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当院长的就是不一样,还配专车”跟着到了门口,他又惊讶了一回,甭管剧院是盈是亏,这待遇可是没落后人机关单位一点。
“走吧”
上了车,司机大概提前清楚了要去的地方,也不说话,沿着路直奔东城而去,而赵有量似乎累极了,半躺在一侧,闭目养神。
吕言本来还打算着趁机问问所谓的面试到底怎么个意思,一看赵有量这副模样,想法也跟着打消了,反正出钱是甭想,既没那个打算也没那个能力,大不了一拍两散。
没人说话,他跟着有样学样的躺在一边,一个多月的演出下来实在太累了,浑身上下没一处有力气的,劉涛还没回来,也没人管着,进了门一头扎床上睡了个大天亮,虽然睡了个好觉,但现在却感觉更没劲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隐约的困意袭来时,才听到前边的司机说道:“院长,到了。”
“哦,到了吗”赵有量撑起了身子,揉着额头,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窗外,突然笑了,道:“赶的早不如赶的巧,先停下,我打个电话。”
吕言听到话音,迷迷怔怔的睁了眼,打量着周围,有点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来过,当看到不远处站在车边的陈保国时,他立刻明白了过来,感情到他家来了。
而赵有量的话也使得他心头的迷惑释然,“喂,老陈呢,搁那呢?出来聚聚”
“嗨,你早说啊,聚不了了,这不,好一段时间没见孩子了,就过来看看”
赵有量笑着瞥了吕言一眼,可嘴里仍然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说道:“哦,那可真是不巧,我正跟吕言说着呢,前边那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你说稀罕不稀罕?”
“有啥可稀奇....我日...啪”陈保国一转头,正好瞅见他们这辆车就停在不远处,原先由于栅栏挡了视线,他没能在第一时间留意到。
“哈哈哈,瞧见没有,陈保国这家伙忒不是个玩意,让他请一顿给要他命似的”赵有量先是看了下手机,而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陈保国一向爱面子,这回可是丢了人啦。
吕言也陪着笑,到了这会儿他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也白吃那么多粮食了,在惊讶里又觉得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孔,而在赵有量跟前,陈保国似乎更没那么多的忌讳。
“你是闲的没事了吧?”俩人下了车,陈保国二话没说,上来朝着赵有量胳膊上来了一拳,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可今儿个赵有量当着晚辈的面整了一出,这让他脸上有点挂不住。
“哈哈哈,晌午头在院里碰巧见了吕言,我不是想着这自打过年他连你这个老师的面都没见着,特意带着过来看看你,你别摆脸儿,不信问问他”
“老师”
陈保国哼哼唧唧的应了,又转过头,讥笑着对赵有量道:“我还不知道你,报仇不带隔夜的,行啦,今儿就随了你的愿,走吧。”
“要不连老假也喊过来,上回也太假了,那才哪到哪,就趴下了”赵有量一边走着,一边提议道。
“不喊,喊他干啥?你也甭老惦记着我那两瓶酒,我就把话给你说透亮,门都没有”
三人进了屋,赵葵娥大概前脚刚回一会儿,衣着相对要正式些,扎着头发打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应该刚卸了妆,瞧见仨人,道:“老赵,小言来啦,你俩赶的可真是巧,我和宝国前脚刚进门,要是早来一会儿,一准扑个空。”
“哈哈,早打听好的,这不,连你们的这徒弟也给带过来了”
“师娘,给你拜个晚年”
赵葵娥摆了摆手,道:“哎,早过去了,都坐吧,你们先说会儿话,今儿晌午留下吃饭。”
赵有量也没客气,自个儿坐了,翘着二郎腿道:“前几天你说的工会那事我问了,确实是出了问题,不过话又说回来,民不举官不究,八成也就那样了。”
陈保国脱了外套,随手往旁边一扔:“就那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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