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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南溪想要后退,想要逃。但是腰身被扣住,根本退无可退。她只能让那巨物将自已撑裂,浑身发颤的承受着。
待到终于成了,重廷川根本忍耐不得,粗粗喘|息着,慢慢动了起来。
初时还能顾及着,一点点的轻轻来。可是蚀骨*的滋味让他渐渐控制不住,速度越来越快。
郦南溪哭出了声,“我不行了。你快一点。”
“好。”他在她唇边轻轻吻着。速度越来越快。
郦南溪想说是让他快点结束,不是这个快点。却因身体处在疼痛和欢愉之间,嗓子发哑根本没法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她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他才开始了最猛烈的进攻。
虽说身体感受到了愉悦,可是,疼痛更甚。
郦南溪承受不住,在那感受最为强烈的一刻来临的时候,终是喊出声来,晕了过去。
早晨醒来之时,还没睁开眼,思维尚还混沌着,她就感觉到了不适。全身都在叫嚣着,又酸又疼。腰尤其的酸,腿间尤其的疼。
郦南溪动了动身子,咝的倒抽了一口了凉气,难受的不由轻哼出声。
就在这个时候,有温热的大掌抚在了她的腰间,在她腰后轻柔按揉着。
“还难受的厉害?”重廷川看她眉心紧蹙,心疼不已,在她眉间轻吻了下。
听到他的声音,郦南溪的身体不受控制轻轻颤了颤,而后慢慢睁开眼,看向他。
男人神色柔和,正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中的温柔是她见惯了的,却又比以前更为深浓。
有什么正硬|硬的抵着。郦南溪忽地记起来昨晚的情形,脸色瞬变,血色尽褪。
重廷川知晓她定然是被昨日里的疼痛给吓到了,给她揉着腰身的动作愈发轻缓了些。
“莫怕。”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往后就好了。再不会这样的疼。”
“真的?”郦南溪害怕的问道。
她昨日可是真的怕了。从小到大都没那么疼过。
重廷川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哪里知道那许多的知识?不过是和小丫头在一起的时候让她没那么难受,所以成亲前皇上遣了宫里的嬷嬷来跟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多打听了几句。
不过嬷嬷好似是说头一次疼。往后就没事了。
于是重廷川颔首道:“你且放心。就第一回疼一些。”
他素来不曾骗她。郦南溪听闻,这便放松了许多,伸手揽住他的劲瘦,往他胸前蹭了蹭。
重廷川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昨晚那*的滋味是他平生从未经历过的。且,和他共赴巫|山的是他最珍惜的小娇妻,那种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他近乎一夜都无法入睡。给她洗干净后,他又沐浴了一回,一直搂着她,沉浸在那般甜美的滋味里,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如今她这样紧贴过来……
重廷川有些忍不住。却怕她内里伤口还未痊愈,故而只能强忍着。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回憋了好半晌,那股冲动都没法强压下去。
重廷川就想着和她商量下,能不能再来一回。可是和她说了后,她却没有反应。
腰间环着的手渐渐松开。
重廷川发觉不对,低头去看,才发现郦南溪竟是又重新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郦南溪郁闷的发现,歇的久了之后,自己身上的痛楚非但没有减少,反倒是更厉害了些。
她抱着被子半天爬不起来,看着床边穿衣的男子,瞧着他那神清气爽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我那么难受,而你根本没事?”郦南溪郁闷的问道。
重廷川系着腰带的手滞了下,侧首笑看她,“或许多动一动就不会疼了。”
看着他那满含深意的笑容,想到他昨天晚上那果真是接连不断的“动一动”,她气得背转过身子朝向墙内,不理他。
重廷川看她这样难受,也是心疼。在她唇边轻吻了下,说道:“我已经遣了人去庆阳侯府,说你今日不适,推迟几天再过去。今日你在家里躺着,好好养养。晚上我尽早回来陪你。”
即便身上再难受,但,自家夫君能够体谅到她的不适,心里终究是好过了许多。
