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娘的反应着实是太出乎覃初柳的预料,在她看来,黑子娘这人虽然喜好算计,人品不好,但是对黑子真是没得说。
可是,现在想来,她对黑子好的方式,着实是让人不能理解,有些残忍,有些狠毒……
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黑子都妥协了,她一个外人还能说什么?
黑子娘拽着黑子回了家,说是要给黑子做顿好吃的。
覃初柳和元娘又回了屋子,百里容锦几个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炕沿儿上。
覃初柳有些懊恼,真是太失礼了,凭白的把人丢在屋里就算了,连碗水都没让人家喝上。
百里容锦看出了覃初柳的尴尬,善解人意地开口道,“覃姑娘正事要紧,我等也不是外人,不必客气。”
“是啊,柳柳,不必客气。”郑掌柜也附和,继而好奇地问起了刚才的事情,“柳柳,刚刚是怎么回事?”
刚才的动静不小,再加上屋里又静得很,他们听的不十分清晰,却也听去了一些。
原说这是人家的事情,郑掌柜这样贸贸然地问出来有些失礼,但是他着实好奇,他可是听到了他们提到东升米粮。
覃初柳脑袋转的飞快,郑掌柜在太平镇经营多年,也算是有头有脸,若是郑掌柜能提点一下黑子……
想到这里,覃初柳心里有了盘算。
对郑掌柜和煦一笑,覃初柳便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
郑掌柜听后直拍大腿,“哎呀,这黑子也着实可怜,他那娘也太,也太……”
“郑掌柜,时辰也不早了,估计坛子也搬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吧。”郑掌柜的话还没说完,百里容锦却突然打断了他。
覃初柳的心里直打鼓,不知道百里容锦为什么突然说要离开。更重要的是,她要求郑掌柜照拂黑子的话还没说出口呢。
既然百里容锦发了话,自然是没有谁会忤逆,郑掌柜自去安排,覃初柳和元娘则恭谨地起身送百里容锦父子出门。
许是和百里容锦出来见过的场面多了,百里徵在大人谈话的时候很安静,安静的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是一旦正事谈完,他便马上恢复小孩子的模样。
此刻他拉着覃初柳的手走在百里容锦身后,恋恋不舍地与覃初柳道别,“柳姐姐,等明天开化了,我再来看你。等闲你去了京城,也要来看我,我家就住在梅花胡同,你一打听就知道了。”
覃初柳点头应了,心里也十分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听话乖巧,情不自禁地掐了下他粉嫩的脸蛋儿,手感真好。
只是下一瞬,一阵痛感就从自己的脸上传来,原来百里徵也礼尚往来地掐了她的脸。不过他的手也着实重了些,疼的她重重地“嘶”了一声。
百里徵也知道自己的手重了,赶紧松开手,覃初柳脸上清晰地红印儿让他愧疚至极。
“这个给你”,百里徵随手从袖袋里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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