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既然是泽栋阿兄的,你这般匆忙做什么!”冬雪追问。
陈映芸低头不语。
“是给泽栋阿兄做的衣衫不假,却不是你做的,对不对?”周萋画仔细看了看针脚,替陈映芸回答。
陈映芸点点头。
“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后院的婢子……”冬雪反问。
“是那个叫繁华的吧!”周萋画再次替她回答。
陈映芸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啊!”
一看陈映芸的反应,周萋画知道自己猜对了,“映芸表姐,你可知道,这次映雪表姐往大表嫂屋里塞的人是谁吗?”
陈映芸又低下头。
不用周萋画多说,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些衣服的确是繁华做给我阿兄的,我阿兄没有收,我担心送回去,繁华会伤心,便一直放在我那,今天被母亲发现,她就让我还回来!”陈映芸嘤嘤喏喏回答。
周萋画听到这些话,眼睛却眯长了,她不相信陈映芸会是做这种事的人,“一个没有户籍的低等婢子,要你送东西给自己兄长,你竟然答应!”
“我,我当时,以为,他们……可后来,七公主,然后,我阿兄他……”陈映芸结结巴巴起来。
她跟陈泽栋去郡公府玩时,曾多次见阿兄跟繁华说话,两人之间默契十足,繁华又长了一副人见人爱的样子,陈映芸只当阿兄蛮中意这婢子,所以当繁华让自己给即将出征陈泽栋带东西时,她便答应了。
但刚收下繁华的东西,七公主便寻来,也让陈映芸帮自己把心意带给自己阿兄。
回想起七公主对自己的种种好,陈映芸立刻恍然大悟,于此同时,她也在陈泽栋的书案上,发现了陈泽栋写给七公主的信,于是,繁华做的衣衫便留下,陈映芸让周萋画把七公主的信物送了出去。
公主跟一个下等婢子之间,陈映芸自然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边,但她每次看到繁华炙热的眼神,便无力开口,这包袱里的东西,也就被她暂时保管了下来。
刚刚听周萋画说道了陈映雪的事,她就联系到了自己,她也就没做的跟陈映雪那般荒唐罢了。
陈映芸浑身酸软,结结巴巴地把那叫繁华的婢子如何跟自己的来往,一一说了出来,“得知大夫人从郡公府带来的婢子里有繁华,我就担心起来,总害怕,有一天她会突然来找我询问阿兄的事!”
“让你庆幸的事,她并没有对不对!”冬雪仰着骄傲地小脑袋,“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她用同样的方法缠着陈映雪呢!”
刚刚冬雪去找陈映雪了解情况时,陈映芸就把责任全部推给了繁华,说是那个贱婢给了她一种想当姨娘的错觉,她不过是想成人之美,减轻孔氏的负担罢了。
“也就是说,繁华是有目的的要把自己打造成为国公府的姨娘啊!”冬雪一拍桌子,得出最后结论。
陈映芸如梦方醒,的确,她总觉得繁华跟陈映雪说话的语气很眼熟,原来那婢子也曾经这么跟自己说过话啊。
“奇怪了,繁华她为什么会舍近求远呢!”春果悠悠地从身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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