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找落胎药,奥不,给你去偷。”
“偷?呵,去哪里偷?”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踹开。
门外站着几个人,为首的一个,就是刚才容兮嘴里心机深,城府深,不是个好货的……岑鸠渊。
我勒个擦,容兮身子一僵,暗骂了一声流年不利。
对上男人那阴气很重的眸子,容兮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问题是岑鸠渊那眼神一丝都不遮掩,摆明了在盯着她看,一副吃了她都不解气的模样。
郁染染勾唇浅笑:“刚才看见门外有人,本来想提醒师傅你来着,但是你讲的太入迷,不让我说话。所以,师傅,这事你自己解决去吧。”
“为什么不提醒我?”容兮对着郁染染挤眉弄眼,看着门外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她忽然有些萎。
次奥,讲别人坏话被抓了个先行?
还是比她小了十三岁的男人?
这尴尬的……
开溜?也不行,自己家里能够溜到哪里去?
岑鸠渊看着容兮那闪躲的眼神,勾唇往前走,那步调慢且磨人,就像是故意想要吊着她一样,慢悠悠慢悠悠的。
……
“师傅,你快去偷药啊。”郁染染推了推愣住了的容兮,十分坏心的,想要看热闹。
“偷个毛线啊。”容兮哪能不知道郁染染是幸灾乐祸,没良心的丫头,她到底是为了谁啊,这么费心费力。
吃力还不讨好,现如今竟然还要看她的热闹,若不是当初求着岑鸠渊帮她救人,现如今她会连赶人的底气都没有嘛?
戳了戳郁染染的小脸蛋,容兮没有抬眸去看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岑鸠渊。
“听说我心机很深,城府很深,不是个好人?嗯?”一步一步的逼近,没有人看的清楚岑鸠炎此时眼底深处的笑意。
因为,等众人反应过来,岑鸠渊就已经站在了容兮的面前。
“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见?”容兮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死不承认。
就是……死不承认!
矮油,郁染染在一旁看好戏,这个时候,就缺一盘瓜子了。
看见师傅,这难得的尴尬模样,真是爽。
男人疏狂淡漠的低下眸,一双冷薄的桃花眸中,此时满是容兮的影子,微勾的唇,带着邪魅的弧度。
“你需要,我给你回放一遍嘛?”
容兮嘴角微抽,心里暗骂了无数遍雾草:“有本事你就回放。”
手中捏着一颗玄黑色的铁制小球,岑鸠渊将那细小的颗粒物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微眯的眼,落在那小球上:“那就听听。”
回放的音质,竟然和原音没有太大的区别。
娇软中带着痞气的音色,是容兮惯用的说话调调。
“你不懂,那岑鸠渊小气的不得了,动下他的东西都跟要了他的半条命一样,竟然还要人肉偿,有没有搞错,那么嫩的一株野草,我会采?”
“泡我?啊呸,本长老开荤的时候他还是个雏呢。放心吧,就算她看上为师,我也不会动他的。那男人心机深,城府浓,不是个好货,离得远点比较安全,你可给我记着,要是选药剂师的课程,不要选他的,选小八的课。”
噗……容兮没有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竟然会被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球录制下来。
(⊙⊙),完全呈现出懵逼的状,娇艳的脸庞浮现了一缕薄红,有些羞恼。
还录音?
岑鸠渊直勾勾的盯着容兮,一副你确定自己没说过那话的模样。
“说了又怎么样,你他妈的竟然还敢录音?你说,你这心计深不深,城府深不深?啊?”
“心机深,深府深,我认啊,那又怎样?”男人不屑的勾唇。
“……”又能怎么样?容兮冷哼:“咬死你,哼。”
“有本事你倒是来呀,挪,往这儿咬。”岑鸠渊指了指自己的薄唇,轻蔑的挑衅道:“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