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脸自信的自顾自说道:“这点我咨询过律师了,虽然在产权转让书里有这一条,但是只要未来弟媳愿意把那些产业和刘家的产业合在一起。那么这一条也就完全能够作废,就连陈家也不能过问。想必说服未来弟媳的事情,对于小弟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哥,你知道吗?你真让我感到恶心。”刘晋成厌恶的瞪着兄长。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父亲,问道:“这也是你的意思吗?父亲。”
刘昌文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并不赞同,不过晋学也没有说错。这是刘家的一个大机遇,如果能够……”
“不可能的!”刘晋成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明天会和观青去律师事务所签订一份婚前协议,她所有的产业会和我有任何关系。”然后猛然站了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想待下去,迈步向外走去,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头朝父兄说道:“婚礼过后,我会搬出去住,刘家的所有产业我也不会碰,我在大学的工资和报社,出版社的稿费足够我和观青的生活所需了。”
说完,他拉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又用力将门关上,怒气冲冲的朝他的房间走去。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刘晋学放下手中的酒杯,原本一脸的冷漠变成了不忍,只见他看着刘昌文犹豫了一下,问道:“爹,有必要这么对晋成吗?其实如果董家真的存在吞并我刘家的心思,就算没有晋成那一份,我们刘家也不可能抵挡董家如今的财力和影响力,这样实在是做完全没有必要。”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不过能够保存一份力量,就保存一份。”刘昌文又叹了口气,与自己的大儿子对视了一眼,就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沉声说道:“你应该清楚这样的决定对他、对整个刘家都有好处!晋成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他如果继承了刘家的财产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这点不言而喻了。”
“其实观青小姐是一个单纯的文人,她不是您想的那种狡诈之人,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吞并我们刘家产业的想法。”刘晋学提到董观青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与其中也多了一份异样的情感,丝毫没有之前那种冷漠和轻蔑。
刘昌文用力一拍桌子,厉声斥责道:“糊涂!难道当年的事情你就忘了吗?我怎么被从一方诸侯的位置上赶下台的,差点连命都丢了,你母亲又是怎么死的,这些你现在已经忘了吗?当年要不是我记起了一位世外高人早年为我做的保命批语。或许我们刘家满门现在已经成了陕西的一堆黄土了,现在也不会继续在海外开枝散叶,当年那样的正中下怀,我是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在我刘家身上。”
刘昌文的话令刘晋学回忆起了小时候家中发生的变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痛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董家、或者是为董观青辩解道:“其实从这几年董家迁居靖国的举动来看,董家完全没有向外开拓的意思。所收购的那些产业也都低利润的,和我们的产业没有利益上的冲突。那些华商联的人作出董家准备吞并西部华商的猜测根本毫无根据,他们只是害怕我们和董家联手,排挤华商联,爹你这次过虑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