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身后里看周萋画。
秦夫人刚刚一心只放在陈振山身上,被这么一指引,她认出了连氏,不惊吃惊道,“弟妹,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没容连氏说话,陈振山抢先开了口,“她说她什么簪子丢了,挑得这么亮,正在这找呢!别那么多废话,快来看,你看看这像不像画儿啊!”
他依旧不依不饶,拉着秦夫人上前。
喝了酒的人,手上分寸不足,秦夫人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这都三更天了,画儿怎么会跑怎么府来!”
“姨母!”宋云铮在两人几乎要站在周萋画面前时,突然出声,他身子一横,挡在了陈振山面前,“姨丈这是又想起了陈夫人,心里难受,解酒发泄!姨母,你速速带姨丈回去休息吧!”
宋云铮的手扣在陈振山的双臂,一用力,便将他身子一扭,秦夫人在左,他在右,搀着陈振山往自己院子里走。
秦夫人的婢子在前,匆忙的引路,两个下人跟在身后。
等秦夫人院门再次关闭时,连氏这才长长熄了口气,她抬手,示意婢子熄灭几盏灯,转身看向周萋画,“画儿,我们接着去灶屋!”
“嗯!”周萋画答应。
眸光缓慢地从秦夫人的院门上收回,刚刚,宋云铮发现了她,而且,一直在帮她。
这是为什么呢?
他不是很恨我吗?
周萋画拉一拉裙摆,随着指引,沿着长廊,进入了连氏居住的蓬霄院。
蓬霄院院子不大,院门正对的是连氏住的正厅,留着看院的胡氏,站在门口正着急的挑眉,见连氏一行人回来,连忙迎了出来,“夫人,夫人,映芸娘子找到了吗?”
胡氏是陈振海去年才纳得妾,以前是陈映芸生母身旁的婢子,这些年一直照顾着陈映芸,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连氏便说服陈振海把她抬了姨娘。
她平日跟陈映芸住在东厢房。
一看连氏垂头丧气,她长长叹口气,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咬着帕子,不出一点声音。
“哎,大家都先别伤心了!”连氏上前拍拍胡氏,她的气息很是微弱,手重重依在胡氏身上。
她已经不再年轻,折腾了这些时间,她的体力已经不撑了,“扶我去坐一下!表姑娘,我去休息一下!就不陪你了!你们带着表姑娘去灶房,今天看到那邋遢人的地方!”
周萋画点头,没有多说话,便跟着连枝朝后面的灶房走去。
到了后面,连枝身上指指,白天她发现那个浑身发着臭味的人的位置,“表姑娘,就是这!”
她一手挑着灯笼,一手弯腰整理有些不规整的柴火,突然,“啪啦”一声,似什么物体落下。
“哎,怎么什么东西都朝柴火垛里放!”连枝忍不住发牢骚,说着,她将灯笼靠前拿一下,但紧接着,却是失声尖叫起来,“啊!”
那“啪啦”落下来的,竟然是一支人的胳膊。(未完待续)
医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