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个洁白色的茶杯砸到了田明旺的头上。
田明旺连躲开也不敢躲开,直直地受了那一个茶杯。
那一个茶杯给田明旺的额头给砸出许多血。
血流了出来,但是田明旺却是顾不得去擦。
“废物,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我养你们这一群废物做什么!连自己身上的东西都管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书桌背后那个男子气的大叫。
田明旺一声也不敢吭。
“滚出去。多看你一眼都碍眼。”那个男子厉声地对田明旺说。
田明旺不敢再说些什么,非常听话地滚了出去。
出了门口,田明旺这才敢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手帕,将自己的额头上伤口给压住。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在车上好端端地就跟那个小天办起了事来呢?
怎么他的车好好地就燃气火来了?
警察查看了他的车,说是他的车温度太高,所以,才会自燃起来。
而那天,他又审问了那个小天的,还调查了小天的所有资料,却是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只除了那报纸。
但是那些记者一口咬定当时看这新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所以,这才想着将事情刊登上去。
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这些罪,他只得默默地受了。
“想不到那药那么厉害。居然才一个指甲那么一点,就能让那田明旺当场发情。”睡前,钟离善把玩着周泽时的手指。兴冲冲地说道。
“那是我特地找人要的。白浪费那么好的药了。”周泽时笑道。
可不是么,那么好的药让一个无赖给白白地浪费了。
“那车怎么会自燃的?你是怎么弄的?”钟离善仰起脖子,一脸好奇地问道。
她只是跟周泽时说了她的计划而已了,却没有想到周泽时居然办的那么快,还办的那么好。
简直是天衣无缝。
“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我只是交待底下的人去做,那些人就替我自己办的好好地了。”周泽时笑道。
“哦。”钟离善有些失望。
“好了,不要再讨论他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周泽时笑道。
钟离善抬头,疑惑地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个。”周泽时抓住钟离善的手。不让钟离善再把玩他的手,而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钟离善的嘴唇。
钟离善刚开始身体有些僵,不过。一下子就软了。
.......
钟离上的低落的情绪维持了几天,没到一个星期,她大概是想通了,心情也好了起来了。
钟离善见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姐姐想了明白,若不然,她就要自己去跟她姐说说了。
“善善,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周泽时拿着几个婚礼策划方案问着钟离善。
这些婚礼有中式的,也有西式的。
“都行。最好是中式的。不过,你从小在m国长大,肯定是喜欢西式的比较多。”钟离善拿过那几张纸。看了之后答道。
她家师父和师母自然是喜欢中式的,她爸她妈估计也是喜欢中式的比较多,但是周泽时从小就在m国长大,喜欢西式的应该比较多。
“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周泽时脑袋像是开了窍一样,顺着钟离善的话就说下去。
钟离善就笑,说:“那就中式了?”
“好了。”周泽时一口应下。说:“你是想要什么样的婚服?”
他们两个的日子定在了今年年尾,现在开始订绣衣的话。到了年尾应该可以得到了。
“这个,我自己绣就可以了。你去给我弄几块红色的丝绸过来,我自己绣。”钟离善说道。
她跟着周梓灵学绣活已经学了一年多了,绣活虽然说比不上周梓灵,但是也不差,再加上空间的时间差,她的绣活应该比这华夏国大部分的人要好的多。
这自己的嫁人,她希望自己能绣。
“你自己能时间吗?”周泽时问道。
“有的。你忘记了。我有那个杀器。”钟离善笑道,有空间的时间差,她一个月就能将嫁衣给绣出来了。
“会不会太幸苦了?要不,我还是让人绣吧,横竖我们族里也有专门的人做这个。”周泽时也舍不得钟离善做这个。
“没事。我想自己绣。”钟离善抓着周泽时的手,笑道。
也许是受了周梓灵的影响,她是想自己绣一件嫁衣,然后穿上自己绣的嫁衣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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