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帮腔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你怎么能欺骗庄子呢?你?说!你是怎么欺骗庄子的?”
张山跪在那里,跟一个做错事被罚了的孩子或者罪犯一样。
“我?我没有啊?我?”
“还说没有?”庄子喝道:“你还让我说出来吗?你?”
“我?”
“你再不承认?你?”
“我?”
在庄子的逼问下,张山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是!是那家伙拉我的!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的本意!庄子!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是他拉我下水的!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
张山说到这里,给庄子接连磕了三个头,一连声地说着:“我?我?我就这件事瞒着你,真的没有别的事!没有!”
见张山承认了,庄子的心里好受了一些,语气缓和了许多,问道:“你真的没有看见?”
“没有!真的没有!”
“这个你要是撒谎的话,我接受!就当没有看见吧!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我会杀了他的!”
“是是是!”张山连连地答应着,又趴在地上接连磕了好几个头。
“嗯!起来吧!”庄子这才伸手过来,把张山扶了起来。然后!申明道:“我是不会收你做弟子的!不!是不会收你做记名弟子的!但是!你可以跟随我听道,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我。知道不?因为!我对你还是不信任!只有当你得到我的彻底信任的时候,我才承认你是我的记名弟子!”
弟子与记名弟子不是一回事。弟子是指入门弟子,得到师父亲自传授、并系统学习过师父技艺的人。而记名弟子,只承认你听过师父的课,师父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人。
“是是是!”张山听了,感激涕零。又趴到地上,给庄子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响头。
“喝!”钱掌柜见状,高兴起来,端起酒杯,邀请庄子喝酒。
“喝!”赵大成也在一边帮腔。
“喝!”庄子也就不理张山这个老弟子了,与钱、赵二人喝了起来。
磕完头,张山从地上爬起来,去了后面的厨房,洗了洗手,从厨房出来,就开始以一个弟子之礼,服侍着庄子与赵大成、钱掌柜三人喝酒。
庄子也没有把张山当回事,张山爱啥地就啥地,就好像当年师父对待黑衣人那样。你要是真心皈依道家,我随便怎么对你你都一往无前。你要是三心二意,心理不健康,我怎么迁就你你都不真心向道。
见庄子不把张山当回事,钱掌柜和赵大成两人也就不把张山当官差,接受他的服侍,沾庄子的光。
卖儿吃下那一碗饭菜后,顿时感觉身体强壮多了。她下床将碗筷放到房间内的长条桌子上,来到房间门口,想偷听外面的话。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好,又回到了床铺,盘腿打坐休息。过了好一会儿,觉得肚子不胀了,才开始修炼道家的逆腹式呼吸法。
不知不觉间,进入状态中。
卖儿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是她的爹娘没有让她学习武功,不然的话?她的武功修为一定比她哥强。
她感觉嗓子不舒服,先前哭丧时哭哑了,就意守着嗓子。不一会儿,嗓子那里就有了感觉。意守了好一会儿,感觉没有了。她睁开眼睛,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个时候,她的嗓子也有些痒痒地。咳嗽了一声之后,她才惊奇地发现,沙哑的嗓子竟然好了!
“庄哥哥!你不是骗子!真的管用!”卖儿在心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