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方。”
三人又走了一会儿,正巧见一行骑着自行车的女人回返,孙丽的热情登时冷却了,连弈名停了车子,道:“看来咱们来晚了。”
孙丽埋怨道:“我说早上来吧,你们不同意,现在好了吧,错过了吧。”
“你什么时候说了?”两人齐齐望向她。
孙丽辩解道:“我本来想说来着,可当时被吕言一气,就给忘了。”
吕言道:“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怕被我们俩说你,先拿话堵住我们俩的嘴吧。”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孙丽被吕言说中的心思,脸上一热。
吕言将车子停在路边,四处看了看,一边道:“我得强调一下,首先我不是小人,其次,你就一女人,和君子边都不沾,老话说的好啊,唯小人与那什么难养也,看来古人诚不欺吾啊。”
孙丽自知理亏,况且斗嘴也不是她的强项,再次“哼”了一声后不再理他。
吕言回头远去的自行车队,道:“现在去四十里铺去了什么也见不着了,咱们不如原路返回吧?”
连弈名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道:“时间还早着,要不去刚刚经过的豆家沟看看吧,我刚刚瞅见他们那有窑洞,说实在的,我还没进过窑洞呢”,扭头看向还在一边独自生闷气的孙丽:“孙丽,你呢?”
孙丽瞪了吕言一眼,瓮声瓮气道:“我无所谓,就怕某些人不愿意陪咱们去呢。”
“嗨,你还给我甩脸子了,信不信一袋米都不给你买”
“我就那么一说,你认真干嘛?”
说定了,三人骑着车子,拌着嘴往豆家沟而去,村子的路还算平整,村子里已经建了不少砖瓦房,只是没有窑洞多。
三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在农村人的想法里,真正的有钱人应该是开着四个轮子的,尽管三人衣着也光鲜,但两个轮的自行车很难让人将他们和富人联系起来。
窑洞建的位置比路高出不少,三人顺着弯曲的黄土小道,推着车子走上去,来到了一排窑洞前,从他们的位置可以看的到,不少人家还在吃饭。
停了车子,三人站在院子外,远门半掩着,院墙半人高,扒拉着墙头一下就能过去,但三人谁也没那么做,那样的话晚上在哪住还不一定。
孙丽看向旁边的两人:“难道就这么进去?”
“肯定不能得,万一人家里没人怎么办?”连弈名否决了孙丽的提议,又转头对吕言道:“你能听懂他们说话不能?”
陕北的地方口音很重,连弈名和孙丽之前就和一个卖水的打过交道,费了半天劲。
吕言点点头,道:“还行,我去叫门。”
窑洞都是依山挖建,眼前的也是,拱形的上顶,中间是木制雕花窗棂的玻璃窗,窗台上堆放着玉米等作物,门前都挂着花布门帘,窑洞前是一片菜地,种了一些青菜,一边是一个大石磨,一条蜷毛的小狗摇着尾巴,仿佛在欢迎着他们三个不速之客。
一位四五十岁的老人听到外面的动静,撩开门帘,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