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茨木信了他这说辞,鬼王却不信,在先让茨木童子回去房间内后,便居高临下看那工匠,工匠头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我等听见小公子想要与青坊主大人行极乐之事。
鬼王倒是没有料到这般发展,他原以为是两妖会在寺庙中大打出手,不免有些尴尬了几分,挥手让那工匠们下去,喝令他们不准多言,心中却无缘无故揣摩了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念头他不好与茨木童子一一细究,对方在空房间内被他折腾了一次,腰肢腾空,饶是茨木童子也不免有些腰酸腿软,禁受不住鬼王的战意,败下阵来,当鬼王回到自己寝殿时,已是见到他歪歪扭扭倒在了床上,脱了盔甲,剩余贴身衣物,和横在了窗外的脚,脚踝上铃铛颤颤巍巍。
彼时寝殿内空无一人,隐隐还有熏香意味,茨木童子昏昏欲睡,眼皮紧粘,仿佛听到了脚步声踏入宫殿来,也不愿睁开眼睛,他换了个姿势,脚上铃铛便清脆作响,才响了那么一下,便被捉在了手中。
鬼王手指把玩了几下铃铛,随后顺着温热的肌肤一路向上,摩挲过黑色的纹络交织,将贴身衣物掀了起来。
茨木童子觉得有些异样,但不愿动弹,深陷在被褥之中,仿佛沾染了食梦貘的妖术,而很快有湿滑的物体顺着他的小腿一路舔舐向上,长裤退在了脚踝处,舔舔嗦嗦,很快就进入了不可言说的境地。
这边鬼王寝殿已是蜡烛昏暗,纱帐垂下,行那颠鸾倒凤之事,慢里斯条,鬼王咬住了那近在咫尺的铃铛,听那铃声随着腰肢摆动颤抖万分,而另一端,高源寺中,夜叉施展出了百般魅力,贴着青坊主耳侧,想要诱他破了这冷漠面孔,湿热呼吸吐斥在耳廓处,窃窃私语仿佛顺着耳廓舔舐,笑声低哑而又诱惑万分。
恶鬼的指尖摩挲在了青坊主的嘴唇上,他的嘴唇薄的很,紧密,肃然,嘴角毫无半点弧度,却正是这样无趣的表情,恰恰勾起了恶鬼心中缠绕的恶意,他按在了唇角处,强迫着让它勾起了半点的弧度。
“这里用来亲吻少女的嘴唇,娇柔的皮肉,你却用它来念经……?”
恶鬼的声音切切索索,一字一句带了食梦貘的幻象,他指尖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滑过下颔的弧度,顺着脖颈,在喉结上不轻不重地碾转了那么几下,便破开了衣物,滑入皮肉之内。
然而他的手很快被按在了原地。
夜叉猛然发现他下意识觉得仿佛还是凡人的和尚睁开了双眼,昏暗殿中,那一双青绿色的眸子格外妖异万分,妖瞳如锋芒,萤亮的可怕。
这不是凡人。
对方体内同样流着恶鬼之血,若是凡人和尚,他要隐忍,他要默言,而如今他却是妖怪。
青色双眼的妖怪声音不带半点旖旎,如同平稳流过的江流一般,却掩藏了底下深不可测的波澜。
“你说得对。”
夜叉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快的隐在了这大堂吹过的风声中,
“我是妖怪。”
妖怪无需隐瞒自己欲念,无需隐忍自己渴望。
茨木觉得有些奇怪。
在他记忆中只不过是那么堪堪一日,夜叉和被他拐来的那个SR忽然看似关系就亲密了许多,也不愿回来宫殿,一同住在了高源寺中,而或许是被那青坊主所影响,夜叉的穿着不知从何起,规规矩矩,有时连肩膀都不愿意露出来。
茨木心中安慰,尽管被他喊出来的引导式神一脸麻木地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了嘴,给他指点了下丹波城外麒麟所在地。
茨木拎着自己的崽给他打了套觉醒,夜叉觉醒时不可避免地切换到了新皮肤,茨木很快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衣服穿等于没有穿的状态,裤子松松垮垮,露着大半个臀部,颇有经验的茨木迅速将皮肤切了回来。
从赤/裸着胸膛切回到正常模样,茨木眼尖地发现了对方身上有些斑斑驳驳的印记,红肿如同蚊虫叮咬,作为阴阳师,他关切地询问了一句,是否是高源寺环境太差,却遭来了自己崽的反驳。
“呵,别说本大爷,我相信你身上也不少,阴阳师大人。”
阴阳师依旧有些表情困惑,夜叉却不想同他交流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想诱破了和尚虚伪面具,却被压制在了青石地板上的糟糕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两对cp分别撒糖,相互骑婴儿车比车速
酒吞在想茨木的儿子是攻还是受,啧啧,果然是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