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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之后,他已经没事了,还这么要求她……呜呜,委屈。
此时马车上的容倾月,丝毫不知道日后的痛苦,她哼了一声,按累了,就爬到他身上趴着。
云修离的眸子越来越深,今日他穿的多,她的力道也比平时轻了很多,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跟挠痒痒差不多,酥酥麻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挑逗。
饶是再怎么淡定的他,遇上容倾月,那些淡定都已经崩塌。
他可不想在马车上把她解决了,在他还没有控制不住之前,还好,她收手了。
可是——谁知道,她居然又爬了上来!
马车里本就热,她脱去了毛茸茸的外套和夹袄,如今只穿了一件不薄不厚的天丝棉里衣,精致的花纹包裹着她的柔软,无意识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柔若无骨的小手环上他的腰,“阿离,我好想喝酒。”
带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吐在他的颈间,云修离眉头微蹙。
那人已经低低喃道:“阿七说她的酿酒,是你教的?”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云修离不解。
容倾月丝毫没觉得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的**,或者说,她对面前的人很放松,无论面前的人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接受,这算是一种坦然与信任。
柔软的唇轻轻咬上他的脖颈,却不敢用太大力,牙齿微微触碰到他的肌肤便停下了,然后听到她闷闷的声音:“我上次问你要红泥小火炉,就是那个你说是酿酒的器皿玩,你都不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唇依旧没有离开他的颈间,舌尖无意识的碰到了他的肌肤,顿时全身的细胞都被唤醒一般!
她口齿不清,但他还是听懂了。
除了听懂之外,云修离还在压低自己的声音,“容倾月,下去。”
再乱来,他不介意在车上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嗯~不要嘛~”她小猫一样的乱窜,气息越来越重,还带着一丝酒味。
云修离一愣,酒?她在宴会上的时候没有喝酒,哪来的酒味?
而且这个酒味不浓……不会是,他放在书桌上的那一杯吧?
他无奈地按住眉心,那酒虽然味道很淡,但却是烈得很!
“你教阿七,你都不教我,坏人。”容倾月的意识渐渐消失,她嘟着嘴,大约是酒水起了效果,神经变得敏感起来。
云修离还没说话,她一个人发神经似的低低呜咽了。
宸王殿下苦恼的拍了拍她的头,自我催眠:好,本王不和喝醉的人计较。
这种酒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浓、但烈,就算醉,那也是一瞬间的事,比如容倾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醉酒的人最容易显现出心里最脆弱的一面,容倾月也不例外。
所以见到她哭,云修离暗暗叹了一口气。
定然是生活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在她醉酒之后,那种不开心被放大了,所以才会哭。
她这个小丫头,即使是在被容千霜为难,被那么多人看不起的时候,也是‘流血不流泪’的,可是自从遇上他之后,眼泪似乎就多了起来。
容倾月抽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抱着云修离的脖颈,口齿模糊不清,“呜,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丢下我……”
说的什么跟什么?
墨白嘴角一抽,怎么搞得他们家主子是负心人一样?
可是云修离却缄默下去,倾月……怎么会这么说?
容倾月继续喃喃道:“归墟……我觉得我离你好遥远,呜呜……”
她紧闭着双眼,意识模糊不清,若是清醒的时候,她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可是现在一直维持的那根神经似乎突然断了,她害怕了起来,开始手慌脚乱了,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熔进心里。
“你的世界我未曾涉及,我很怕……我只有你。”
云修离暗暗叹息,抱紧了一些,唇落在她紧闭的双眸上:“别哭。”
她为了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到了身后,她做出与他重回云流城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好像是孤注一掷,尤其是在东尧,她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云修离,是她生命中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后来她找到了父母,兄长和姐姐,可是那种习惯是无法更改的。
云修离知道自己的隐瞒,对她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她知道,可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若是她问出来……他是会告诉她的。但是她却顾及了他的想法,认为他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理解他,所以将这一切默默承受。
在归墟的时候,她虽然没有任何表现,但是她害怕了。
她知道云修离的身份高贵,本以为是云流城君主,那时候她想,她也不赖啊,好歹是云流城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