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破?这需要她花费不少时间。
死?凭这种阵法还是困不死她的。
于是她最后选择了比较委婉折仲的方式,一边毁一边破一边走出这个妄想困死她的阵,她依旧按照原先的计划朝西行,却不想刚才茂密的森林渐渐稀疏起来,地界与视线变得开阔许多,她警惕着四周可能发生的变故,一边摸索着朝前。
她发现她前走的地势越来越朝高,当然一般人是不会对这种阶梯似微妙的缓慢攀高产生感应,但玄婴却有经过特殊训练,知道她继续朝前想必会从一个低洼走向高坡。
难道腾蛇七宗的摇光不是在多隆克多大峡谷底?还是她又被腾蛇摇光引入了另一个局?
正在玄婴沉思时,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异样,她刚一回头,就感觉脖子喷洒出一阵暧昧刺激的热浪,一道冰凉物体蹭着她颈间的血管,腰肢与肩膀处已被一个软趴趴的死变态缠住了。
背脊一暖,她反身便出雷霆一掌,这一招可完全没有想过留情。
在确认这个妖精不是舞乐后,他的生与死,在她眼中十分渺小。
“婴儿,你真残忍啊~你真舍得杀了我吗?”
一声如琴勾魂般靡靡之音的拖长嗓音,舞乐仰身一翻,风卷云起的血红暗纹交缠妖娆紫靛宽袍,紫金色的卷边,月牙白的立领大襟风骚地敞开,露出胸前一片白皙透粉的无暇肌肌肤,隐隐看见胸肌地纹理。
他用袖袍半掩艳容,眨巴眨巴浓密又纤长的睫毛,另一只手抚着胸一脸很受伤的尤伶模样,泫然欲泣地瞅着她。
可惜他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玄婴拍了拍刚才被他靠着的肩膀,就像是想拍掉些什么肮脏的细菌,漫不经心道:“你又是我的谁,我为何又舍不得?”
“我就是俗媚妖医舞乐啊。”察觉得玄婴那完全不相信的眼神,他眼珠子溜溜一转,蛊惑色泽渐浓,放下娉娉婷婷的袖摆,勾唇百媚一笑,睫毛弯成两个不怀好意的月芽,睫毛翘翘,道:“虽然我跟他不太一样,可是这具身体的确是他的,不信,你可以看一看,摸一摸啊,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哦……”
说着,这个伪舞乐毫无节操地将衣袍扯开,那末着亵裤的下身,直接露出两条修长而漂亮的笔直双腿,树榍中的阳光透露撒在他皮肤上,似渡一层柔和金光,性感得令人血脉膨胀。
玄婴一怔,第一次被人这样色,诱……唔,这算是吧,明晃晃地行为,她想她没有错认,对于这种新鲜的“第一次”表示微微有些震愣。
他腿上有两道狰狞扭曲的竖长疤痕,这的确是舞乐伤腿瘫痪时留下来的,她曾看过。
可是果然疑点还是太多,即使他能够证明身份的证据很多,可是她光凭一条就能够直接否认他。
那就是她对他没有之前那种血脉相同的亲切感。
——他只是一个长得跟舞乐一样的陌生男人罢了。
虽然不知道他刻意接近她是为了什么,可如果他当真是腾蛇七宗摇光的人,那么她或许可以将计就计,看看他究竟有些什么目的。
“我跟他虽然是用同一具身份,可是我们思想却是不一样的,但是……”伪“舞乐”那双泛着情,欲几乎似要滴出水的春杏眼眸微眯,舔了舔猩红嘴唇,低低哑哑道带着一种古怪颤音道:“对你的感情,我们可都是一样的哦。”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就是……玄婴纠结了半晌才想到一个词……露骨。
那种完全将她当成猎物,准备一口吞入腹中的饥渴表情令身为“猎物”的玄婴拳头紧了紧。
这张脸果然还是没有问题,她在他身上也很难看出什么破绽,除了一些不经考究暴露,除非让华铘试一试。
牧骊歌曾透露过,他可是一个易容高手。
玄婴转身便走,舞乐再次被她的无视打击到了,嘴唇一撅呈现一个委屈的包子脸,至她身后追上后,舞乐假意崴脚呻吟一声,仿佛腿疾复发受不了,便如飞蛾扑火的背后灵整个人挨在玄婴身上。
玄婴侧身一躲,转过头来,眼睛阴沉沉地睨着他:“你觉得我会让你靠?”
玄婴对于他这种明显被人拆穿后却依旧脸不红心不跳装做若无其事能够厚颜无耻地粘上来的行为感到惊讶。
“我觉得会哦~”舞乐俯下高佻的身子,缓缓靠近她,近看,他那一双由纯黑渐变出瑰幽色泽的眼睛里盛着一汪浅粉色的水,放在靠近瞳仁的地方,声音又轻又软,和他的呼吸一样:“因为啊……你会舍不得我受伤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