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怎么真的会在这里搜出来了?
宫喜的心里在冷笑。
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还真的拿来用了,不过,按照大夫人的智慧,应该不止于此吧?
宫喜说:“母亲,这根簪子对萧夫人来说,是价值连城,但是对女儿来说,却是一文不值,女儿的首饰有十几箱,可不会惦记着别人的东西。”
“那倒也是,”大夫人笑了笑,“母亲相信你的清白,毕竟,你一早上开始,就跟在了我的身边,我自然是很放心你的。再说了,咱们府上的小姐,手脚还是干净的很。”
宫喜的心中冷笑。
萧夫人叫了起来,“你们都看见了,我的簪子看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到这里来了,真是太可恶了,肯定是这里的丫鬟偷的!”
宫喜冷笑了起来,原来大夫人意在此啊,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燕儿。
毕竟燕儿是她的贴身丫鬟,如果除掉了燕儿,那就等于是除掉了宫喜的臂膀,也就伤了宫喜的心,算是对宫喜最大的打击了。
大夫人真可谓是费心了啊。
宫喜淡淡地一笑,“我问问燕儿,倘若是她所为,我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大夫人冷笑着说:“我们府上,可是从来都不能有这样的下人,倘若真的是她,直接填井。”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在大家的耳中,却是觉得大夫人这个人真是为人严厉。
就算是跟她情同母女的三小姐的贴身丫鬟,都能做到这样严厉,更别说是别人了。
也难怪,大夫人能在宫府持家有道。
陈妈妈说:“大夫人,三小姐的身边,可就只有这么一个贴身的丫鬟啊,除了是燕儿这个小蹄子,还能是谁?”
容妈妈也赶忙说:“老奴方才还见到了,燕儿她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这里,转眼的功夫,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如今想来,定然是她回来藏簪子的!”
大夫人冷冷地说:“这样看来,真的是她无疑了!燕儿呢?给我带上来!”
宫喜淡淡地说:“母亲,女儿从早上就没见到她了。”
大夫人看向宫喜的目光,带着警示与得意,“这一次,你可别怪母亲心狠,只是我们府上规矩严格,是断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宫喜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母亲此言甚是,女儿支持母亲,任凭着母亲发落。”
“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
宫喜问:“容妈妈,你是何时见到燕儿进来这里的?”
“在开宴席的时候。”
“萧夫人,你吃饭的时候,有见过簪子没?”
“这个,”萧夫人有点迟疑了,她的目光落在了容妈妈的脸上,想了想说:“开宴席之前,我还在的,这么说来,就是我坐在吃宴席的时候,丢的。”
宫喜点点头,“大家都听见了吧?萧夫人说,她是吃宴席的时候,丢的,在坐下来准备吃宴席的时候,簪子还在的。”
大夫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个丫头又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