郦南溪不忍心让他带着对她的愧疚离去,慢慢的转过身来,低头看着锦被上的缠枝花纹,说道:“那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她素来大方得体,从不会因为她自己的事情而让他为难。所以,这一句“你可要早点回来”,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其难得出口的。
也正因为这样,重廷川晓得小丫头怕是这回真的疼狠了,难受狠了。
他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个轻吻,喃喃说道:“我保证。”
眼看着再不走定然要误了时辰了,重廷川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他走了后,郦南溪原本打算起来照常做事。但她试着撑起身体的时候方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种疼痛。
那种疼是在身体内的,稍微牵扯到,就会蔓延到全身,痛的她浑身发颤。
郦南溪跌躺回床上。后腰和床铺触到,又是一阵难受。
她拧着眉缓了好一会儿方才适应了些,最后一点点的坐起来。
锦被滑下肩膀,郦南溪下意识的就去拉起来它。可是低头的瞬间她望见了身上不对劲之处。仔细一看,立刻倒抽一口凉气。
身上居然都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触目惊心,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多。
郦南溪把那罪魁祸首狠狠的腹诽了好一通,这才喊了郭妈妈进来,让她伺候着穿衣。
郭妈妈独自进了屋。看到郦南溪身上的印记后,她心疼的紧,却也不好当着郦南溪的面说重廷川的不是,免得夫妻俩起了嫌隙。
但是,给郦南溪穿衣的时候,看到郦南溪强忍着痛楚的模样,郭妈妈终是忍耐不住了。
半夜里打水换床单的,就是她和岳妈妈她们。只不过当时床单是姑爷已经用房里备用的水洗过了的,她们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只瞧见重廷川神清气爽的穿着衣裳,郦南溪裹在锦被里被他抱着,还以为两人当时和乐的很。
如今看郦南溪这样,分明是被重廷川折腾狠了。
郭妈妈并不知郦南溪这是头一次和重廷川圆房。看到郦南溪这般,她只当是重廷川不懂怜香惜玉,折腾得她到了这个地步,登时气道:“姑爷怎么也不轻着点!”
郦南溪心有戚戚焉,握了郭妈妈的手,千言万语化在了这一握中。
郭妈妈扶了郦南溪起身,亲手伺候她洗漱和梳发打扮。待到郦南溪歇了会儿舒适点了,这才让丫鬟们进屋。
郦南溪晌午之前就没有走出卧房去。就算她想走,腿间的疼痛也让她迈不开步子。
整个上午,她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姐姐当初出嫁后回门的时候,看上去精神好得很,甚至于比平日里还要气色好很多。
当时姐姐也应该是圆房后不久,怎的到了她这里,就成了这般痛苦的状况?
思来想去,郦南溪都寻不出答案来。用过午膳后,她就想悄悄的寻些这方面的书来看看。
哪知道重廷川持身极正,从不买这种书来看。翻遍了他整个的藏书楼,都没瞧见相关书籍。
郦南溪就想到了出嫁前母亲留给她的那两本压箱底的书……
她只能把伺候的人尽数遣了出去,脸红红的找出书来看。
可是那上面只有画,没有字。偏那些画一个个的都让她无法直视。快速翻了一遍后,非但没有半点儿的帮助,还让她对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愈发惧怕了些。
郦南溪悄悄的把小册子重新塞回了箱子里。
就在将衣服重新压在小册子上面的时候,郦南溪忽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时成亲前一夜,母亲曾经和她说过有关夫妻圆房的注意事项。
因为母亲和她讲了,葵水未来的事情已经告诉了重大太太,她和他成亲后不用立刻和他圆房。因为太过害羞,所以母亲叮嘱了的那些羞人的话她并未仔细去听。
现在想想,或许当时就有有用的对付法子也说不定?如今却只能靠她自己来想办法了。
恰好也到了午睡的时候。
郦南溪歇下后,和郭妈妈说了声,自己这次要多睡一会儿,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莫要随意叫醒她。
旁人不晓得,郭妈妈却知道郦南溪是真的不舒服了,自然是颔首应下。
其间有不少事情来找郦南溪定夺。
郭妈妈无论大小给全部拦了下来。
——在她看来,郦南溪休息好了比什么都强。比起郦南溪的身体康健来说,除非是天塌下来的事情,不然都算不得大事。
前一晚没能睡好。郦南溪这一歇,直到日头西落方才渐渐醒转。
只不过,让她醒来的也并非是她睡饱了的缘故。而是那在她身侧不住揉捏的大手。
熟悉的清冽气息近在咫尺。
郦南溪晓得是重廷川,就也没有睁眼,只含含糊糊说道:“六爷怎么回来了。”
“我说过要提早回来陪你。自然要早些回来。”重廷川看她懒懒的模样,心疼的紧,轻声问道:“还是很疼?”
