一个批发商啊。腰包里的厚实,可比胯下的坚挺重要多了。
“想开点,就当好妞都被狗曰了。”杜雷安慰道。
“滚,那说的,咱们岂不是连狗都不如?”蔺晨新气坏了,一直以来不得见这个发小,出门都不愿意带他,一带就坏事。
“在富豪这些禽兽面前,咱们穷人活得确实不如狗啊。”杜雷慨叹道,很自觉地以穷人自居了。
“少来了。”蔺晨新回头揪着杜雷,火冒三丈地指着自己额头道:“都是你害得,要不是破了相,老子今天早泡个妞上床去了,离我远点。”
扔了发小,怒气冲冲而去,太尼马受伤了,骆家龙挽着个美女,连黑不拉叽的余罪也泡了个高个妞在腻歪,真让团长没脸呆下去了。
“哎…别走啊,等等我……去我家睡吧,我家床大,我又不嫌弃你。”
杜雷看着哥们走了,后面追着,好动情地嚷着,身后引来了一片诧异的眼光,这满满的基情招来了好一阵笑声。
咦?人呢?车呢?
都不见了,两人出了厅门,更桑心的来了。这尼马鼠标都关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得拦了辆出租,黯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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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因环境的不同而不同。
当锅碗瓢盆奏鸣换成了轻柔的萨克斯、当满脑子嫌疑人换成了红男绿女、你的心境,就会随着这儿的环境而改变,忘记时间、忘记身份、忘记曾经种种的不快。在脉脉相视,在心意相通时,慢慢地升腾起了与这个环境相符的心境。
很久没见到过老婆这么漂亮了,淡蓝的裙装衬着高挑的个子,微露蕾丝的胸前,挺拔着极度的诱惑,平时总见拉着脸,梳着个解放前发型的,今天这么着一换,让余罪看来看去,看得那叫美不自胜了。
林宇婧总是那么笑,得意的、窃喜的、兴慰的,都有。她现在相信莫专家说的话了,男人的姓都在眼中,这个扮相确实要比家里好上很多,她也很久没见过老公眼里这么贼亮的眼光了。
又一曲轻柔的舞曲响起时,林宇婧头摆了摆,像在说着:跳支舞。
余罪是个舞盲,或许更多是因为既不英俊也不潇洒还不高大,所以很自觉地成了舞盲,不过这一次没有拒绝,很做作地躬身做了请势,牵着老婆的手,自然而然地漫步在舞池中。
他不怎么会跳,不过并不影响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池中漫步,林宇婧从没有见过他如此惬意的笑容,像在享受着一段最美好的时光,她微微的心里有点痛,真的,她现在觉得莫专家看得很准,所有婚姻的不幸,大多数都是因为忽视对方太久了,久到已经忘了曾经幸福的样子。
林宇婧眼波如此的温柔时,轻声附耳道:“你跳的真难看。”
“所以才衬托出你更美啊。”余罪笑着道。
“当初,就是因为美而选择我?”林宇婧轻声问,这个沉寂了好久的疑问,她终于按捺不住问出来了。
“其实我比你更有理由问这个问题。”余罪道,依恋地看着老婆。
“什么理由?”林宇婧道。
“我吧,警衔没你高、工资没你高、品德吧更没你高,甚至连个子都没你高……你妈到现在都看我不顺眼,你又是因为什么而选择我呢?”余罪笑着问,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还有满身污点,这些污点对警察是致命的,我很可能止步于现在这个位置。”
“还好,这点自知之明让我很安慰。”林宇婧取笑道,不过她揽得丈夫更紧了点,几乎是贴着耳朵在说着:“别人看你,看得是风光的时候。而自己看别人,得你自己倒霉的时候,那个时候,可怜你、能帮你一把的,是能当一辈子朋友的人;只有不介意和你一起倒霉的人,才是和你能过一辈子的人。”
林宇婧轻声道,余罪的心里蓦地一动,泛着微微的涟绮,小脸老红了,讪然一笑:“那倒是,和你一起生活,肯定更倒霉。”
这话说得,林宇婧却是不好意思了,脾气大、拳头硬,两人没少拳脚相见,她笑着问:“那你明知道我这脾气,为什么还死乞白咧追着,我又没求着嫁给你。”
“你这也是在问我选择的原因?”余罪反问。
“嗯,我的答案给你了,你的呢?”林宇婧好奇道。
“关键主要是像你这样胸怀很大的老婆,不容易找。”余罪笑了,笑吟吟地仰视着老婆,补充着:“当然,更关键是,你不但胸怀大,胸更大……哎哟。”
被踩了一脚,余罪吃疼轻唷,然后看到了林宇婧似嗔非嗔,似笑非笑的眼神,两人舞步慢下来了,合不上节奏了,不过两人有自己的节奏,都慢下来,在慢慢地凝视着,心意相通,情意渐重。
蓦地,余罪唆导着:“我有个提议。”
“什么?”林宇婧笑着问,她知道是什么。
“咱们不回家了,就搁这儿开房怎么样?”余罪道,两眼炯炯贼亮。
“贵死了,一晚上都够一个月生活费了。”林宇婧一下子心疼了。
啧啧啧,把余罪气得直撇嘴,手抚过老婆的臀、腰,好恨铁不成钢地道着:“你不能外表像荡妇,本质还是个主妇,那不让人笑话么?”
“那我应该怎么表现?”林宇婧羞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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