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君舅吧!”回到上面,戴六儿对庄子、容儿说道。“记住!在主上面前,叫他君舅。在其他场合,提都别提!”
“娘!”
“君舅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庄儿!容儿!娘已经圆了认祖归宗的梦了,娘没有任何索求!……”
戴六儿又交待了一番,这才带着庄子、容儿往宋剔成的寝宫去了。一个小监见戴大侠要去见主上,小跑着去了宋剔成那边通知。
听说戴六儿带着庄子、容儿过来了,宋剔成离开高台,走出寝宫,站在寝宫门口的走廊上,作出迎接的架式。
“君上!呜呜呜……”见宋剔成出来迎接,戴六儿哭喊了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给他磕头。
庄子、容儿两人也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头。
“起来!起来!起来!六妹!庄儿!容儿!都给寡人起来!”宋剔成一副假惺惺地样子,心疼地喊着。
戴六儿与庄子、容儿三人,弓着腰,快步来到宋剔成的面前,又是磕头谢罪。
“六妹!你这是何意啊?再这样就见外了!见外了!起来!起来!里面说话。大监!备茶!备酒!起来!起来!起来!”
宋剔成一副娘舅的样子,把戴六儿、庄子、容儿迎进寝宫。然后!坐到高台上,让大监在他的面前给三人赐坐。
戴六儿、庄子、容儿三人趴在地面上,先谢恩再请辞。
“谢君舅!容儿思念小儿慎根,想去齐国,容儿是来请辞的,谢君舅!”
“庄周也是来向君舅请辞的,卖儿即将临盆,庄周要回蒙县老家照顾她。她是首胎,庄儿放心不下。”
“好好好!君舅准了!”宋剔成笑着说道。然后!转脸看向戴六儿,问道:“那么?六妹你呢?”
“青莲感恩君兄,也是来请辞的。青莲将回蒙县,照顾即将临盆的卖儿。卖儿是个孤儿,家里无亲,这个时候,最盼有亲人在身边!……”
宋剔成把脸往下一沉,说道:“你就不能陪寡人一些时日?寡人虽然没有公开认你这个妹妹,可寡人心里早已认了。寡人不认有寡人的难处,你懂的!这不?寡人正忙,腾不出时间……”
“谢君兄不杀之恩,君兄念在先父和娘亲的情分上,青莲当永世难忘。为感君兄恩德,青莲当尽自己薄力,随时听从君兄调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戴六儿也不避讳,实话实说。在这种私人场合下,是可以这么直来直去的,挑明了说出来反而更好。
“好了!好了!好了!六妹!说哪里话了呢?好了!好了!”宋剔成朝着戴六儿挥挥手,不让她再说下去。转而看向庄子,问道:“庄儿你呢?你将来有何打算啊?”
庄子趴在那里又磕了一下头,回答道:“庄周没有打算!庄周只想回蒙县老家,种地做人。永远不讲道!永远不当官!永远不反宋!永远不离开宋国……”
“够了!”宋剔成把脸往下一沉,大喝道。转而!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庄儿说哪里话了呢?寡人又没有逼你?起来吧!大监!上酒菜!寡人要与六妹、庄儿、容儿喝酒叙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