“嗯。”说到这个,郦南溪倒是彻底清醒了,扭头朝他抱怨,“快疼死我了。”
重廷川原也只当她疼过一次后就没事,却没料到过了一个白天了依然这般难受。
刚才他回来后听闻郦南溪还在睡觉没有起身,就察觉不对。待到郭妈妈明里暗里的示意他要怜惜着奶奶些,他才意识到问题比他想象中更要严重。
“睡了多久了?”重廷川立在院中问郭妈妈。
“从午睡到现在都没有醒过。”郭妈妈忧心的道。
重廷川就在旁边西厢房里快速清洗了下。因着不愿在卧房进进出出的扰到郦南溪休息,他又让岳妈妈从旁边库里拿了身干净衣裳换上。看着身上整洁干净的了,这才迈步入屋,躺在了郦南溪外头。
他本想轻轻给她揉一揉身子,或许能够让她的不适缓解。却没想到动作再轻也还是吵醒了她。
重廷川慢慢靠近郦南溪,将她好生包裹在怀里,轻声道:“太娇气了。怎么能这么疼呢。”
他这话语里字字句句好似在说她娇气,其实口气十分自责,满满都是懊悔。
郦南溪知晓他是疼惜她的,自是不会因为他那句话而恼他。反倒是哼道:“还不是怪你?”
午睡前她就躺在床上反反复复思量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后来将要入睡的时候,她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或许她疼成这样,并非是她体质如何,毕竟张老太医说过她身体无碍。
所以,应该他那里……
想想也是。他身体本就十分魁梧,比常人要高上许多。想必其他地方不同寻常也是自然的。
重廷川喟叹道:“是我不知轻重。往后我会小心。”说着话的功夫,他的声音已经开始不同于平常,渐显沙哑。
昨日才刚尝过那般*的滋味。如今娇妻在怀,即便重廷川再不想去扰了她,身体的反应还是不可避免。
郦南溪离他那么近,自然是发现了的。
当时的痛楚还记在心里。她赶忙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搂得更紧,不准她逃脱。
“怎么了?”重廷川生怕她彻底恼了他的鲁莽,不想他再靠近,心里很有些担忧,“莫不是我力道用的不好?”
语毕,他给她按揉的动作又轻了些。
郦南溪扭着身子不肯轻易在他怀里待着。察觉到某处的变化,她不敢再更靠近。
“太疼了。”她抱着被子不肯撒手,“……太大太长,我受不住。不来了好不好。”
任凭哪一个男人听到妻子说自己大和长,心里都会十分愉悦的。
重廷川也是如此。
他原也是想着今日不能再闹她了,即便身体叫嚣的厉害,也准备强行压住,再多留一天让她养养身子。
但是,这样的话听到耳中,让他心情大好。
重廷川搂着郦南溪,大手在她腰间不住摩挲,并未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反倒是低笑道:“日子久了就习惯了。”说罢,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放心。以后你会喜欢的。”又轻轻吻上唇角。
两人的气息交缠。
即便是忍耐力强如重廷川,此刻也有些忍不住了,呼吸开始灼热,喘.息开始粗重。
郦南溪欲哭无泪。
以后?
那现在怎么办!
那真的是太雄伟了些。她觉得自己再来一次怕是要交代进去半条命。
郦南溪被他吻得头昏脑胀,断断续续思量了很久,终究是弱弱的开了口。
“要不然,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同意。”
只要能让她不再害怕这样的事情,他什么条件都能接受!
重廷川粗喘着道:“好。你说。”顺手又在她颈边亲了一下,大手依然在她腰间往返流连着。
郦南溪紧张的心里直发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我瞧着它能变大也能变小。要不,你让它缩小点了,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