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人被放了,谢海涛的心里并不高兴,反倒是特别的失落,因为这好不容易觅得的一次与何家加深交往的机会,就白白地错过了,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淡淡地问道:“什么时候放的。”
“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前……”此刻,栾永军已经來到门外,他捂着电话的话筒对一名警察说道:“快给任秘书打电话,让她别再动那个姓马的老人了,具体的原因我一会儿再跟她解释,快点。”
“唉。”这名警察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宿舍,另外两个警察也跟了进去,
栾永军再次硬着头皮问道:“谢哥,你就告诉兄弟吧,那个老爷子到底是什么來头。”
谢海涛正在思虑着接下來该怎么办,听了栾永军话问话,他的脸上更加阴沉了,冷冷地问了一声:“你们是不是打他了,。”
栾永军连忙说道:“沒有,我们一手指也沒动。”
“沒有就好。”谢海涛冷哼了一声,“算你的运气好,要不然你们的罪过就大了,弄不好你们身上的制服就得扒了,
实话告诉你,如果老爷子真的受了什么委屈,莫说是我爸和局长伯伯,就是市委的梁书记恐怕也保不了你们……”
栾永军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后悔,暗暗埋怨自己沒事吃饱了撑的,非要装病请假回來玩牌,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他的心里非常清楚,虽然自己可以找到很多个理由,把这件事解释成为公事公办,不过这里面确实有徇私情的成分存在,毕竟纸里包不住火,人的眼睛也不瞎,
假如这件事发生在普通老百姓的身上,就算直接告诉他们真相,他们也只能认了、忍了,根本沒有办法奈何自己,可是今天偏偏惹上一个有來头的老爷子,哪怕是自己沒有打骂,可是也绝对脱不了干系,唉,看來还真是麻烦大了……
栾永军明明知道解释沒有用,可是他还是解释起來:“你也知道,这段时间经常有人找个机会就聚众滋事,扰乱社会治安,
我们完全是按照惯例去出警,然后再依照规矩來审案,别说是面对老人,就是面对年轻人,我们也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艹。”谢海涛皱着眉头问道:“少他妈跟我这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当我是傻子么,,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你们也是,沒事不好好呆着,跑出去滥用私权,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么,对了,快跟我说说,让你们过去的那个女人是谁。”
栾永军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是开发区管委会接待办公室的任怡彤主任。”
“原來是那个搔货……”谢海涛皱着眉头暗骂了一句,他对这个任怡彤之所以有这样的态度,主要是因为曾经遭到过这个女人的多次拒绝,
任怡彤在开发区成了之初,就进入到管委会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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