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爷肯定是偏疼儿子,对白若云多少显得冷落了一些。
她这个丫头从小就非常有心机,虽然我处处讨好她,可是她总是接受不了我,经常和我们两口子作对。你也应该知道,有句古话叫做后母难当。
我这个人非常大度,对于白若云的一些无礼顶撞,一般不去和她斤斤计较。再有,她毕竟沒有了亲妈,我又心软。常常是一边劝说着老爷,一边悄悄地偏疼她一些。
渐渐的,她和我的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只不过,小的无礼还是存在的。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些年基本上沒有和她发生过什么冲突。今天之所以把她称为死丫头,就是因为我太伤心了。
我们家老爷和我不一样,他生性秉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尤其是教育子女方面,更是严厉甚至苛刻,他最不希望子女对长辈有任何的不孝之举。因此,他们父女两个人的之间的矛盾算是积怨己久。
不过呢,这也只是父女之间的矛盾,远远沒有达到你死我亡的地步。自从白若云结婚以后,她就搬离了这个家,自己去单独过日子。她这一走,我的心里还多少有些失落,可是家里算是安静了。
想到这些,我也觉得很知足了,和老爷舒舒服服地生活,准备安享晚年。沒想到好景不长,就在白若云结婚不久,她就带着丈夫找上门來。
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更要命的是,老爷出面制止,却遭到了他们的毒打,下手简直太重了,居然把老爷的胳膊打断。”
仇倩对着身边的保姆说道:“陈姐,把老爷骨折后在医院拍的片子拿出來,交给警官看看。”
“是,太太。”保姆走到一个柜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张黑乎乎的片子,她走到张东虎面前,“警官,就是这些,里面还有诊断证明。”
张东虎接过片子,直接放在了茶几上,看着仇倩说道:“你接着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好的。白若云和她丈夫把老爷打伤之后,很长时间沒再回來。直到今年的中秋节,她才一个人來到家里看看。
经过那次的事情,我把老爷劝说通了。老爷念在他们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原谅了他们。
因为是中秋节,老爷中午贪杯多了一些酒,由于一点小事,他又和白若云发生了口角。
白若云那天就像是疯了一样,指着老爷的鼻子质问,非要让老爷说出她妈妈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爷也是一时激动,和白若云说了一些话,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当时把我吓坏了。可能正是这样的回答,才导致了老爷今天的杀身之祸。”
“他们说了什么?”张东虎问道。
仇倩看了一眼保姆,“老爷和白若云说的那些话,保姆也有听到。”
“是,我也在现场。”保姆点点头。
“快说吧。”张东虎皱着眉头催促道。
仇倩说道:“老爷说,白若云的亲妈在外面出轨有了男人,他觉得戴上绿帽子丢人。所以,就决定和那个女人离婚,但却屡次遭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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