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又突然按到了他的身上,道士的声音传来:“你是何人,突然打我作甚?我们认识么?”
梅应宇还未回答,杨玲儿爆炸的声音变出现了:“梅-应-宇,你想干什么?”
“你叫梅应宇?”听到杨玲儿的称呼,道士突然问道。
杨玲儿才突然想起方才情急,竟然喊出了梅应宇的真名,正在后悔,梅应宇却对道士说道:“不是,你听错了!”
原来,梅应宇在这道士转身的那一刻,便看清了道士的相貌,正是两个月前给了缘送信的和尚,梅应宇想来,了缘的失踪肯定与这道士的那封信有关,正想着将这人打趴下抓起来问个清楚,谁知道这道士武功如此之高,他就是偷袭都不能碰到道士。此时道士又提到梅应宇的名字,梅应宇自然不会直接承认。
道士听到梅应宇的回答,转而朝杨玲儿问道:“你方才可是喊他梅应宇?”
杨玲儿得到过父亲的嘱咐,不能说出梅应宇的身份来历,只当他是父亲的弟子即可,此时也不便回答,一时间便愣在了那里。
道士看到杨玲儿没有回答,直接撩开了梅应宇的衣服,梅应宇右肩上那块红色的胎记便露在了外面。道士看到梅应宇的胎记后,露出一脸笑意,将手抬起放开了梅应宇,说道:“果然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缘那和尚将你放出来了?”
梅应宇被放开后,简单整理下身上的饭菜,一脸戒备地看着道士。梅应宇只能确定了缘的失踪与这道士有关系,却不知道这道士到底是敌是友,如果这人真的是和锦绣厅一伙,这下他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梅应宇又想到,自己身上的胎记,除了自己也只有了缘,姑姑和杨云昭三人见过,这道士又怎么会知道,还凭借这块胎记认出了自己?
梅应宇那一脸的戒备自然是落在了道士的眼中,道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道:“你对我这么戒备干什么,又不会杀了你,师尊只说过要我杀和尚,可我还没杀过呢,再说了,你也没出家。”
“你与锦绣厅没关系?”听到道士的话,梅应宇心中的警惕并未放松。
道士听到锦绣厅三个字的时候,却是一惊,接连几个问题问出:“你遇到过锦绣厅的人?了缘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道士听到梅应宇遇到过锦绣厅的人,也是在担心,可是梅应宇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怎么会回答他呢?
看到梅应宇的沉默,道士也发觉自己确实有些焦急了,便说道:“你这孩子这么敌对我干什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应该在了缘身边么,他护着你护了二十年,不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犯险。”
道士对梅应宇的事情如此了解,若是锦绣厅的人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肯定不会和他这么多废话。梅应宇想到这一层,心中的警惕略微放松了些,便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天你给了缘师傅的信里写了什么,你走后不久,就来了一拨人将了缘师傅带走了。”
“名字太多了,都是别人给取的,你叫我无尘就可以。至于那封信,我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是师尊让我送过来的。反倒是了缘,以他的身手怎会轻易被人带走,你方才说是锦绣厅的人?可也不应该啊,以了缘的身手,锦绣厅那帮废物,怎么可能拿的下他?”
“我也不知到底是何人,那日出现了两个青龙,先前出现的那个以全寺僧人香客的性命相要挟,了缘师傅迫不得已,跟他们走了,另外一个是后面出现的,将我打伤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