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先静一会儿。”
鬼点子还不少啊!想起昨晚的事情,徐风心中狠狠的说道。
此时有一个鼻子尖的学堂弟子,低声咕哝道:“这屋子里怎么有股子骚味!”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果然闻到了微微的骚味,再看向李客褥子,从覆盖着的被子边缘露出一小片,颜色明显比周围的深,像湿了一样。
徐风看气氛差不多了,也不管骚不骚,暗自运了一口气,然后中气十足的喊道:“李客!你他娘的不是尿床了吧!”
一声吼叫,气韵高昂,传的几乎整个学堂都能听到了。
知道真相,众多学子捂着口鼻,一脸鄙夷的一哄而散。蒋辽哈哈大笑,连王翠花也笑出声来。
李客脑袋嗡的一声大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老大……老大,我……”
看着散去的众人,徐风慌忙辩解:“诸位,诸位,李客这是病,这是正儿八经的病啊,这病能医好的!诸位……”
好像越描越黑!
李客拉起被子捂着脸,再不肯出来。
众人已经走远,只剩下徐风蒋辽王翠花。徐风走到床前,沉声说道:“兄弟,你这真是病,还是隐疾。得空我配几幅药,给你治治!”
蒋辽强忍着笑,说道:“是啊,徐风医术高明!这点小疾还不是药到病除!李兄弟不必放在心上。”
李客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也曾是李家庄的一条好汉,如今蜷在被窝里不敢见人。
听了徐风说话,李客想道:是了,这可能是病,昨晚睡的好好的,还做了一个那么美妙的梦,怎么会尿床!
我上次尿床还是三岁的时候,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再尿过,难道真的得病了?
想到这里,李客猛然掀开被子,翻身从床上下来,对着徐风说道:“老大,你得救救我啊!”
果然,从腰部以下,整个长衫湿了一大片,蒋辽和王翠花忍不住再次大笑!
哈哈……哈呵……
李客幽怨的看了二人一眼,脸色由红变紫,涨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
连蒋辽和王翠花也觉得,如果再笑下去,就有点不够意思了。硬生生把笑声憋了回去。
李客今天已经够倒霉了,被这么多人当众发现隐疾,传扬出去,可怎么混啊!
“放心,我徐风治疗尿床不成问题。”徐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看着徐风一本正经的样子,本来就憋得十分辛苦的蒋辽二人,再次前俯后仰哈哈大笑。
憋的实在是太辛苦了,肆无忌惮的笑完,王翠花说道:“李客兄弟,我去给你寻一身干净的衣服,你先把身上的脱了吧。”说完转身出门。
走了许久,屋里剩下的三人还能听到王翠花在外面的笑声,连蒋辽听了都有点不自在。
初秋的上午,天气已经有点凉了,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好受。李客索性不管不顾,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
等李客换洗完毕,已经是晌午的时光。
学堂厨房的小厅里,隆重的摆开七张长桌。其中东西两边三三对放六张桌子,另一张打横放在迎着门口的南面。
徐风等人和学堂里的几名弟子,席地对坐。打横的一张桌子坐着宋夫子和学堂里唯一的女弟子,宋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