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做?”太叔旺和公良盛不约而同的询问道。
万侯谨我说道:“他不是在装受伤吗?我们何不直接找上去,bi他动手,只要他动手了,自然看出他并非受伤,那么他之后让人从丹道会传出我等抢了他两枚神品仙丹自然也就成了假的。”
“想法不错!”太叔旺面露不屑之说道:“你别忘了!现在在丹道会的庄外还驻守着一队战魔崖联军,领军之人是千魂老祖那个nv人,你认为我们能够绕过她闯进庄吗?”
虽然战魔城内外的修行者,因为强闯丹道会庄一事,而对至强仙人的畏惧减弱了很多,认为自己如果运气好也有可能打伤至强仙人。可太叔旺他们却很清楚至强仙人的可怕,他们清楚自己三人即便合力也无法战胜至强仙人,更何况在至强仙人身旁还有一群训练有素的仙军。
“只要把那队仙军调开便可以了!”万侯谨我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们三大世家不是控制了一部分战魔崖防御法阵吗?”
“你想要将一些浊兽从防御法阵放入城中,制造混公良盛和万侯谨我的关系极好,对彼此的格也非常了解,他很快猜到了万侯谨我的想法,跟着也想到了其中的漏道:“不过我们负责的那段区域远离战区,浊兽兽还未蔓延到这边来,就算打开防御法阵,也没有浊兽会闯进来。更何况控制那段区域的人不单单只有我们,我们只是控制了中心的绝阵和部分杀阵,至于外围的幻阵都是由那些小宗势力和散修掌控,我们是不可能绕开他们打开法阵的。”
“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太叔旺也不赞同,说道:“现在外面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做出放开法阵引浊兽入城,没有被发现还好说,被若是被发现了,后果会是怎样谨我贤弟你应该很清楚。到时就算是老祖宗出关,恐怕也无法令yù虚三世家再继续在战魔城内立足,我们yù虚三世家数千年的基业也会毁于一旦。此事万万不能行之!”
“那你们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目前的局面。”万侯谨我被心中那阵不安的情绪得有些浮躁,语气也有些僵硬的朝其他两人问道。
这个询问令到屋子里的气氛又冷了下来,过了良久,公良盛才缓缓说道:“其实我们现在是要面对两个强敌,一个就是目的不明的聂古钟,另一个就是玄法三那一部分战魔崖联军。这两者的危险程度相比的话,显然实力莫测的聂古钟应该更胜一筹。聂古钟乃是至强仙人,另一个至强仙人毒老人也可能已经投靠了他……”
“等等!毒老人听到聂古钟受伤后,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吗?若是投靠他的话,毒老人……”太叔旺打断了公良盛的话,反驳了一句,但话还没有说完,便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嘎然而止,跟着又说道:“你是想说毒老人其实很清楚那聂古钟的修为,所以根本不相信我们三人能够让其受伤,甚至伤到道基,所以才没有理会这件事。”
“的确!否则以毒老人的格,我等伤了他的救命恩人和唯一能够在用毒上与其抗衡的知jia同道,他恐怕早就已经杀上来了,只有玄法的那些傻瓜才会认为毒老人会为了一个所谓的赌约,而至道义于不顾。”公良盛当年毒老人初成至强时,他曾被毒老人抓住当作饵,引太叔旺前去与之相斗,当时他与毒老人一同生活了将近半个月,所以他对毒老人的格非常了解。在分析了毒老人现在的情况后,他又继续说道:“现在聂古钟的实力绝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两名至强仙人,还有一名比至强仙人弱不了多少的老人,显然我们现在再继续与之为敌实在不智。在我看来,聂古钟之所以如此算计我等,完全是因为我等入庄之时太过嚣张所至,所以对我等小惩大戒,我们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平息其怒火,借此将最麻烦的一个强敌去掉,也同时可以借机转移另一股强敌的视线。”
“什么办法?”太叔旺不解的询问,而万侯谨我似乎猜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
公良盛轻抚长须,说道:“外界不是传我等抢夺了两枚神品仙丹吗?干脆就大张旗鼓的将与之等价的各类灵送往丹道会庄,向其示好,让其没有借口再找我们的麻烦。其次,外界所有人都知道那聂古钟能够炼制神品仙丹,可碍于灵不全,所以无法炼制,现在灵既然已经齐全了,炼制神品仙丹一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如此一来,至少那些不愿得罪我们yù虚三世家的战魔崖宗会将其注意力转移到丹道会上,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对于我们现在的情况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