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何意?”关靖眼睛微微眯起,语调提高。
“你既然答应了给我新棉衣,如今背信,难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公孙续毫不担心后果,跟关靖硬刚了起来。
关靖闻言,怒道:“新棉衣全被主公调走,你要是不满意大可找主公商量,在我来闹什么!”
公孙续也道:“好,我就找父亲去,新建射狐营将士在寒雪天里挨冻,我看你怎么解释!”
王统看情形要崩,知道该自己去劝和了,要是闹坏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他连忙拦住要出去的公孙续,对关靖,道:“公子一时关心将士气糊涂了,还望大人不要见怪,这寒冬天气,本来我们也不想为这些小事来麻烦大人,只是衣不御寒,将士难以训练,主公问起来,我们也颜面无光,所以还请大人通融通融。”
关靖虚着眼睛盯着王统,心中静下来,思索一番,要是捅到主公那里去了,免不了责怪我对筹建新军不上心,索性接着这个台阶下来,卖他个面子。
“新军将士大冬天没法御寒,我也感到很忧心,可库中棉衣已尽,我也实在毫无办法。”关靖道。
王统一听很失意,关靖油盐不进啊!这时,关靖又开口,道:“不过库内倒有棉被可拨出一些。”
王统眼睛一亮,道:“真是如此也好,多谢大人。”
关靖挥挥手,从外间唤进来一人,道:“你们便随他去领吧。”
王统一拱手,拉着公孙续走了出去,叫了秦戴,一起领棉被去了。
路上,公孙续不满道:“你刚才为什么拉住我?关靖竟然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王统无奈道:“闹到主公那里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不和这件事,你说以后关靖还会给我们好脸色看吗?”
“那又怎样?”公孙续不在乎道。
“那我们以后就会很麻烦呀,公子!主公又不可能因为这个撤了关靖的,算到最后遭殃的还是我们手下的将士啊!”王统解释道。
公孙续撇撇嘴,不再言语。三人去仓库领了棉被带回军营后,就分开了,秦戴跟着王统返回了名石院。
数日后,一骑北来,带着袁绍的书信来到了公孙瓒府上,见过书信后,公孙瓒面色甚喜,拿着信札,问道:“你主公所言可真?”
信使抬起头,仰视着公孙瓒,道:“主公所言句句属实,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好,你回去告诉袁绍,我答应了。”公孙瓒果断道,天大的好事,他如何不答应。
信使大喜,道:“那我这就回去禀告我家主公这个好消息。”
公孙瓒点点头,挥手让他离开,见信使走远了,又立即换来仆人召集城中诸将议事。
王统听到命令后赶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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