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不然的话,老子的棍子可要打人了。”
说着,出声的那名明显是领头模样的魁梧大汉提着手中手臂粗的茶籽树棍子朝着都吓懵了的鲁成贵一比。
“哎哎,你不是顾家的顾望山吗。你还坐过我的车的唉。”
鲁成贵脸色大变:“你们想搞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讲。莫不是我鲁成贵有哪里得罪你们了,我道歉。我道歉。”
“喊你给老子滚下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的啊。”
顾望山丝毫没有因为鲁成贵的攀交情、套近乎而脸色有丝毫的缓和,反而更加的凶戾,手中硕大的棍子也随着他口中的话语闷头闷脑的就朝鲁成贵的脑门砸去。
半跪在驾驶室座位上的鲁成贵差点没吓出尿来,屁滚尿流的钻了下去。
很快,车上原来的所有人一个一个的全都都被驱赶了下去,见再也没有了,这群如狼似虎的入侵者自身也没有在车上逗留,或者开车就走,而是一个一个的也下来了。
“你们到底想搞些什么?”
狼狈逃窜下来的鲁成贵从车上钻下来的时候没看清地,一踉跄,一骨碌,摔了个狗啃泥,把额头擦了好大一块皮去,夹砂掺泥血淋淋的伤口腥红得很显目。
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伸手一摸,是一滩血迹,鲁成贵顿时也很火大,爬起来就脑门充血,青筋暴冒,愤怒的对着作恶的那群人咆哮道。
他的媳妇,中年欧巴桑售票员也不比他口慢,瞪着眼睛,口水激扬的发飙道:“你们这群屄夹麻逼夹的想死啦。你老子死嘎啦,干些癫子疯子的事情。你们有病.....”
然而,还没等这个中年欧巴桑骂完,刚好踩着车门前台阶下车顾望山一脚就把这位咆哮女王给踹到身后的小河里面去了。
这是一条沿河马路,自从在车子后面一里路的地方过桥之后,就一直是沿河而上的,一直延伸到农贸市场那里马路汇入了与之垂直的国道。
“噗通!”
媳妇划起一道不大的弧线就掉进了河里面,鲁成贵一下子哑口了。
这群人玩真的了!
尽管鲁成贵很不想承认,他真的被吓破胆了。
他是农村长大的,农村的野蛮他心底一清二楚。这群泥腿子可不管法律不法律,脾气上来了,真的会打死你的。跟这些人说理智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鲁成贵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孤立无援让他胆寒不已,嗫嗫嚅嚅的道:“我、我哪里没注意得罪了你们,你们说啊。我好给你们赔礼道歉,是不是?或者你要我怎样,你们也说啊。你不说,我知道你们要什么?”
这个时候,鲁成贵可就顾不上他媳妇还在水里泡着,正畏畏缩缩、小声骂骂咧咧的挣扎上岸了。
“你没有得罪我。”顾望山冷冷的去了鲁成贵一样,极其淡漠的道。
“那你们为什么......”鲁成贵委屈得都快哭出眼泪了。
“因为你得罪了我!”
你有病吧。你们都有病。老子没得罪你们,你敢给老子找茬子干什么!正当鲁成贵在心底又气又憋屈,狂骂不歇的时候,人群之后,一个稚嫩、坚定、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人群立马左右两边靠,开出中间那条道。
在道路的中间,人群末端,站立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
鲁成贵一看,顿时瞳孔骤缩。
“是你!”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