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一下子惊退了数步,震惊得难以恢复,以致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
传国玉玺!
程普见得孙坚吃惊,心中疑虑,走上前接过锦盒一看,眼中震惊之色不比孙坚差,锦盒都没拿稳,失手落下,玉玺从中摔出。
锦盒摔在地上的“咵哒”声惊醒了程普,他连忙俯身捡起玉玺放在盒内,四下张顾,期望没有外人看见。走到孙坚面前,恭贺道:“主公,此乃天授玉玺,欲使主公登至尊位,此处不可久留,易速回江东,别图大事!”
孙坚醒悟,一手按在锦盒上,手背青筋立起,脸色变换,上天赐我如此神物,当让我摒弃大汉,另建一番盖世伟业,此事绝不容袁绍等人知道,否则我祸到已!
程普看得孙坚坚定下来,谏言道:“主公,此乃大事,此地非心腹者可尽斩!”
孙坚望了望边缘的军士,不忍道:“他们跟随我多年,怎可无辜屠戮。”
“主公岂不见高祖建业时,连亲人都不相顾,怎能在此念妇人之仁!”程普劝道,神色恳切。
孙坚再望了眼在场军士,狠下心,撇过头,道:“杀!”
次日,孙坚军收点行装完毕,前来向袁绍告别。
袁绍帐中,气氛有些诡异不对,十八路诸侯被袁绍邀来了大半,好像在故意等待孙坚,帐下的诸侯也是交头接耳,不明白袁绍叫他们来干什么。
孙坚步入帐中,手不自觉的握住了剑柄,有股心虚的感觉,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绝不能在各路诸侯面前显露出来。
“见过盟主。”孙坚客气道。
袁绍笑眯眯的看着孙坚,语气透着股令人不适的亲切,道:“文台此来为何呀?”
“坚欲回长沙,特来辞行。”孙坚松开剑柄,抱拳道。
“啪”
袁绍突然拍案而起,指着孙坚,骂道:“怕你是想做第二个董卓吧!”
一语出,满堂惊,众诸侯为之一肃,觉得今天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发生。孙坚面色不改,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有人走了消息,出卖我。
“公何以出如此诬蔑之言,坚来讨董,难道还开罪了你不成!”孙坚亦怒,反唇相讥,说袁绍和董卓是一伙的。
袁绍冷哼,喝道:“你私藏玉玺,不是要谋逆篡国,还是要做什么!”
“我何来玉玺私藏?”孙坚亦喝道,强硬到底。
袁绍拍拍手,帐外走进来一军士,他笑问道:“你认得他吗?打捞玉玺的时候,他是不是在你身旁?”
孙坚侧头看去,是自己的一名亲卫,他竟然出卖我,心中恼怒异常,绝不能让他在众诸侯间开口。孙坚拔出佩剑,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剑刺死了他。
军士惨叫一声,捂着心口倒地死去,眼中却有着得逞的精芒,这样就可以加速逆贼们的分崩离析了吧。
“你收买我亲卫陷害我,好你个四世三公袁本初!”孙坚抢先开口,给在场诸侯对此事的感觉先下了定义,同时提醒袁绍的家族背景,收买一个亲卫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话一闭,孙坚立即转身愤怒离开,是非之地,早走为妙。
袁绍见得孙坚不仅私藏玉玺,还如此辱没自己,抽剑喊道:“颜良、文丑何在!”
帐后走出二将,佩剑半拔,寒光显现,眼看就要动手,诸侯中忙有人劝道,“大家皆是为讨董而来,何必为不明不白的事伤了和气。”
“如今人证已死,难以揪清,公若杀坚,反惹天下人悲凉,让董贼高兴。”又有人劝道。
“现在国贼未除,难道我等联军就要自相残杀了吗?”
“这人万一又是董贼细作,该如何?我等已受了诸多欺骗,可不要在这时再上当!”
袁绍见得帐内众诸侯反对,心中忿忿,收了剑,思量一番,决定使一出借刀杀人计,看你孙坚能逍遥几时。
袁绍军寨外,王统和单经一起随着公孙瓒去袁绍大帐告辞,见孙坚领着人怒气冲冲出来,公孙瓒打了声招呼,问道:“文台何故如此生气?”
孙坚见是公孙瓒略做停步,抱拳恨道:“袁绍不容人故,还望将军小心,别也上了小人的当!”
公孙瓒疑惑的看着孙坚离去的背影,不明所以,到了军帐才了解到事情始末,帐内的尸体早已被清走,袁绍脸若冰霜,听到公孙瓒来告辞,也只是随便应付了事。
帐内的诸侯乐得看戏,袁绍和孙坚这两个人不对头,他们正好可以从中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