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渐渐地接近道了。我们的人生,也因此而豁然开朗起来,就会与周围的人有着不同地人生追求。
当我们明白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后,我们的人生还有什么麻烦呢?是不是?当我们明白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此物死彼物生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超越古今的时限,无古无今;
既已能够超越古今的时限,无古无今;我们的认知境界也就进入到无所谓生、无所谓死的境界。摒除了生的观念也就没有了死的观念,留恋于生也就没有所谓的生。
此物死彼物生,作为事物,道无不有所送,也无不有所迎;无不有所毁,也无不有所成,这就叫做‘撄宁’。撄宁,意思就是不受外界事物的纷扰,而后保持心境的宁静。
庄子又是怎么得道的呢?
庄子说:“我从副墨(文字)的儿子那里听到的,副墨的儿子从洛诵(背诵)的孙子那里听到的,洛诵的孙子从瞻明(目视明晰)那里听到的,瞻明从聂许(附耳私语)那里听到的,聂许从需役(勤行不怠)那里听到的,需役从於讴(吟咏领会)那里听到的,於讴从玄冥(虚寂深远)那里听到的,玄冥从参寥(高旷寥远)那里听到的,参寥从疑始(迷茫思索)那里听到的。”
《大宗师》从教我们“学道”之后,就开始举例子了。所举的这些例子,都是用来辅助解释的。
第一个例子是讲道的变化、进化,万物的变化、进化。
子祀、子舆、子犁、子来四人相与语曰:“孰能以无为首,以生为脊,以死为尻;孰知死生存亡之一体者,吾与之友矣!”四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遂相与为友。
第二个例子是讲得道后的人生境界。道家与儒家的人生境界的不同,一个站在道的高度上看待人生,一个站在世俗的角度上看待人情世故的。
站在道的高度上人生就洒脱,站在世俗的角度上人生就拘泥。一个登天游雾,挠挑无极,相忘以生,无所穷终!一个却仁义礼乐、恭良温俭让、仁义礼智信等等都是束缚人心的东东,都是应对世事的东东,而不是解决人与社会问题的根本方法。
解决人的根本问题是要有大的境界,长远的眼光,不要站在人与社会这个狭窄的角度上。首先要解决的是人生观,要给世人一个正确地人生观、世界观和宇宙观。
子桑户、孟子反、子琴张三人相与友曰:“孰能相与于无相与,相为于无相为;孰能登天游雾,挠挑无极,相忘以生,无所穷终!”三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遂相与友。
第三个例子是讲道家生死观的,得道后对生死的看法。
孟孙氏不知所以生,不知所以死。不知就先,不知就后。若化为物,以待其所不知之化已乎。且方将化,恶知不化哉?方将不化,恶知已化哉?
第四个例子是讲道家的处世方法与世俗的处世方式之不同。
意而子曰:“尧谓我:汝必躬服仁义而明言是非。”
许由曰:“而奚来为轵?夫尧既已黥汝以仁义,而劓汝以是非矣。汝将何以游夫遥荡恣睢转徙之涂乎?”
世俗以仁义、是非来束缚人性的自由。而道家,超越于世俗的束缚,站在道的高度、境界上来看待人生。
第五个例子是讲坐忘,只有忘掉世俗的东东,重构人生观,我们才能逍遥游。
第六个例子也就是最后一个例子是讲命。
其实!并非讲命,而其中暗藏着一个很重要的东东在内。就好像《皇帝的新装》里所描述的那样,没有懂道的人,没有彻底读懂庄子哲学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庄子讲命是一个原因,还暗含着另外一个深层次的用意。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帮助。
子舆与子桑友。
但子桑的命运不好,他不是懒惰也很努力,可他被病魔和不幸折磨着,无法生存下去。如果按照世俗的生存法则的话,他这人必死无疑。可他却有一个好道友,在关键时刻,这个叫子舆的道友帮助了他,让他苟且地活着,两人苟且地活着。
人生虽然是一次生命的过程,可道家追求的是自然生、自然死,尽量活到终老的。半途而废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所以!不轻易放弃生。
道家重生,不自杀!
可现实生活和命运往往逼迫得别人活不下去,让人生变得很痛苦。根源何在?根源在于太多的人无知地活着,压迫了别人的生存空间,给别人的人生带来了苦难。
而道家!不追逐名利和身外之外,他们就有更多地时间、精力和物力来帮助别人。因此!不幸的子桑就可以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