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这样岂不是又多了许多来钱的方子。
不过,很快覃初柳就发起愁来,这么多辣椒,光抠籽儿就不是一个小工程,最主要的是,辣椒抠籽啊,多痛苦的活计。
覃初柳把她的担忧说了,小河却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只要咱们肯出钱,还找不来人干活?再说了,家里还有这么些长工呢,你别把别人都想的和你这般吃不了苦,他们可是很能干的啊。”
覃初柳被嘲笑了也不气恼,继续查看其它的庄稼。大豆、水稻这些都已经收割完毕,整齐地码在地里,地边上被轧平了一大块,是打算当场院用的,过些天就要在这里打谷。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覃初柳看过之后连连点头。
“怎么样,没叫你失望吧?”小河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邀功。
“你做的比我好,若是交给我做,我指定弄得一团糟。”覃初柳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
小河却没有接她的话,在小河心里,覃初柳是无所不能的,只要她愿意去做,她什么事情做不好?
她在很多方面都有才华,而他,也只能帮她管管家罢了。若是这些他都做不好,他以前说的那些保护元娘和覃初柳的话岂不都是空话。
“改天我带你去山上看看,果树糟蹋的太厉害,今年没收多少果子,估计明后年能好些。过些天带你去,顺便也能自己摘果子吃。”小河突然提议道。
去摘果子,这个主意真不错!
覃初柳当即就应了下来,还说要带着元娘她们一起去呢。
只是,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当天下午回到家,她只来得及喝口茶缓口气,安冬青就急慌慌地跑来了。
“柳柳啊,县太爷要来拜见你呢,差不多就是明天来,你看咱们要怎么准备啊?”安冬青一边擦汗一边问覃初柳的意见。
覃初柳拧眉,她最不耐烦这些应酬,若是这个县太爷真有心,直接过来拜见她就是,何必先给安冬青打招呼,还不是想让村民好好招待他。
“不用管他,他不是想拜见我吗,那等他来了,直接让他来拜见就是。咱们村又不是没招待过县太爷,上次怎么招待的,这次就怎么招待。”覃初柳毫不在意地说道。
上次来的是徐大人,这次来的是贾大人,怎么能一样?
而且,这位新来的贾大人很有些手段,这才上任多久,他治下的不少大户都去打点过了,贾大人几乎是照单全收,这样的人,最是小人,怎么敢得罪呦。
安冬青把这些解释给覃初柳听,覃初柳更是不屑,“咱们安家村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又不犯着他什么,怕他作甚!再说了,就是犯着他了又能怎样,咱们还怕他!”
她一点儿也不怕,先不说她是县主,就算她还是以前那个小农女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他贾大人有些权力,还能给无辜百姓找麻烦不成。
安冬青见覃初柳心意已决,只摇头叹气却也没有再说。
第二天,贾大人过来的时候安家村还如往日一般平静。
该下地干活的下地干活,该去制衣作坊的去制衣作坊,除了安冬青并没有其他人在村口迎接他。
贾大人登时心火就燃了起来,他作为地方官,放到别的地放可能不显眼,可是在这一片儿,还有人敢不卖他面子。
再说,他们也不打听打听他背后有谁撑腰。
马车行到安冬青身边停下,贾大人黑着脸从马车上下来。
“早前我去了趟柴阳城,听城守说庄良县主是你们安家村人,现下已经归家,此番特来拜见,你且引我去吧。”贾大人耐着性子与安冬青说道。
安冬青的态度始终恭敬,这个不阴不阳的贾大人可比徐大人难对付多了。
贾大人从村子里走了一路,虽然来之前早打听过安家村的情况,可是看到这一排排整齐的砖瓦房,还是难掩心中的震撼。
震撼过后,他又咬牙,这些可都是上一任县令的政绩,若是他在任的时候不能超过前一任,他就很难升官啊。
去到覃初柳家的时候,覃初柳正在给隼顺毛,按着狼的寿命算,隼现下已经进入到中老年阶段了,皮毛都不若刚来家里的时候光滑有光泽,覃初柳给它顺毛的时候还挺感伤。
所以,安冬青和贾大人一行人已经走到门口她都没有发现。
安冬青轻咳了一声,“柳柳,贾大人到了。”
覃初柳这才缓缓起身,虽然穿着平常的家常衣裳,头发还是编成了两根大辫子,但是她整个身子都沐浴在阳光里,看上去便平白多了些许神圣、高贵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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