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峰已经吃了满头的汗。
“你忘了?你酒量还不如我呢。”晓冉挪谕道。
晓冉又去厨房炸了点花生和虾片下酒,两个人用红酒杯喝起了二锅头。
也不知是怎么了,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还是因为深夜喝了闷酒,晓冉觉得那些压抑太久的前尘往事全都涌了上来。酒又喝得急了些,居然又哭又闹发起了酒疯。
“林轩,你个浑蛋……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这天底下的男人全是混蛋……连老爸也是,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回来看我,呜呜……”
蒋邵峰不敢让她再喝,偷偷将酒藏了起来,晓冉正发泄得兴起,见找不着酒大怒起来,“蒋邵峰,你个混蛋,王八蛋……”说着说着还动起了手。
蒋邵峰想要把她制住丢到床上去,晓冉拼命挣扎,发酒疯的人力气格外大,蒋邵峰一时拿她没法儿,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滚倒在沙发上。
蒋邵峰终于气喘嘘嘘地将晓冉按压在沙发上,晓冉也渐渐折腾得没了力气,眼睛半开半合的,眼看就要睡着了。她满身酒气,穿了家常的宽大T恤和运动裤,头发散乱,就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邋遢女人。蒋邵峰竟然鬼使神差地俯身吻了下去,这个吻轻飘飘的,好像在梦里。
只是轻轻一吻,蒋邵峰很快就放开了晓冉。正要起来,身下的人儿却勾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往下拽。蒋邵峰淬不及防压在了她的身上,正感觉绵软无比,心中一动,晓冉已经抬起脸笨拙地吻在他的唇上。
蒋邵峰没想到晓冉会主动吻他,倒是愣了一愣,晓冉的唇是火热的,仿佛带着一种赌气似的狂热,蒋邵峰的嘴都被她弄痛了。
蒋邵峰开始慢慢回应她,并且不满足于只吻她的唇,渐渐的这个吻扩展到额头、脸颊、下巴、耳垂、脖子……,晓冉喘气连连,没有一点抗拒。
蒋邵峰终是忍耐不住,将她打横抱进了卧室,就在即将要沉身那一瞬,从晓冉口中不可抑制的吐出了几个字,“轩,轩,抱我……”
蒋邵峰犹如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再无所顾忌,狠狠地侵入了进去。这一夜他由着性子地折腾她,仿佛在宣告着自己对她的占有。
而晓冉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只是一味地承受着、迎合着他,痛极了才会低声呻吟。直到天已经大亮,两个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蒋邵峰这一觉睡得极沉,自从那次晓冉从金三角走后,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这一夜酣畅淋漓,大半年以来的心事终于得到了宣泄和释放。再次醒来,发现天还是黑的,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晓冉已经不在床上了,房间里还充斥着暧昧的味道。
他在睡梦中一向极为警觉,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得这么死。带着宿醉后的微微头痛,他有些疑惑起来,这是不是一场旖旎的美梦。
抓起电话,拨出一个早已烂熟于胸却很少拨打的电话号码,他生怕电话那端早已关机,有些忐忑不安。昨晚喝醉了,又是嫉妒又是愤恨之下,对她太过分了,心中懊恼不已。谁知电话居然接通了,响了很久那端才终于接起来。
“晓冉?”蒋邵峰试探着开口。
“嗯。”她的声音还是淡淡,波澜不惊。
“你在哪?”蒋邵峰急切起来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天,终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在外面散几天心再回来,你不要找我。”
蒋邵峰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挂断了。
原来晓冉中午醒来,发现自己酒醉之下一时放纵,错把蒋邵峰当成了林轩,以为是在梦中,由着性子和他欢好了一场。清醒之后,也说不是是懊悔还是什么,只觉得暂时无法蒋邵峰。于是,自己一个人悄悄溜了出来。
出了家门晓冉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家,出来了就没地方可去了。而且昨晚蒋邵峰发狠之下,将她身上弄出了好几处青紫,有两处极为明显的在脖颈间,消退之前根本没法见人。
只好开车出了城,一路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无法思考,而且宿醉之后头痛得厉害。最后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上次和春城珠宝翡翠协会的胡老去过的抚仙湖边,索性停车上船,去了悦春度假山庄。
蒋邵峰倒也猜到几分晓冉的心思,想她这时一定是又羞又恼,正在气头上,倒也没有再急着找她。到客厅喝了一大杯水,想了想又转身回到卧室,在晓冉的房间中翻找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