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生下妾身,因此,他身为妾身第一任丈夫同时也是妾身的父亲以及外祖父。”
“顺带一提,妾身的第二任丈夫正是金藏之孙、希洛卿的兄长右代宫战人。从战人算起妾身自然是长嫂,若从金藏算起,堂姐小姑祖母都说得过去……”
“适可而止吧夫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荣誉吧。”我深感忍无可忍,终于出声打断了贝阿朵莉切的恶趣,然后对着一脸看变态表情看我的远坂凛无奈解释道,“别听她胡说,其中语焉不详的地方太多,一时半会也无法跟你解释清楚——喂别用这样关怀变态近亲的眼神歧视我好吗,我跟这家人不是亲的,不是!”
迎头被泼上一盆污水还洗不掉的我心里别提有多苦,但再苦也得咽下去,谁让我自己嘴贱提起称呼这茬搞得贝阿朵莉切借题发挥下了呢。强行忘掉一家子都是变态的设定后,我看着贝阿朵莉切这个长嫂堂姐小姑祖母也不是那么膈应了,“说正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知道我们会来?”
贝阿朵莉切终于收起了破廉耻的尊容,换以淑女般的微笑,浅笑不露齿,回答更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妾身为何不该在这里?又为何不该知道你们会来?”
我一时脑抽,脱口而出道:“但是我刚才明明看见纱音了啊!既然有纱音在你是怎么出现的?”
“耳听八分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的道理,难道希洛卿还不明白?”贝阿朵莉切脸上闪过狡黠之色,“也许你刚才真看见纱音了,然而现在,你还能看见纱音吗?从进入大屋开始,给你们带路的不是只剩下源次一人?”
卧了个大槽,原来在码头上见到的纱音也是贝阿朵莉切!她还说什么老爷与夫人已经等候多时,结果真相是自己一回大屋立马一键换装成贝阿朵莉切了,难怪我总觉得不对,这魔女爱逗弄人的毛病真是不能好了!
但是我能说吗?我能直接拆她的台说刚才那纱音是她变装的吗?再让远坂凛知道这家伙还有变装cos女仆的怪癖,那关怀变态近亲的眼神不得更严重啊!我默默咽下老血,装作自己也不知道。
存在感稀薄只在贝阿朵莉切言语间存在的金藏也终于开口,亲自给自己找存在感了,“白,亲族会议期间,难道你不该回来?”
老爷子你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吓死个人了啊!亲族会议期间是个什么情况,你现在一提亲族会议我满脑子都是全岛人被魔女弄死的一百种花样死法好吗!我只是出门前没看日历没挑个黄道吉日而已,要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啊!
要是在这个世界被贝阿朵莉切弄死的话,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搞不好就真的嗝屁了啊!tat
贝阿朵莉切笑道:“别露出一副妾身要吃人的表情嘛,这次妾身什么都不会做哦。”
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扭头看向金藏,“老爷子你还有啥重磅消息一起说了吧,让源次引我们到这来到底有什么事?就算你告诉我埋在六轩岛下面的炸弹开关失灵明晚十二点爆炸,全岛人都得上天我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这是你的胡言乱语,我可什么都没说。”金藏表情一派悠悠,全然没有刚被贝阿朵莉切揭完老底的窘迫,说起来话来也是轻描淡写,“至于将你叫来的原因,你方才不是已经明白了吗?”
我:“哈?”明白你个大头鬼啊,明白我还问你干啥!
金藏笑道:“之所以要叫你来,就是为了看见你明白纱音是怎么回事时的表情啊?对了,这是贝阿朵莉切的要求,有火也别朝我这个老头子发。战人他们都在宾馆中,既然此间无事,你不妨也去宾馆吧,带上你身边这位小朋友一起。”
熊老头你熊的!
我愤然扭头,用乏力的双手缓慢转动轮椅掉头,一刻都不想再跟任性的熊老头熊魔女共处一室,在我转到一半时,贝阿朵莉切突然道:“希洛卿,怎的坐到轮椅上去了?”
我闻言一呆:“不坐在轮椅上我怎么走路?”
贝阿朵莉切起身道:“你走路自有双脚,何须轮椅?”说罢,起身径直朝我走来。
“可我……”话音未半,我便被贝阿朵莉切从轮椅上强行提了起来,真难想象她纤细的手臂中隐藏着如此力量,“你做什么啊,快把我放回去,我……”
贝阿朵莉切却已经抽回了手,对着仍在发愣的我展颜一笑,“你什么啊你,瞧,这不是站的好好的吗?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呀。”
我看着自己突然能站立的双脚,心中震惊着实不小,尝试着前后走了几步,与一分钟的我简直判若两人。
再看笑意盈盈的贝阿朵莉切,隐约察觉到她话中怕是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