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等飞的燕子、七懒、FS浮生、白板红中发财、雨夜黑衣、奋发的跳跳虎”的打赏,清风会继续加油努力哦~~么么哒~*(∩_∩)**
邱娴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赵世信一眼,再看看老四赵世勋,把望远镜递给赵世勋,貌似面无表情地问,“花了多少银子?”
赵世勋刚要张嘴,赵世信立即抢过去回道,“娘,不多,十六两银子,你瞧这金光闪闪,明晃晃的,宝贝似的,挺便宜的不是,还是四弟会买东西,不愧是娘的儿子啊!”
“你哄谁呢?老四这屋里哪样东西下过一百两了?你给我再翻个十倍,我还有点儿相信!”邱娴芝心里生气,想起这几年生意一天比一天难做,她就犯愁。
但今晚她也不是为了来儿子们面前发脾气的,最近操持生意,对几个儿子也疏远了许多,就是寻着个借口来看看,若能督促督促几句,也是好的。
“我年纪是大了,脑力也不如以前了,你们自个儿的事情,自个儿好自为之,我话就说到这里,以后也再懒得提,眼下咱们家的粮油铺子生意也确实冷淡,原想着前两年收的存粮能卖上个好价钱,但眼下物价疯涨,穷人百姓哪里买得起,存在库里也是白白生了米虫,我这两天和大爷商量了一下,打算着把最早年的那批粮食拿出来,开个赈济灾民的粥铺,这几天,从外头来的灾民可是挤得满城都是了,等明天,我和周先生再商量商量,听听他的意思。”邱娴芝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开粥铺可不是自己一家的事,这关系着整个粮油商行的市场行情,说不定还要得罪了一批人物,在生意场上,但凡商人有点什么举动,那可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娘,你想做什么就只管去做,别在意外人嚼什么舌头,谁敢说咱们赵家闲话,老子打不死他!”赵世信说着,摩拳擦掌,他自恃武艺高强,任何人都不被他放在心里。
“说什么浑话!”邱娴芝瞪了他一眼,这个老三,行事还是那么莽撞,凡事也不多动动脑子,这让她以后怎么放得下心。
赵世勋沉默片刻,也鼓起勇气道,“娘,我看开个粥铺赈灾这事很好,洋商人们管这叫‘长线投资’,古人叫‘收买人心’,咱们虽然眼下是亏了点,但就长远来看,终究还是要赚的!”
没料老四说出这些话来,邱娴芝很是高兴,她以一个商人的目光来看,四儿子身上还是有些做商人的潜质的,关于望远镜的事也不那么在意了,“世勋,你能说出这些话来,为娘真是高兴,你以后若是在别的方面也多长点心眼,为娘就更高兴了,就冲这话,那一百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娘也就不跟你细算这笔账了!”
“娘!”赵世勋吐了吐舌头,没敢再往下接话。
邱娴芝又说了两句闲话,叮嘱两个儿子平日别把大好时光耽误了,人生何其短暂,理当有所报负云云,最后站起身来,意思天色晚了,大家也都该早早入睡。
“我也回去了!”终于逮住了机会,赵世信跟出院来,紧跟在邱娴芝身旁,也不在乎秋桐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嘻皮笑脸地粘上去,“娘,今天你又收了个丫头……”
他话都没来得及说完,邱娴芝就刹住了脚步,回过身来,严肃地瞪着他,“世信,九丫头虽然在周先生身边帮衬着做事,但却是娘身边的大丫头,娘把话先说在这里,九丫头还小,你们几个谁敢打她的主意,娘可绝不轻饶!”
言罢,邱娴芝甩袖而去。
赵世信呆若木鸡,他还没张口呢,邱娴芝就把话给说绝了,让他再也不敢提起这个话头。
他想了想,觉得一定是秋桐在他娘面前又说了什么搬弄事非的话,于是转过头去目光悻悻地盯着秋桐看,心里一边犯嘀咕,说什么“你们几个”,还不就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
秋桐瞅了瞅他闷闷不乐的表情,夜色里也瞧不真切,似是已瞧出他心思,她噗嗤一笑,“三少爷,你想多了,天色都这么晚了,还是回去早点睡吧!”
可赵世信怎么能睡得着?
他站在原地,听着夜色中夜鸣虫的聒叫,看着秋桐也渐渐隐没在夜色中,他忽然又掉头回了老四的院子,兴冲冲地把正准备脱衣就寝的赵世勋从床上一把拽了起来,“老四,把你那千里眼借我玩几天!”
“不借!”赵世勋气呼呼地,甩开他手,往床上一躺,他还在为赵世信把千里眼拿出来给邱娴芝看这事儿介怀。
“借我用用,我明天带你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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