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脸沉思看着,现在看來也只能够如此了,既然他们派的这些人前來,那就说明他们是有备而來,既然是这样那么就算是他们想出什么计策都沒有用,因为很多事情是预测不到的,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算了。
“也好,希望他们不要太张狂,要不然....”
看着皇上眼中散发的冷冽光芒,不要看皇上年事已高,可是凤林比谁都沒有凤林了解皇上此时的眼神有多恐怖。
此时的冰依晨和凤鬽下山买了一辆马车,三人一路晃晃悠悠的朝着北月城而去,一路上,冰依晨很少开口,相对凤鬽更是无言,被这样诡异的小红也是一脸的战战克克,
凤鬽一脸不肖的看着面前的桂嬷嬷,冷声道:“桂嬷嬷倒是你,跟了赵姨娘怎么久,做了大半辈子奴婢,怎么现在连一个话主子说的什么话都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说我表达的不明白,让你理解不了。”
说道这里,凤鬽的脸色一冷,话锋一转道:“还是你见不得赵姨娘对我好,故意挑拨我和赵姨娘之间的关系。再说了,你都说了赵姨娘那么疼我,又怎么会为了一架破琴责怪我呢…”
凤鬽的这一番话,说的桂嬷嬷哑口无言,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也说不出凤鬽什么來。
“还有,我一沒有骂你们,二沒有打你们,我就奇了怪了,我怎么就无理了呢…”凤鬽一脸疑惑的看着站在那里脸色已经被凤鬽气的铁青的桂嬷嬷。
“还是说你们认为我不借赵姨娘东西,累了想要休息,就是无理了。到是你一个奴才竟敢在我的面前,这般的言辞凿凿,难道凭你一个奴才,也敢來指责俄这丞相府的嫡小姐不成,我就奇了怪了,是谁借给你的狗胆,竟敢在我的面前如此的张狂。”
凤鬽的眼神看向赵烟,缓缓道:“难道我们丞相府要变天了不成,奴才都敢欺主了,还是说你是赵姨娘的人,就敢如此的器张。”
桂嬷嬷被凤鬽的话质问的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來,只能够看着凤鬽干生气,而此时的脸上早就被凤鬽气成了猪肝色。
而凤鬽接下來的一句话,却让一脸沉思冷静的赵烟瞬间暴怒。
“还有,你们刚才叫赵姨娘什么?”
“夫人.....”
“是我的耳朵不好使沒有听清楚,还是我昏迷不醒的时候,父亲把赵姨娘扶正了,要不然你们怎么敢在我的面前,把一个从后门抬进來的小妾,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呢…”
赵烟听到凤鬽话中的嘲讽,脸色一暗,眼中毫不掩饰的瞪着凤鬽。
此时桂嬷嬷开口道:“我们叫姨娘夫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相爷都沒有说什么,难道小姐你还有意见不成?”
“那是在父亲那里,在我这里丞相府只有一个夫人,那就是我的娘亲,而且她在我凤鬽的眼中永远都只是个妾,别说现在她赵姨娘还沒有扶正,就算是哪一天父亲给她扶正了,她在我这里也改变不了。”
凤鬽一脸轻视的看着赵烟缓缓道:“就凭她一个小妾,也敢让我父亲把我母亲的位置让给她。”凤鬽还故意的在小妾的字眼上加重,她就是想截赵烟的痛处,让她暴露出本來的面目,不要在她的面前,天天顶着一张伪善的嘴脸,让凤鬽看着就觉得恶心。
赵烟此时被凤鬽气的怒目圆瞪,面红耳赤,一张脸上早就沒有了刚才的虚假温柔,。
而站在一旁的桂嬷嬷此时的脸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脸色发青,正一脸愤怒的看着凤鬽,那样子恨不能要扑倒凤鬽的身上狠狠的撕烂凤鬽那一张得意洋洋的脸。
赵烟对着凤鬽怒骂道:“你这个给你脸不要脸的小贱人,我给你的脸,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丞相府的主子不成。”
赵烟眼中划过一丝歹毒,看着凤鬽缓缓道:“看來平日里那些丫鬟、礼数嬷嬷沒有教好你,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让你明不明白,现在谁才是这个丞相府的女主人。”
赵烟转过头刚想刚想朝门外喊人,就看到凤林和离王朝这边走來,后面还跟着太医院的太医和提着饭盒的小月,赵烟的眼睛一转,眼眸中划过一抹狡诈,嘴角慢慢上扬。
而此时坐在床榻上的凤鬽,虽然沒有看到此时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早就把赵烟眼中的一切变化收入眼中。
对于察言观色现在的凤鬽可谓是水到渠成,一切都不在话下,对于刚才赵烟一点的细微表情都沒有能够逃过凤鬽的眼睛。
看到赵烟的变化凤鬽猜想,赵烟肯定想到了什么方法对付她,要不她刚才怎么可能忍下,要是那样赵烟就不是她记忆里的赵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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