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地说道:“孟添一非常的可恶,简直就不是人!应该说他禽兽不如!”
林非连忙问道:“这个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沒有,他不敢……”苏妙菱摇了摇头,“我们走吧,到了饭店再详细说给你们听。”
……
白若云和苏妙菱坐在一侧,林非则是坐在了她们的对面。
苏妙菱把孟添一的事情娓娓道來:“我们这里一个正在读大四的学姐,长得非常漂亮,气质出众又能歌善舞,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名气,经常到外面去参加一些演出,也算是学院的校花之一吧。
孟添一在一个月之前刚从加拿大回來,据说是被人家开除学籍赶回來的。他刚回到这里,就开着那辆新买的轿跑來到学院寻找漂亮的女孩子。
恰巧看到了那个学姐,他执意要和学姐交朋友。学姐早就有了男朋友,便当即拒绝了他。谁料想,孟添一不依不饶,对学姐威逼利诱。
他还警告那个学姐,必须和现在的男朋友分手,然后和他交往。如果不答应,他就让那个当教授的爸爸今后不在给学姐任何登台演出的机会,而且还会找到学院的负责人,更不允许学姐毕业……”
听到这里,不仅林非被气得面色铁青,就连白若云也不住地蹙着黛眉,她轻声问道:“孟添一的爸爸是学院的教授,他的儿子糊涂,难道他也糊涂么?再者说,即便他糊涂,学院的负责人也不可能为虎作伥吧……”
苏妙菱冷冷地说道:“他爸爸虽是教授,但素质也沒有高到哪去。他利用手里的权利,经常欺负一些女学生。
假如谁不答应他,他确实会把那个人压下去。这里的学生基本上都希望成为明星,沒有了演出的机会,她们即便唱得再好,也无济于事。
很多人都知道,孟添一的妈妈就是他爸爸的学生,两个人相差不少岁,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
至于学院的负责人,我就不知道了。听说人还是不错的,就算他不助纣为虐,可是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呀……”
“后來呢?”林非问道。
“那个学姐很倔强,沒有答应孟添一。所以,已经联系好的一些演出在种种原因下也就成了泡影。”
苏妙菱顿了顿,脸上充满了无比的愤恨,“这还不是最可恶的,就在半个月之前,孟添一恼羞成怒,他伙同几个青年男子把那个学姐下药灌醉,然后弄到一个宾馆里,给糟蹋了……”
“妈的!混蛋!”林非气得一拍桌子,惹得餐厅里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们这里。
白若云连忙伸出手握住了林非的大手,轻声安慰道:“老公,不要生这么大的气。”
“沒事,我不生气,不生气……”林非轻轻摇了摇头,暗暗为刚才沒有教训那个孟添一而感到懊恼。
白若云看了一眼苏妙菱,轻声问道:“既然他们已经构成了犯罪,怎么还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呢?难道你们那个学姐沒有控告他们吗?”
“告了,警察在第一时间就把他们抓起來了。”苏妙菱皱了皱柳眉,无奈地说道:“其他的几个人都已经被追究了刑事责任,唯独这个孟添一沒有。”
“为什么?”林非暗道: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包庇袒护他……
苏妙菱冷笑了一下,“他的年龄有问題,听说他现在才十四岁,属于未成年儿童……”
“纯属放屁!”林非低声骂道。
“不可能吧……”白若云轻声道:“我刚刚见过他,他看上去至少也有二十岁。再者说,十四岁也不允许开汽车呀?”
“大家都看得出他的年龄有问題,可是沒有办法。他的户口在京都,那里的警方所提供的证据就是如此。”
苏妙菱轻轻摇了摇头,“他爸爸还请了不少律师为他辩护,据说又有我们这里涂书记的相助。所以,他现在依旧逍遥法外。
可怜我们那个学姐,男朋友非但沒有安慰她,反而和她提出分手,她如今已经回到老家休养。本來很精彩的人生,就这样被一群混蛋毁掉了……”
说道最后,苏妙菱和白若云两个人的眼睛都有些湿润,她们同为女人,也曾有过不堪的往事,最能够体会到当事人的苦楚……
林非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白若云和苏妙菱很是不解,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