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孙府中。
公孙瓒正和关靖漫步于廊前商量事务,公孙瓒走在前面,问道:“这次向刘虞讨要新军兵甲得了多少副?”
“刘虞大人,只给了五千副军甲,说是府库已尽,新的军甲还未打造出来。”关靖将刚传回来的情报,告知公孙瓒。
公孙瓒微皱眉,五千副,离他的期许差得太远了,刘虞最近是越来越小气了。
“对了,这样的话,我军新招的一万新卒要不要遣散掉一半?”关靖询问道,兵甲不足,他觉得还是先解散一半为好。
“不用,全都留下,天下形势尚不明朗,日后出了什么祸患,这将是保卫幽州的力量。”公孙瓒拒绝道,他有更深远的谋划。
“主公有白马义从这等天下绝顶精锐,谁敢惹上门来。”关靖趁机拍马屁。
公孙瓒唇角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问道:“严纲又将白马义从拉到草原上去训练了吗?”
“嗯,严纲将军担心白马义从战力下降,所以前日请命去了。”关靖跟从公孙瓒久了,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话。
“对了,新招的一万兵卒分出五千交于续儿训练,让他多锻炼锻炼。”公孙瓒又吩咐道。
“要不要派其他将军帮公子一把,让公子先熟悉熟悉。”关靖提议,担心公孙续的能力不足。
“不用,到时候续儿多半又会偷懒,让他自己去训。”公孙瓒坚决说道,语气不容反对。
关靖见公孙瓒坚决,就扯开了这事,继续禀告,道:“供养我军的粮草,刘虞大人已经送到,足够我军支度两月。”
公孙瓒笑了笑,刘虞到底是好算盘,削了我的兵甲,增加了我的粮草,平息我的怨气吗?如今还需依附在你手下发展,我也懒得和你闹僵。
“报,外面有一少年求见将军。”一个家仆忽然从后面追上来禀告。
公孙瓒闻言,转身好奇问道:“是何模样?为何来见我?”
家仆思索了会儿,“长得相貌堂堂,手持一根雪花枪,说是受卢植的推荐,前来投奔大人的。”
“老师!”公孙瓒惊讶,吩咐家仆将他带过来。
关靖见家仆远去,疑问道:“卢中郎远在洛阳,为何要为主公推举一少年过来?”
“最近听人来报,董卓入了洛阳,意欲废立天子,与丁建阳大战一场,丁建阳义子吕布杀了其父,转投董卓。恐怕老师早已被董卓控制了起来,所以遣一少年过来,希望我忠君救国吧。”公孙瓒向前踱步,给关靖解释道。
“那主公该如何应对?”关靖紧张问道,洛阳远在司隶,孤军远伐无疑于求死,这点他还是看得明白的。
“等!天下终会有人举起反抗董卓的旗帜。”公孙瓒胸有成竹道。
这时家仆已经带着王统走了回来,道:“大人,那少年带到了。”
“在下王统,经卢中郎指点,特来投靠将军,还望将军不弃。”王统见到公孙瓒持枪单跪于地道。
公孙瓒瞧着王统,问道:“小将军请起,你在我老师手下担任何职呀?”
“在下是卢中郎部将,还尚无官职在身。”王统答道。
公孙瓒盯着王统,贴近关靖小声问道。“城内可还有空置院落?”
“城南还有一座,只是有些破旧。”关靖答道。
公孙瓒也不在意,他只是想先安置下王统,以后需要他的时候再做议论,“既然是老师推荐,那你就先留于我这里,关靖交于你安排了,先替他在北平安顿下来。”
关靖奉命,目送着公孙瓒远去,然后呼过一仆役,吩咐一番,就追着公孙瓒离开了,自始至终,没理睬王统。
王统也不恼,跟着带路的仆役离去,自己一个新投靠的,跟所有人都不熟悉,别人也没必要卖面子给你。
公孙瓒见关靖追了上来,问道:“都安排好了?”
“放心,主公,安排好了,已命人带那少年过去了。”关靖道。
“那你还有何事呀?”公孙瓒笑看着关靖,知道他肯定还有重要事情禀报,不然不会追上来。
“我是想问主公,如何处理剩下士兵的五千副军甲?”关靖将这事留到最后问道,怕惹烦了公孙瓒。
“从库内拨钱,自己打造,反正还在练兵,也不急在这时。”
公孙瓒摆摆手,示意关靖退下。
洛阳,吕布府邸。
吕布听完高顺告知此行结果后,眉头紧锁,有些烦躁,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主公,有碍吗?”高顺问了句。
吕布深叹一口气,“或许吧,你明日秘密带领陷阵营入府警卫,这几日或许要睡不安宁了。”
高顺见吕布这个样子,深知后果严重,跪下请罪,道:“某将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
吕布让他起来,没生他气,只是没头脑的说了句,“看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