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曾说过,人改造世界、改造自己的根本动力,从而也是人类进化、社会发展与历史进步的动力源于生存的欲望与性的冲动,也即原欲。
无关乎道德标准,人是欲望的产物,也是欲望的延续,因求生渴望的驱动,千万载前的先祖们从树上跳了下来,学会了直立行走、钻木取火、结网渔猎,若无性的冲动,人类或许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某个节点上,更勿论薪火相传,衍化至今。
当人类启迪了智慧,点燃了文明之火,制度与阶层便随之形成,条条框框的约束将原欲锁在了笼子里,但并未彻底消灭原欲,因为约束本质上就是一种原欲的变体,它根植于血脉之中,演化成不同的形式,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点,它催促、鞭策着,使人不断前进、向上,进而推动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永不停息。
听上去极有道理的一段理论,忽悠起阅历不够丰富的年轻人来一忽悠一个准,但却忽略了价值的实现,就如经济学一般,彻底无视了人冲动的本性,视作纯粹的甚至机械般的理智。
在吕言看来,无论是生存还是性的冲动都不是自己当前所要面对的问题,他更多的渴望是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价值。
他不了解赵微,但目前来看,驱动她的更多的是理想,或者说是更大的抱负与野心,她还没有获得足够的肯定。
一群人聚集在一块并不立刻就是一个整体,它需要磨合,摩擦、碰撞、交融。
吕言和陈保国赵葵娥熟悉,但赵微还未曾和三人合作过,因此前几天的戏大多无关紧要,用来度过剧组的磨合过渡期最为合适不过。
第一场是赵微、陈保国、赵葵娥、吕言四个人的戏,是曾荪亚陪着木兰回娘家见姚思安夫妇,曾荪亚和姚木兰仅仅是名义上的夫妻。
只是看到三人换了衣服陈保国和赵微冻的畏畏缩缩的模样,吕言想笑又不敢笑,将脸扭向一边,装没看到。
“哎,吕言,过来......你小子乐什么呢,成心找揍是不是?”陈保国不好像吕言那般不住地跺脚暖身子,就想着早点将这一条拍了穿衣服,扭头瞅见门口吕言正在一边一脸的欢乐,唬着脸道。
“啊,这回您可是错怪我了,哎呦喂,您冷不冷,那什么,要不我把大衣给您拿来”吕言深吸了口气,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尽量让自己的笑看着自然。
赵葵娥在的时候,他不怕陈保国发脾气。
赵微站在一旁,只觉得牙齿打颤,看着笑嘻嘻的吕言,也不由得跟着笑了,她刚知道吕言和陈保国的关系,再看赵葵娥在旁笑着看着俩人,心里难免有些发酸,她可是费了诺大的苦心才让陈保国陈保国夫妇和她亲近一点。
这些年她收获了太多太多的荣誉,人气巨星、当红天后,片酬更是赶超老一辈实力派影星,人红是非多是难以避免的,在收获成功的同时,嫉妒、非议随之而来,没有大公司保驾护航,更无像陈保国这样的大前辈照应,遇到的任何困难都得靠她自己解决,尽管比吕言大几岁,但仍然免不了对他的羡慕。
赵葵娥这时道:“行了行了,咱们赶紧开始吧,仨人穿那么单薄,别冻感冒了”
陈保国朝着张梓恩示意了可以开始了,他没有排戏的习惯,都是直接开拍,吕言早就知道这点,因此也没提任何异议。
“三”
“二”
“一,第一场第一条,开始”
吕言和赵微在门口站了,各提着个礼盒,见她的身子依然在抖,因为是房间内空间狭小,只能摆下一台机器,他也不虞被拍到,咧咧嘴,却没发出声音来。
听到场记板的声音,两人迈起步子一前一后向往屋里去。
赵微是北影的毕业生,系统地学习过普通话的发音,一向现场收音,走的时候步子不能过快,也不能过慢,得和外置收音话筒保持一致。
进了屋,赵微用比平时话说略低沉点的声音喊道:“爸妈,我和荪亚回来看你们了。”
赵葵娥走进了镜头,将赵微抱在怀里:“哎呀,可算回来了”。
吕言将礼品盒放到了桌子上,很自然地向前走了一步,他注意到镜头往里移了。
“想死你了”
“我的女儿啊,我也想你啊,女儿”
镜头再次转动,吕言没再动,他虽然没特意去看,但能感觉的到这次转的角度比较大,而且这一场没他的台词,露个脸就算完了,下面是陈宝国和赵微的戏。
“有没有想我啊”
“不想”
吕言在一旁看着,他还没看过赵葵娥拍戏,但以一个演员的角度来看还算赏心悦目,陈保国和赵微的台词都很到位,唯独表情上却都少了些东西,陈保国说“不想”的时候,明显是想笑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