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开太大了,缺氧好像容易脑瘫吧?
傅斯年毫无反应,眼睛已经闭上了!
季半夏吓得伸手去摸他的鼻息,手刚探到傅斯年鼻子旁边,傅斯年突然张嘴叼住了她的手!
“啊!”季半夏惊得一跳,猛地抽回手,这才反应过来,傅斯年刚才故意在吓她!
“哈哈,傻丫头!”傅斯年的眼睛亮晶晶的,低头在她鼻子上一吻:“我有那么容易死吗?”
“不跟你玩了。”季半夏白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刚才的表现确实太弱智太没常识了,她自己都觉得丢脸。
厨房里,傅斯年三下两下就把碗盘洗干净了,擦干了手追了出来。
季半夏正在浴室整理脏衣篮,把女孩子的贴身物件都收拾起来,见傅斯年进来了,赶紧把他往外轰:“我洗衣服呢,你别站这里挡着光。”
傅斯年笑嘻嘻看着她:“那我回去啦?”
“好。再见!”季半夏无所谓的朝他挥挥手。
傅斯年很沮丧:“你不送送我?”
虽然连翘把自己关在卧室,但这家里毕竟不是只有他和半夏两个人,房子又不隔音,他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不送。”季半夏撅嘴:“谁让你刚才欺负我的?”
“啊,咬疼了吧?”傅斯年怜惜地捧起季半夏的手:“是我不好,我太狠心了,你看看,多漂亮的猪蹄啊!”
季半夏被他逗得扑哧一笑,想再板着脸,也板不起来了,只好推他:“人家整理脏衣服你也要看?你先去客厅坐着,我收拾完了就过来。”
“别收拾了,我该走了。你不送我出去?”傅斯年说得一本正经的,脸上的表情也一本正经。
“啊……”季半夏心里隐隐地遗憾,虽然天已经黑透了,但现在才8点多啊,她真的没想到傅斯年会这么早走。
但是,傅斯年说要走,她是万万说不出挽留的话的。
傅斯年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神情,心里那点小火苗烧得更旺了:“走吧,你不是正好要下楼去扔垃圾吗?我们一起?”
“嗯,好吧。我送你到小区门口吧。”季半夏怏怏点点头。
小区太老旧,曲里拐弯的,路灯又特别阴暗,她怕傅斯年找不到出口。
连翘在卧室带着耳机听广播剧,季半夏跟她交待了一声,就拎着垃圾袋跟傅斯年出门了。
房门刚在二人背后关上,季半夏的身子猛的一轻,傅斯年竟然拦腰把她抱起来了!
“干嘛?”季半夏窝在他怀里,心里甜甜的,嘴上却明知故问。
“想抱抱你。”傅斯年在昏暗的灯光下亲上她的唇:“宝贝……”
他的唇温热柔软,一亲上来,季半夏的头就开始发昏。她伸长胳膊尽量不让垃圾袋碰到他的身体,软软地回应着他。
亲完一轮,傅斯年才发现她的手臂僵硬地往前伸着,他放下季半夏,接过垃圾袋,又紧紧牵住她的手:“走,我们先扔垃圾。”
扔完垃圾,季半夏又跟着傅斯年往回走,小区没有停车场,他的车就停在一堵残墙边的树下。
傅斯年开了锁,季半夏正准备从前面的车门上去,被傅斯年一把拖住,拉进了后座。
季半夏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问,傅斯年也上了后座。砰的一声关了车门。
“喂……”季半夏刚说出一个字,傅斯年的嘴唇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门口的缠绵温存,傅斯年直接把她压在身下,炽烈地索取她。
……
他的头在她的腰下,她用力地扯他,想把他拉上来,撕扯间,她的指尖划破了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可傅斯年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痛,他温柔而坚定地亲吻她。
季半夏的脚尖倏然绷直。大脑里似乎有几百支烟火同时点燃,她呜咽地扭动着,在傅斯年卷起的情潮中载沉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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