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就住不远,到这来几分钟的事儿,关键的是他怕劉涛哪天突然回来了,如果什么都没发生,他有昨天把她带回家来睡的底气,可关键的是发生了,哪怕最后悬崖勒马,但在心里,老觉得有点发虚。
“怕媳妇就直说呗,我等会儿拿衣服,你跟我一块”话到后半截,她刚提起的点神气又消褪了大半,应该想到了过去的事儿,放在此刻,无论开心的、愉快和不愉快的,都难免生出点劫后余生般的凄凉。
吕言忙不迭摇着头,说道:“不是,我跟你一起算怎么回事,你要是觉得不放心,叫上陈澍,她指定没事。”
“不叫,昨天打电话一句话没说就给我挂了”
“谁让你不说明白的”顿了顿,他又说道:“你也别强撑着,真要是放不下,就再给人个机会,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这俗话说的好....”
“你能不能不提他?”
“得,就当我没说”
“我们不可能了,我给了他多少次机会,可他怎么对我的?一而再再而三,是,在外人看着,我袁湶大度,什么都能忍,可换回来的什么?都是狗屁...呜呜呜”
“好好的,你哭什么...唉”吕言又没办法了,他最见不得别人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女人哭,看着让人心生同情,而男人哭,却又更多了点悲凉,愣了一会儿,起身拿了抽纸过来,抽出两张,递给她道:“哭出来吧,最起码心里好受一点。”
“你说我到底哪做的不好了?他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眼见着袁湶越哭越厉害,吕言傻眼了,早知道就不该多嘴啊,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来也晚了,醉了,不过是暂时的饮鸩止渴,咽进喉咙的毒,发作是迟早的,只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区别。
“好了好了,再哭眼泡都肿了,你不是要去拿东西吗,赶紧吃饭,待会儿我跟你一块过去,这总成了吧?”
“嗯...哼哧...哼哧”
他也没了胃口,抽出张纸擦了擦手,道:“你先吃,我去换鞋”。
回了屋,他并没真如跟她说的那样准备陪她一块过去,几个人都是公众人物,袁湶和夏宇的分手势必会跟发了膻了狗肉一般招来数不清的蛇虫鼠蚁,稍微的一个不注意,他未必不会落的个娱乐圈小铁铲的名号。
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陈澍的电话:“喂,二姐,你在哪?”
“家”
“你来我这一趟,袁湶在我家里,哭的要死要活的”
“嗯?怎么回事?”她似乎来的点精神,语气里也去了先前不冷不热的应付。
“跟她男友分了,你先过来吧”
“那好,你把地址给我说一下”
挂了电话,再次来到客厅时,袁湶仍然抽泣着,眼睫毛上还泛着点水润,但比起先前的拉都拉不住已经好了许多,他坐了下来,道:“哎,我给陈澍打了电话,她一会儿就过来。”
“哦...哼哧”
“别再哼哧啦,鼻涕都快淌嘴里了,给,擦擦”他顿了顿,既然俩人没合的希望了,还不如早分早干净,就道:“这人啊,没啥过不去的坎,跟你说你可能不信,我这条腿,去年差点废了,这不,最后还是给撑过来了,啥事别光往坏处想,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能光为别人活着不是,有时候你也得自私点的为自己考虑考虑。”
“嗯,我去洗洗”她缓缓地点了几下头,慢慢地将碗里的粥吸溜完了,没看他,端起了桌子上的碗,进了厨房。
“嗯”
********************
特别累,想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